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貪婪的故事
有一群猴子喜歡偷吃農民的大米,而它們又是一種很難捕捉的動物。多年來,人們想盡辦法,用裝有鎮靜劑的槍去射擊,或用陷阱去捕捉它們,但都無濟于事,因為它們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后來,人們去請教生物學家。生物學家于是根據這種猴子的習性找到了一種捕捉猴子的巧妙方法。
他把一只窄瓶口的透明玻璃瓶固定在樹上,再放入大米。到了晚上,猴子來到樹下,就把爪子伸進瓶子去抓大米。這瓶子的妙處就在于猴子的爪子剛剛能夠伸進去,等它抓一把大米后,由于握著拳頭,爪子卻怎么也抽不出來。而那個瓶子又系在樹上,使它無法拖著瓶子走。貪婪的猴子十分頑固——或者是太笨了——始終不愿意放下已到手的大米。就這樣,第二天,當生物學家把它抓住的時候,它依然不愿放手,直到有人把那把米放入猴嘴中。
其實,在人生的道路上,許多人往往都會與猴子犯同樣的錯誤,由于太看重眼前的利益,該放棄時不能放棄,結果鑄成大錯,甚至悔恨終生。想一想,世界上有多少人為了錢財,夫妻離異、兄弟反目;有多少人為了升官發財,朋友相殘,同事相害;又有多少人為了貪欲而被厄運的玻璃瓶捉住呢?
人類其實是很聰明的,但是,在面對利益誘惑時又往往是不理性的。人有時太貪婪,所以毀了大好前程;有時明知是圈套,卻因為抵御不住誘惑而落入陷阱。很多時候他們不是敗給自己的聰明,而是敗給自己的貪欲。
因此,人僅有聰明是不夠的,還需要用理智駕御自己的貪欲,在面臨危機時要果斷地松開抓著“大米"的手。其實,如果我們能夠放棄眼前的私利,一定會認清那些潛在的危險。
2.有關貪婪的小故事
德國劇作家、文藝理論家萊辛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倉鼠嘲笑螞蟻:“可憐的螞蟻們,為了屯集這么一點糧食,你們千辛萬苦地勞作,忙活了整整一個夏天。這值得嗎?真該讓你們看看我的儲備糧!”
“聽著,”一只螞蟻回答道,“就因為你儲藏的糧食比你所需要的多得多,所以人類才要把你從泥土里挖出來,把你的糧倉掏空,讓你用性命來替你那貪婪的強盜行為贖罪:他們這樣做太合理了!”
所以,不能太貪婪——這是真理,當欲望大于生命的時候,生命必將遭遇威脅是必然的,這正如倉鼠。但對于人類來說,對倉鼠清壁堅野,使其暴尸四野也實在顯現不出作有智慧的高等動物的優越:固然倉鼠可恨,但是用大于其罪惡的懲罰討伐異己,也實在是另外一種罪惡。這也正如常人所說:“冤冤相報便冤冤相傳!”再說,使人罪惡的是欲望,不從根本上治其貪欲,而滿足于表面上的處置,即使治得了一時鼠患,也不能換來長久的太平
3.有關古人貪婪的例子
.嚴監生作為吝嗇鬼形象,與世界文學名著中的葛朗臺、阿巴公相比,他的性格更具獨特性。
首先,他的吝嗇已不再是共性的寓言式的特征,而是從人物的特定的生活經歷、社會關系中形成的活生生的個性。嚴監生守著祖業,每晚算賬到三更,精打細算地盤剝農民,克扣家用,一個子兒一個子兒地往里摳,居然摳下了十萬多銀子。
這種極端落后的封建性十足的剝削方式,養成了一種膽小的吝嗇。他舍不得銀錢去結交官府,在小縣城里,十萬財富反而使他成了“有頭發可抓”的冤大頭。
他的哥哥嚴貢生虎視眈眈,窺伺著他的財產,幾個侄子“就像生狼一般”。偏偏嚴監生只有趙妾生了一個兒子,又太年幼,迫使他不得不把趙妾扶正,好讓兒子繼承財產。
為此,就要大把地把銀子送給妻子王氏的兄弟,偏偏兩位舅爺又是敲詐的能手。于是,這個守財奴便陷于腹背受敵、杯弓蛇影的境地,他的吝嗇越來越染上了憂心如焚的色彩。
然而,嚴監生并不是“吝嗇”這個概念的化身,他不同于《吝嗇鬼》中的阿巴公,……赤裸裸的金錢關系表現得如此直接和純凈,不受父子之情的任何干擾。而嚴監生的“吝嗇”就不同,它是和別的感情交融在一起的。
他雖然慳吝成性,貪婪成癖,但又有“禮”有“節”,不失人性,既要處處維護自己的利益,又要時時保護住自己的面子。所以,當他哥哥嚴貢生被人告發時,他能拿出十幾兩銀子來平息官司;在夫人王氏去世時,修齋、修七、開喪、出殯等竟花費了五千兩銀子,并常懷念王氏而潸然淚下。
一毛不拔與揮銀如土,貪婪之欲與人間之情,就是這樣既矛盾又統一地表現出人物性格的特性與豐富性。 (摘自齊裕、陳惠琴《中國諷刺小說史》) 2.吳敬梓諷刺的矛頭雖然總是直接落在某一個人的身上,但體現在人身上的罪惡歸根到底是社會的產物。
魯迅說得好:“非傾向于對社會的諷刺,即墮入傳統的‘說笑話’和‘討便宜’。”如寫嚴監生臨死時,因為多點了一根燈草,便伸著指頭遲遲不肯瞑目。
這就不僅僅是嚴監生個人特殊性格,而且反映了地主階級極端慳吝的本質,是具有普遍性的。 《儒林外史》還有一個藝術特色,就是善于在復雜的生活現象中挑選典型性的情節來表現性格,而這些情節正是日常發生、普遍存在著的。
如嚴貢生吹噓自己“為人直率,在鄉里之間,從不曉得占人寸絲半粟的便宜”,話正說著,一個“蓬頭赤足的小廝走了進來,對他說:‘早上關的那口豬,那人來討了,在家里吵哩。’嚴貢生道:‘他要豬,拿錢來!’小廝道:‘他說豬是他的。
’”豬羊雞鴨走進人家宅舍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嚴貢生關了別人的豬,向人勒索錢,就典型地表現了地主階級的貪婪橫霸的性格。關于嚴貢生賴船錢的描寫也是同樣精彩的例子。
由此可以看出,吳敬梓善于運用現實主義的手法進行諷刺描寫。雖然《儒林外史》中也用夸張的手法,但更多的是白描。
作者所描繪的事物總是“常見的,平時誰都不以為奇的”,而一經指出便覺“可笑、可鄙、甚而至于可惡”。 (摘自社科院文學研究所《中國文學史》) 3.《儒林外史》語言的特點是準確、洗煉而富于形象性。
作者經常能三言兩語,使人物“窮形盡相”。……有時由于一個字用得很恰當,使人物“情偽畢露”。
如嚴監生妾趙氏在正室王氏生病期間侍奉湯藥,極其殷勤,在王氏病重時,甚至祈求菩薩寧愿替她死。但當王氏死前對趙氏說了“何不向你老爺說明白,我若死了,就把你扶正做個填房”之后,作者緊接著就寫“趙氏忙叫請爺進來,把奶奶的話說了”。
這一個“忙”字,就把趙氏的虛偽面目暴露無遺。(同上) 4.文學是語言的藝術。
《儒林外史》的作者,就是運用了準確、鮮明、帶有個性化的語言,來表現人物的思想感情、精神面貌、性格特征的,并在這方面取得了出色的成就。如嚴貢生說話刁鉆兇惡:“嚴貢生發怒道:……罵畢,揚長上了橋,行李和小廝跟著,一哄去了。”
在這里,嚴貢生是硬把云片糕說成價值幾百兩銀子的珍貴藥品,緊接著是省里“張老爺”、四川“周老爺”、縣里“湯老爺”,一口一個“官”,一聲一個“打”,胡賴中緊跟著威嚇,而且著重在威嚇,因為這個謊扯得太離奇,不如此訛不住人家。一個刁鉆、兇頑、卑劣、無恥的惡棍形象,躍然紙上。
幾個上船勸解的腳夫所說的一番話也很有意思,它表面上是句句責備船家不是,骨子里卻字字揭穿嚴貢生的無賴行徑,像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插進他卑污的心靈,以至使色厲內荏的嚴貢生聽了不得不趕忙“轉彎”溜走。在這里,被壓迫者雪亮的眼睛、正義的行動、機智的斗爭藝術和對嚴貢生、官府的敵視鄙視的心情,都從那聲口語里表現了出來。
(摘自王俊年《吳敬梓和儒林外史》) 5.另外兩個丑陋的封建文人典型形象是嚴監生的兩位舅爺——王德和王仁。這兩個人,既不同于嚴貢生之惡,也不同于嚴監生之吝,而另具一番“貪”的神貌。
作品對這兩個丑類的揭露是不動聲色地悄然展開的。他兩人,王德是府學廩膳生員,王仁是縣學廩膳生員,都按月在官府領取膳米,而且“都做著極興頭的館,錚錚有名”。
照常理,這已是很有身份名聲的了,但我們全不見其“道德文章”,能看到的卻是“文人無行”。 嚴。
4.急
貪心不足蛇吞相
(這是我小的時候聽長輩們講的一個民間傳說,一直記在心里,現在把它發上來,供大家一點思考,特別是那些貪心太重的人,應牢牢記住這句話。)
從前,一學童在私塾里上學。有一天,他在書桌的抽屜里發現了一條小蛇,覺得可憐又可愛,就開始喂養它。小蛇慢慢地長大了,抽屜里已容不下它,于是學童就把蛇放到私塾后面的山上,繼續喂養它。
十年寒窗苦,學童長成了秀才,要到京城去趕考,而蛇也變成了長達一丈的巨蟒。臨走前,秀才和蛇作別,蛇突然開口說話:“主人,謝謝你這么多年來對我的喂養。我現在沒有什么東西來報答你。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困難可以來找我,就在山上大喊三聲蛇,我就會出來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秀才終于考上進士,在京城當官了。沒多久,突然一張皇榜張貼出來,說皇上的愛女朝陽公主得了怪病,御醫們怎么治也治不好,如果誰能治好公主的病,就把公主嫁給他,招為駙馬。
這可是個平步青云的好機會,可進士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好辦法。突然他想起了蛇說的話。對,蛇可能已經通靈了,就找蛇去問一下,也許它有辦法。于是進士回到這家鄉,站在山上大喊三聲“蛇”。果然,一會兒蛇就從密林里出來,長得更粗更長了。進士把情況對蛇一說,蛇沉思良久,對進士說:“我的膽可治世間百病,你可進我肚子里割一點膽就行了。”進士大喜,找了一把刀鉆進蛇的肚子里割了一點蛇膽出來。
藥到病除,進士如愿以償地當上了駙馬。過了幾年,皇后也得了一種怪病,張出皇榜,誰能治病就升為宰相。駙馬心動了,再次找到蛇,又割了一點蛇膽,把皇后的病治好,成為宰相。
兩年后,皇上也得了一種怪病,直接找到宰相,說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和你平分天下。宰相又找到了蛇,在蛇肚子里,宰相心想:我以后就是皇上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得了病,誰能給我治呢?干脆把蛇膽全部割回去算了,自己留一點以防萬一。于是就把蛇膽全部割了下來。蛇痛的滿地打滾,大聲說道:“你這個小人!你把我的膽全部割了,我怎么活?你也別出來了,我們一起死吧!”就這樣,宰相活活地悶死在蛇腹里了。
這就是“貪心不足蛇吞相”由來,后人在流傳中把“相”字誤為“象”字,成了“貪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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