1.《六國論》和《游褒禪山游記》簡單點的翻譯
【譯文】 (蘇洵) 六國滅亡,不是武器不鋒利、打仗不擅長,弊病在于賄賂秦國。
賄賂秦國就使國力削弱,滅亡的原因啊。有人說:“六國相互滅亡,全(因為)賄賂秦國嗎?”回答是:“不賄賂的國家因為賄賂的國家而滅亡。
失去了有力的后援,不能夠獨自保全自己。因此說弊病在于賄賂秦國啊!” 秦國除用戰爭奪取土地以外,小的可以獲得小城,大的就得到大城。
比較秦國受賄賂所得的土地,和因戰勝而得到的土地,實際上多百倍;諸侯由于賄賂所失去的土地,跟戰敗中失去的土地相比,實際上也多百倍。所以秦國很想得到的,諸侯很擔心的,原本就不在于作戰啊。
回憶六國的先輩,冒著霜露,披荊斬棘,才得到很少的土地。(其)子孫卻對待土地不很愛惜,拿來給別人,如同拋棄小草(比喻輕賤的東西)。
今日割讓五座城池,明天割讓十座城池,然后得到一夜的安穩睡眠(比喻短暫的時間)。起來看看四周的邊境,而秦國兵馬又到了。
這樣下去諸侯的土地是有限的,貪暴的秦國的欲望沒有滿足,奉送(秦國)越多,(秦國)侵犯他們就越厲害。所以不須作戰,強弱勝敗已經分明了。
終究滅亡,理應如此。古人說:“用土地侍奉秦國,如同抱柴禾去救火,柴禾不用完,火就不熄滅。”
這話說對了。 齊人未曾賄賂秦國,最后跟著五國滅亡了,為什么呢?結交秦國卻不幫助五國啊。
五國已經滅亡,齊國也不能幸免了。燕、趙的國君,起初有長遠的謀略,能夠守衛他們的國土,堅持正義而不賄賂秦國。
因此燕國雖是個小國卻能后滅亡,這是用兵抗敵的功效啊。等到燕太子丹用荊軻(行刺)作為策略,才招致了災禍的來臨。
趙國曾五次對秦作戰,二敗而三勝。后來秦國兩次攻打趙國,李牧連續打退了秦國的進攻,等到李牧因受讒言被殺,邯鄲才成為(秦國的)一個郡,可惜趙國使用武力卻不能堅持到最后啊。
況且燕趙是處在秦(把別國)消滅得差不多的時侯,可以說是智謀和力量(變得)勢孤力弱、處境危急,戰敗而亡國,實在是不得已的。當初假使(韓魏楚)三國各自愛惜他們的土地,齊人不歸附秦國,刺客不到秦去,優秀將領(李牧)仍健在,那么勝負的定數,存亡的道理,應當能夠與秦國互相較量,(結局)或許還不容易預料。
唉!(如果)用賄賂秦國的土地封賞給天下的謀臣,用侍奉秦國的心意禮遇天下的奇才,合力對付秦,那么我恐怕秦人會害怕得連飯也吃不下去啊。可悲呀!有像這樣(強大)的國勢,卻被秦國久負的威勢挾制,天天削減月月割讓,因而趨于滅亡。
治理國家的人可不要使(自己)被積蓄的威勢所挾制啊! 說起來六國和秦國都是諸侯,他們的勢力比秦弱小,卻仍有可以不用賄賂(的方法)來戰勝秦的可能性。假如以(現今)偌大的天下,屈尊而重蹈六國滅亡的舊事,這就又列于六國的下等了。
蘇轍的《六國論》譯文 我讀過史記中六國世家的故事,內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諸侯,憑著比秦國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軍隊,全心全力向西攻打肴山西邊面積千里的秦國,卻免不了滅亡。我常為這件事作深遠的思考,認為一定有能夠用來自求安定的計策;因此我總是怪罪那時候的一些謀臣,在考慮憂患時是這般的粗略,圖謀利益時又是那么的膚淺,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勢啊! 秦國要和諸侯爭奪天下的目標,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諸侯要和秦國爭奪天下的目標,也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
對秦國來說,韓、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樣;韓、魏兩國阻礙了秦國出入的要道,卻掩護著肴山東邊的所有國家,所以全天下特別看重的地區,再也沒有比得上韓、魏兩國了。 從前范雎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韓國,商鞅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魏國。
秦昭王在還沒獲得韓、魏的歸心以前,卻出兵去攻打齊國的剛、壽一帶,范雎就認為是可憂的。既然這樣那么秦國忌憚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秦國要對燕、趙兩國動用兵力,這對秦國是危險的事情;越過韓、魏兩國去攻打人家的國都,燕、趙在前面抵擋它,韓、魏就從后面偷襲他,這是危險的途徑啊。可是當秦國去攻打燕、趙時,卻不曾有韓、魏的顧慮,就是因為韓、魏歸附了秦國的緣故啊。
韓、魏是諸侯各國的屏障,卻讓秦國人能夠在他們的國境內進出自如,這難道是了解天下的情勢嗎?任由小小的韓、魏兩國,去抵擋像虎狼一般強橫的秦國,他們怎能不屈服而歸向秦國呢?韓、魏一屈服而歸向秦國,從此以后秦國人就可以出動軍隊直達東邊各國,而且讓全天下到處都遭受到他的禍害。 韓、魏是不能單獨抵擋秦國的,可是全天下的諸侯,卻必須靠著他們去隔開西邊的秦國,所以不如親近韓、魏來抵御秦國。
秦國人就不敢跨越韓、魏,來圖謀齊、楚、燕、趙四國,然后齊、楚、燕、趙四國,也就因此可以在他們的領域內安定自己的國家了。憑著四個沒有戰事的國家,協助面臨敵寇威脅的韓、魏兩國,讓韓、魏沒有防備東邊各國的憂慮,替全天下挺身而出來抵擋秦國軍隊;用韓、魏兩國對付秦國,其余四國在后方休生養息,來暗中援助他們的急難,像這樣就可以源源不絕地應付了,那秦國還能有什么作為呢。
2.《六國論》和《游褒禪山游記》簡單點的翻譯
【譯文】 (蘇洵) 六國滅亡,不是武器不鋒利、打仗不擅長,弊病在于賄賂秦國。
賄賂秦國就使國力削弱,滅亡的原因啊。有人說:“六國相互滅亡,全(因為)賄賂秦國嗎?”回答是:“不賄賂的國家因為賄賂的國家而滅亡。
失去了有力的后援,不能夠獨自保全自己。因此說弊病在于賄賂秦國啊!” 秦國除用戰爭奪取土地以外,小的可以獲得小城,大的就得到大城。
比較秦國受賄賂所得的土地,和因戰勝而得到的土地,實際上多百倍;諸侯由于賄賂所失去的土地,跟戰敗中失去的土地相比,實際上也多百倍。所以秦國很想得到的,諸侯很擔心的,原本就不在于作戰啊。
回憶六國的先輩,冒著霜露,披荊斬棘,才得到很少的土地。(其)子孫卻對待土地不很愛惜,拿來給別人,如同拋棄小草(比喻輕賤的東西)。
今日割讓五座城池,明天割讓十座城池,然后得到一夜的安穩睡眠(比喻短暫的時間)。起來看看四周的邊境,而秦國兵馬又到了。
這樣下去諸侯的土地是有限的,貪暴的秦國的欲望沒有滿足,奉送(秦國)越多,(秦國)侵犯他們就越厲害。所以不須作戰,強弱勝敗已經分明了。
終究滅亡,理應如此。古人說:“用土地侍奉秦國,如同抱柴禾去救火,柴禾不用完,火就不熄滅。”
這話說對了。 齊人未曾賄賂秦國,最后跟著五國滅亡了,為什么呢?結交秦國卻不幫助五國啊。
五國已經滅亡,齊國也不能幸免了。燕、趙的國君,起初有長遠的謀略,能夠守衛他們的國土,堅持正義而不賄賂秦國。
因此燕國雖是個小國卻能后滅亡,這是用兵抗敵的功效啊。等到燕太子丹用荊軻(行刺)作為策略,才招致了災禍的來臨。
趙國曾五次對秦作戰,二敗而三勝。后來秦國兩次攻打趙國,李牧連續打退了秦國的進攻,等到李牧因受讒言被殺,邯鄲才成為(秦國的)一個郡,可惜趙國使用武力卻不能堅持到最后啊。
況且燕趙是處在秦(把別國)消滅得差不多的時侯,可以說是智謀和力量(變得)勢孤力弱、處境危急,戰敗而亡國,實在是不得已的。當初假使(韓魏楚)三國各自愛惜他們的土地,齊人不歸附秦國,刺客不到秦去,優秀將領(李牧)仍健在,那么勝負的定數,存亡的道理,應當能夠與秦國互相較量,(結局)或許還不容易預料。
唉!(如果)用賄賂秦國的土地封賞給天下的謀臣,用侍奉秦國的心意禮遇天下的奇才,合力對付秦,那么我恐怕秦人會害怕得連飯也吃不下去啊。可悲呀!有像這樣(強大)的國勢,卻被秦國久負的威勢挾制,天天削減月月割讓,因而趨于滅亡。
治理國家的人可不要使(自己)被積蓄的威勢所挾制啊! 說起來六國和秦國都是諸侯,他們的勢力比秦弱小,卻仍有可以不用賄賂(的方法)來戰勝秦的可能性。假如以(現今)偌大的天下,屈尊而重蹈六國滅亡的舊事,這就又列于六國的下等了。
蘇轍的《六國論》譯文 我讀過史記中六國世家的故事,內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諸侯,憑著比秦國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軍隊,全心全力向西攻打肴山西邊面積千里的秦國,卻免不了滅亡。我常為這件事作深遠的思考,認為一定有能夠用來自求安定的計策;因此我總是怪罪那時候的一些謀臣,在考慮憂患時是這般的粗略,圖謀利益時又是那么的膚淺,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勢啊! 秦國要和諸侯爭奪天下的目標,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諸侯要和秦國爭奪天下的目標,也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
對秦國來說,韓、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樣;韓、魏兩國阻礙了秦國出入的要道,卻掩護著肴山東邊的所有國家,所以全天下特別看重的地區,再也沒有比得上韓、魏兩國了。 從前范雎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韓國,商鞅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魏國。
秦昭王在還沒獲得韓、魏的歸心以前,卻出兵去攻打齊國的剛、壽一帶,范雎就認為是可憂的。既然這樣那么秦國忌憚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秦國要對燕、趙兩國動用兵力,這對秦國是危險的事情;越過韓、魏兩國去攻打人家的國都,燕、趙在前面抵擋它,韓、魏就從后面偷襲他,這是危險的途徑啊。可是當秦國去攻打燕、趙時,卻不曾有韓、魏的顧慮,就是因為韓、魏歸附了秦國的緣故啊。
韓、魏是諸侯各國的屏障,卻讓秦國人能夠在他們的國境內進出自如,這難道是了解天下的情勢嗎?任由小小的韓、魏兩國,去抵擋像虎狼一般強橫的秦國,他們怎能不屈服而歸向秦國呢?韓、魏一屈服而歸向秦國,從此以后秦國人就可以出動軍隊直達東邊各國,而且讓全天下到處都遭受到他的禍害。 韓、魏是不能單獨抵擋秦國的,可是全天下的諸侯,卻必須靠著他們去隔開西邊的秦國,所以不如親近韓、魏來抵御秦國。
秦國人就不敢跨越韓、魏,來圖謀齊、楚、燕、趙四國,然后齊、楚、燕、趙四國,也就因此可以在他們的領域內安定自己的國家了。憑著四個沒有戰事的國家,協助面臨敵寇威脅的韓、魏兩國,讓韓、魏沒有防備東邊各國的憂慮,替全天下挺身而出來抵擋秦國軍隊;用韓、魏兩國對付秦國,其余四國在后方休生養息,來暗中援助他們的急難,像這樣就可以源源不絕地應付了,那秦國還能有什么作為呢?諸侯們。
3.《游褒禪山記》原文及翻譯
游褒禪山記宋代:王安石原文:褒禪山亦謂之華山,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禪”。
今所謂慧空禪院者,褒之廬冢也。距其院東五里,所謂華山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
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滅,獨其為文猶可識曰“花山”。今言“華”如“華實”之“華”者,蓋音謬也。
譯文:褒禪山也稱為華山。唐代和尚慧褒當初在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為這個緣故,后人就稱此山為褒禪山。
如今人們所說的慧空禪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距離那禪院東邊五里,是人們所說的華山洞,因為它在華山南面而這樣命名。
譯文:距離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剝蝕、損壞近乎磨滅,只有從勉強能認得出的地方還可以辨識出“花山”的字樣。如今將“華”讀為“華實”的“華”,是(因字同而產生的)讀音上的錯誤。
原文: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游者甚眾,所謂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好游者不能窮也,謂之后洞。
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盡。”
遂與之俱出。譯文:由此向下的那個山洞平坦而空闊,有一股山泉從旁邊涌出,在這里游覽、題記的人很多,(這就)叫做“前洞”。
經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個洞穴,一派幽深的樣子,進去便(感到)寒氣逼人,打問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也未能走到盡頭——這是人們所說的“后洞”。譯文:我與四個人打著火把走進去,進去越深,前進越困難,而所見到的景象越奇妙。
有個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說:“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滅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來。
原文:蓋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
方是時,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
譯文:我們走進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來,大概還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來此而題記的人已經很少了。洞內更深的地方,大概來到的游人就更少了。
當決定從洞內退出時,我的體力還足夠前進,火把還能夠繼續照明。我們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張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來,而未能極盡游洞的樂趣。
原文:于是余有嘆焉。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
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譯文:對于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觀察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所得益,是因為他們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廣泛。
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多;危險而又遠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偉、珍異奇特、非同尋常的景觀,常常在那險阻、僻遠,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達的。
原文: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與力,而又不隨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
然力足以至焉,于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譯文:(雖然)有了志氣,也不盲從別人而停止,但是體力不足的,也不能到達。有了志氣與體力,也不盲從別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而使人感到模糊迷惑的地方卻沒有必要的物件來支持,也不能到達。
譯文:可是,力量足以達到目的(而未能達到),在別人(看來)是可以譏笑的,在自己來說也是有所悔恨的;盡了自己的主觀努力而未能達到,便可以無所悔恨,這難道誰還能譏笑嗎?這就是我這次游山的收獲。原文: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后世之謬其傳而莫能名者,何可勝道也哉!此所以學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我對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嘆古代刻寫的文獻未能存留,后世訛傳而無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說得完呢?這就是學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謹慎地援用資料的緣故。原文:四人者:廬陵蕭君圭君玉,長樂王回深父,余弟安國平父、安上純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臨川王某記。譯文:同游的四個人是:廬陵人蕭君圭,字君玉;長樂人王回,字深甫;我的弟弟王安國,字平甫;王安上,字純甫。
至和元年七月,臨川人王安石記。擴展資料:褒禪山位于含山縣城東北處7.5公里,舊名花山。
唐貞觀年間,高僧慧褒禪師結廬山下,死后葬此,其弟子改花山為褒禪山。褒禪山主要山巒有三座。
東為靈芝山,樹木參天,古以盛產木靈芝得名;中為起云峰,高聳挺拔,"天欲雨,山則云遮霧障";西有鰲魚嶺。本文不同于一般的游記,不重山川風物的描繪,而重在因事說理,以說理為目的,記游的內容只是說理的材料和依據。
文章以記游的內容為喻,生發議論,因事說理,以小見大,準確而充分地闡述一種人生哲理,給人以思想上的啟發,使完美的表現形式與深刻的思想內容和諧統一。文章前面記游山,后面談道理,記敘和議論結合得緊密而自然,并且前后呼應,結構嚴謹,行文縝密。
文中的記游內容是議論的。
4.游褒禪山記原文及翻譯
游褒禪山記 原文
褒禪山亦謂之華山,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禪”。今所謂慧空禪院者,褒之廬冢也。距其院東五里,所謂華陽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距洞百馀步,有碑仆道,其文漫滅,獨其為文猶可識曰“花山”。今言“華”如“華實”之“華”者,蓋音謬也。
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游者甚眾,--所謂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雖好游者不能窮也,--謂之后洞。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盡”;遂與之俱出。蓋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時,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
于是余有嘆焉: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與力,而又不隨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而不至,于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后世之謬其傳而莫能名者,何可勝道也哉!此所以學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廬陵蕭君圭君玉,長樂王回深父,余弟安國平父、安上純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臨川王某記。
游褒禪山記 譯文
褒禪山也稱為華山。唐代和尚慧褒當初在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為這個緣故,后人就稱此山為褒禪山。現在人們所說的慧空禪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距離那禪院東邊五里,是人們所說的華山洞,因為它在華山南面而這樣命名。距離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剝蝕、損壞近乎磨滅,只有從勉強能認得出的地方還可以辨識出“花山”的字樣。現在將“華”讀為“華實”的“華”,大概是(因字同而產生的)讀音上的錯誤。
由此向下的那個山洞平坦而空闊,有一股山泉從旁邊涌出,在這里游覽、題記的人很多,(這就)叫做“前洞”。經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個洞穴,一派幽深的樣子,進去便(感到)寒氣逼人,打問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也未能走到盡頭--這是人們所說的“后洞”。我與四個人打著火把走進去,進去越深,前進越困難,而所見到的景象越奇妙。有個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說:“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滅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來。我們走進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來,大概還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來此而題記的人已經很少了。洞內更深的地方,大概來到的游人就更少了。當(決定從洞內退出)時,我的體力還足夠前進,火把還能夠繼續照明。我們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張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來,而未能極盡游洞的樂趣。
于是我有所感慨。古人觀察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所得益,是因為他們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廣泛。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多;危險而又遠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偉、珍異奇特、非同尋常的景觀,常常在那險阻、僻遠,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達的。(雖然)有了志氣,也不盲從別人而停止,但是體力不足的,也不能到達。有了志氣與體力,也不盲從別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亂的地方卻沒有必要的物件來支持,也不能到達。可是,力量足以達到目的(而未能達到),在別人(看來)是可以譏笑的,在自己來說也是有所悔恨的;盡了自己的主觀努力而未能達到,便可以無所悔恨,這難道誰還能譏笑嗎?這就是我這次游山的收獲。
我對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嘆古代刻寫的文獻未能存留,后世訛傳而無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說得完呢?這就是學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謹慎地援用資料的緣故。
同游的四個人是:廬陵人蕭君圭,字君玉;長樂人王回,字深父;我的弟弟安國,字平父;安上,字純父。至和元年七月,臨川人王安石記。
5.《游褒禪山記》原文及翻譯
原文 游褒禪山記 宋代:王安石 褒禪山亦謂之華山,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禪”。
今所謂慧空禪院者,褒之廬冢也。距其院東五里,所謂華山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
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滅,獨其為文猶可識曰“花山”。今言“華”如“華實”之“華”者,蓋音謬也。
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游者甚眾,所謂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好游者不能窮也,謂之后洞。
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盡。”
遂與之俱出。蓋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
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時,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
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于是余有嘆焉。
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
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
有志與力,而又不隨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后世之謬其傳而莫能名者,何可勝道也哉!此所以學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廬陵蕭君圭君玉,長樂王回深父,余弟安國平父、安上純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臨川王某記。
譯文 褒禪山也稱為華山。唐代和尚慧褒當初在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為這個緣故,后人就稱此山為褒禪山。
如今人們所說的慧空禪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距離那禪院東邊五里,是人們所說的華山洞,因為它在華山南面而這樣命名。
距離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剝蝕、損壞近乎磨滅,只有從勉強能認得出的地方還可以辨識出“花山”的字樣。如今將“華”讀為“華實”的“華”,是(因字同而產生的)讀音上的錯誤。
由此向下的那個山洞平坦而空闊,有一股山泉從旁邊涌出,在這里游覽、題記的人很多,(這就)叫做“前洞”。經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個洞穴,一派幽深的樣子,進去便(感到)寒氣逼人,打問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也未能走到盡頭——這是人們所說的“后洞”。
我與四個人打著火把走進去,進去越深,前進越困難,而所見到的景象越奇妙。有個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說:“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滅了。”
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來。我們走進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來,大概還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來此而題記的人已經很少了。
洞內更深的地方,大概來到的游人就更少了。當決定從洞內退出時,我的體力還足夠前進,火把還能夠繼續照明。
我們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張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來,而未能極盡游洞的樂趣。對于這件事我有所感慨。
古人觀察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所得益,是因為他們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廣泛。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多;危險而又遠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少。
但是世上奇妙雄偉、珍異奇特、非同尋常的景觀,常常在那險阻、僻遠,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達的。(雖然)有了志氣,也不盲從別人而停止,但是體力不足的,也不能到達。
有了志氣與體力,也不盲從別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而使人感到模糊迷惑的地方卻沒有必要的物件來支持,也不能到達。可是,力量足以達到目的(而未能達到),在別人(看來)是可以譏笑的,在自己來說也是有所悔恨的;盡了自己的主觀努力而未能達到,便可以無所悔恨,這難道誰還能譏笑嗎?這就是我這次游山的收獲。
我對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嘆古代刻寫的文獻未能存留,后世訛傳而無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說得完呢?這就是學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謹慎地援用資料的緣故。同游的四個人是:廬陵人蕭君圭,字君玉;長樂人王回,字深甫;我的弟弟王安國,字平甫;王安上,字純甫。
至和元年七月,臨川人王安石記。擴展資料 游褒禪山記 《游褒禪山記》是北宋的政治家、思想家王安石在辭職回家的歸途中游覽了褒禪山后,以追憶形式寫下的一篇游記。
該篇游記因事見理,夾敘夾議,其中闡述的諸多思想,不僅在當時難能可貴,在當今社會也具有極其深遠的現實意義。“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險遠”更成為世人常用的名言。
該文是王安石34歲時(1054年)從舒州通判任上辭職,在回家的路上游覽了褒禪山,三個月后以追憶的形式寫下的。四年后(1058年)他給宋仁宗上萬言書,主張改革政治。
12年后(1070年)罷相。他不顧保守派反對,積極推行新法。
提出“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觀點,這與本文的觀點也有相似的地方。作者簡介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號半山,人稱半山居士。
封為舒國公,后又改封荊國公。世人又稱。
6.游褒禪山記直譯
褒禪山也稱為華山。
唐代和尚慧褒當初在這兒的山腳下筑室居住,死后也葬在那里;因為這個緣故,后人就稱此山為褒禪山。現在人們所說的慧空禪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廬舍。
距離那禪院東邊五里,是人們所說的華陽洞,因為它在華山南面而這樣命名。距離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剝蝕、損壞近乎磨滅,只有從勉強能認得出的地方還可以辨識出“花山”的字樣。
現在將“華”讀為“華實”的“華”,大概是(因字同而產生的)讀音上的錯誤。 由此向下的那個山洞平坦而空闊,有一股山泉從旁邊涌出,在這里游覽、題記的人很多,(這就)叫做“前洞”。
經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個洞穴,一派幽深的樣子,進去便(感到)寒氣逼人,打問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也未能走到盡頭——這是人們所說的“后洞”。我與四個人打著火把走進去,進去越深,前進越困難,而所見到的景象越奇妙。
有個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說:“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滅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來。
我們走進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來講,大概還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來此而題記的人已經很少了。洞內更深的地方,大概來到的游人就更少了。
當(決定從洞內退出)時,我的體力還足夠前進,火把還能夠繼續照明。我們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張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來,未能盡情享受游山的樂趣。
對于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在天地間觀察、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所收獲,是因為他們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廣泛。
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多;(路)危險而又遠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偉、瑰麗奇特、非同尋常的景觀,常常在那危險遙遠的地方,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沒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達的。
(雖然)有了意志,也不隨從別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達。有了意志與力量,也不盲從別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惑的地方沒有必要的物件來支持,也不能到達。
但是力量足以達到目的(而未能達到),在別人(看來)是可以譏笑的,在自己來說也是有所悔恨的;盡了自己的努力而未能達到,便可以無所悔恨,這難道誰還能譏笑他嗎?這就是我(這次游山)的收獲。 我對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由此感嘆古代刻寫的文獻未能存留,后世把那些(有關的)傳說弄錯而不能說出真名的情況,哪能說得完呢?這就是求學的人不得不深入思考而要謹慎地采取傳聞材料的緣故。
同游的四個人是:廬陵人蕭君圭,字君玉;長樂人王回,字深父(fǔ);我的弟弟安國,字平父(fǔ);安上,字純父(fǔ)。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臨川人王安石記。
(也作“臨川王某記”。這里“某”是古人寫文章時慣用的謙稱)。
7.《游褒禪山記》的譯文
褒禪山也稱為華山。
唐代和尚慧褒當初在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為這個緣故,后人就稱此山為褒禪山。現在人們所說的慧空禪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
距離那禪院東邊五里,是人們所說的華山洞,因為它在華山南面而這樣命名。距離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剝蝕、損壞近乎磨滅,只有從勉強能認得出的地方還可以辨識出“花山”的字樣。
現在將“華”讀為“華實”的“華”,大概是(因字同而產生的)讀音上的錯誤。由此向下的那個山洞平坦而空闊,有一股山泉從旁邊涌出,在這里游覽、題記的人很多,(這就)叫做“前洞”。
經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個洞穴,一派幽深的樣子,進去便(感到)寒氣逼人,打問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也未能走到盡頭——這是人們所說的“后洞”。我與四個人打著火把走進去,進去越深,前進越困難,而所見到的景象越奇妙。
有個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說:“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滅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來。
我們走進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歡游險的人來,大概還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來此而題記的人已經很少了。洞內更深的地方,大概來到的游人就更少了。
當(決定從洞內退出)時,我的體力還足夠前進,火把還能夠繼續照明。我們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張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來,而未能極盡游洞的樂趣。
于是我有所感慨。古人觀察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所得益,是因為他們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廣泛。
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多;危險而又遠的地方,前來游覽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偉、珍異奇特、非同尋常的景觀,常常在那險阻、僻遠,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達的。
(雖然)有了志氣,也不盲從別人而停止,但是體力不足的,也不能到達。有了志氣與體力,也不盲從別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亂的地方卻沒有必要的物件來支持,也不能到達。
可是,力量足以達到目的(而未能達到),在別人(看來)是可以譏笑的,在自己來說也是有所悔恨的;盡了自己的主觀努力而未能達到,便可以無所悔恨,這難道誰還能譏笑嗎?這就是我這次游山的收獲。我對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嘆古代刻寫的文獻未能存留,后世訛傳而無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說得完呢?這就是學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謹慎地援用資料的緣故。
同游的四個人是:廬陵人蕭君圭,字君玉;長樂人王回,字深父;我的弟弟安國,字平父;安上,字純父。至和元年七月,臨川人王安石記。
8.速求《游褒禪山記》中所有“其”的用法請按課文順序來
在《游褒禪山記》一文中,“其”字出現了20多次,較全面地體現了虛詞“其”的用法.一、“其”作第三人稱代詞,相當于現代漢語中的“他(他們)”“它(它們)”.如:①所謂華山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其”作“乃華山之陽”的主語,相當于“它”,代指“華山洞”.)②獨其為文猶可識,曰“花山”.(“其”與“為文”構成主謂短語,相當于“它”,代指“仆碑”.)③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兩個“其”分別作分句主語,前一個相當于“它”,代指上文的“山洞”;第二個“其”相當于“他們”,代指上文的“游人”.)④古之人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其”與“求思”構成主謂詞組,相當于“他們”,代指“古之人.)二、“其”活用作第一人稱代詞,可用作定語或小主語,相當于“我(自己)”、“我們”或“我的(我們的)”.如:①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其”指代上文的“余與四人”,只能譯成“我們”.)②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其”指的是“我(自己)”)三、“其”作指示代詞,可以指代個別的人或事物,也可指代多數,一般都是遠指,相當于現代漢語的“那、那個、那些、那里”.如:①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禪”.(,“其址”指那個地方,“其后”指從那以后.)②距其院東五里,所謂華山洞者;(“其院”指那個禪院.) ③問其深,則其好游者不能窮也.(“其好游者”指那些愛好游賞的人.)④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其欲出者”指那些要求出來的人.) 四、“其”作副詞,放在句首,和放在句末的語氣助詞配合,表示反詰的語氣,可譯為 “難道”.如:其孰能譏之乎?(“其”表示反詰語氣,相當于“豈”,可譯為“難道”.) 五、“其”作助詞,用來湊足音節,舒緩語氣.如: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其”是助詞,無實在意義,可不翻譯;“既其出”可譯為“出洞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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