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何評價電視劇《少年派》
《少年派》之所以這么火,是因為在這個電視劇當中或多或少,你都能從中找到自己家庭的影子。這其中有爸爸的影子,有媽媽的影子,也有孩子的影子。
《少年派》里有一個片段,是閆妮要去出差,在出差之前對張嘉譯和妙妙進行囑咐,事無巨細:牙膏要從哪里擠、不能吃什么、能吃什么,甚至連廁紙要怎么扯都有嚴格的要求。在彈幕上有人就留言說:這說的不就是我媽么、我和我爸在家就是這樣撒歡的、電視劇一定是在我家安了攝像頭、有人還留言道:老婆出差我和孩子去丈母娘家美美噠住了幾天。
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少年派》之所以會受到歡迎的原因。因為它太貼近我們的生活了,就是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的一個集合。可以說從這個電視劇當中可以看到我們家庭的每一個片段。
妙妙去學校,第一次離家,閆妮連飯都懶得做。過往以孩子為軸心轉的她,軸心突然失去,她竟然連自我都找不到了。當女兒說是要回家的時候,她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聽到女兒說想要吃媽媽做的菜,這個時候的媽媽最有成就感。這不就是各位媽媽真實的一個寫照嗎?
張嘉譯這個爹以放養的形式來養女兒,而閆妮剛好相反。通過閆妮出差以后,這父女二人的表現就可以看出,閆妮平常對這二人有多么的嚴厲。我們的家庭之中,面對孩子的時候往往就是如此,一個是屬虎的,一個是屬貓的。一個是唱白臉的,一個是唱紅臉的。
媽媽有多嚴厲,爸爸就有多放縱。閆妮出差走了以后,張嘉譯拿出可樂來喝,可樂灑在了地上,然后妙妙就在污漬上面踩來踩去。她都沒有想過,這樣會把地板弄得很臟。如果是媽媽在的話,那么一定會嚴厲的批評這父女二人。怎會容這二人放肆。
就是因為這個劇詼諧幽默,又是真實生活的一個展現,所以看劇不累。再加上演員的演技非常的到位,所以這個劇沒有辦法不火。
這個劇的糟點就是它太過于貼近生活,我媽因為這劇想起了過去的我,又嘮叨了我一天。
2.《少年派》大結局,如何評價趙榮寶這個角色
最近我被少年派這部電視劇成功的圈粉,我也正式進入刷劇大軍,成為里邊的一員。我對這部電視劇的很感興趣,他寫出了我學生時代的所有事情,感覺就是我們生活被拍成了電影,電視劇中幾乎每一部都在我或者我身邊的人發生過。
電視劇通常喜歡用夸張的手法來塑造老師的性格,我覺得老師就應該是這樣,更貼近我們生活,這有這樣才能吸引我們觀眾的觀看。
特別是電視劇當中的那個趙榮寶老師,我特別喜歡他在這個電視劇的角色。他跟傳統電視劇對老師的定位不同,傳統電視劇老師在上課時遇見學生上課手機鈴聲響或者是上課時聽見學生說話,一般這時候老師一定會大發雷霆。在我們真實的上課的時候,老師也就會提醒一下,讓大家保持上課專業,這部電視劇就是這樣演的,非常真是。
記得特別有意思的一個情節,林妙妙上課的時候餓了,肚子咕嚕咕嚕叫,他雖然聽到了只是說快放學了叫大家堅持一下。然后林妙妙在偷吃零食,他也聽見了,也只是上大家多學習,學習就不餓了。這完全是我們生活真實的樣子。我的高中老師都這樣,我特別喜歡這個角色的塑造
3.少年派的影評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活著的野獸還是死去的好人幾年前我在美國訪學時,有很多機會被傳福音,每次在我百般抵抗后,聽到最多的一句話總是:“你怎么能不信呢?”這一刻,在信徒們悲憫的眼神中,我一定是一個被神遺棄的可憐人。
很對不起他們的是,對于一個死硬理性派來說,即便是皈依,也得必須給個理由。我想反問的是:“我為什么要相信,如何‘選擇’去相信?”那一段被傳福音的經歷可以部分解釋我喜歡《少年派》的原因,這部電影雖然未必給出讓我滿意的皈依理由,但至少它做了這樣的暗示:信仰并非無理由的皈依,而是一種主動的選擇。
雖然很多人似乎不這么看,但我還是覺得《少年派》無非就是一個關于信仰的故事:我們如何獲得信仰,以及人性中幫助我們獲得信仰的“靈性”如何面對人性中與信仰相悖的“獸性”?少年派原本是信徒,但他曾經失去信仰。雖然我們很難知道少年派究竟是在什么時刻失去信仰的(因為我們不知道他的經歷的真實細節),不過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如下的經歷對一個人的信仰會有怎樣的觸動:暴風雨,貨船沉沒,少年派、母親、廚師和水手成為救生艇上的幸存者,食物很快短缺。
水手腿斷,在截肢手術后,廚師用水手的斷腿做魚餌釣魚。很快,水手死亡,廚師將水手肢解后晾干作為魚餌和直接吃的食物。
后來母親與廚師起爭執,母親被廚師殺死。后來憤怒的派將良心有愧的廚師殺死,并將廚師肢解晾干,靠吃廚師的肉存活,直至獲救。
在漂流中,派遇到過另一場暴風雨,他向著神呼喊,我的家人都死了,我把一切都獻給你,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至少在這一刻,派的感悟與《一九四二》的牧師安西滿有些相似: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為什么我還會經歷這樣的人間極惡?信仰在人間地獄里崩塌。接下來派的問題是:如何重新獲得信仰?《生命之樹》之流的福音電影告訴我們說,你只要去相信上帝就好了,或者退一步說,你一開始不信、彷徨,然后看見一些相信上帝的人最后得了幸福喜樂、得了救贖,你自然就會感悟,隨后加入信眾的行列。
總歸,建立信仰其實并不需要理由,要么自始而然,要么中途頓悟,信了就好。就是好,就是好。
《一九四二》的安西滿后來的經歷似乎就是如此。神父告訴他,任何時候都不應該質疑上帝,于是圣歌、禱告……。
只不過這些手段在心理咨詢師看來也許更像是廉價的精神麻醉,而非建立信仰。少年派后來的經歷則是這樣的:獲救后的少年派編了這樣的故事。
他說,一開始只有自己和幾只動物幸存了下來。廚師變成鬣狗,母親變成猩猩,水手變成斑馬,食人的經歷變成了一座漂浮在大洋中的食人島,被切割成一片一片晾在救生艇中晾干的人肉變成了沼貍。
而少年派自己,分裂成了少年派和孟加拉虎理查德帕克。在這個故事里,少年派和理查德帕克到底代表了什么?派后來說,對理查德帕克的警覺讓他在大海上存活了下來,那么理查德帕克就是“危險”本身了。
而這個讓派感到危險的東西既是從派自己身上分裂出來的,又是派之前并沒有意識到的,而且在苦難過去之后又似乎再次離開了它。這個危險的分身,就是派心中獸性的本能。
完整的靈魂分裂成了靈性(少年派)和獸性(理查德帕克)。我試圖在腦子里搜刮一些用來描述理查德帕克象征意義的詞,最后發覺最合適的是一個老掉牙的概念,那就是弗洛伊德人格理論中的“本我”。
(而那個分裂之后的少年派自己則是“超我”。)理查德帕克是少年派身上所有求生本能的象征。
這其中有為求生存而躲避危險的趨利避害本能——在母親被殺時,派的恐懼取代了勇氣。也有面臨威脅時爆發出的巨大攻擊本能——派最終殺死廚師。
而這其中最不容易在文明世界中暴露卻又蘊含最強大能量的,就是饑餓時不擇手段尋找食物以延續生命的本能,在這強大的本能驅使下,即使最不可觸碰的道德禁忌也被輕易突破,例如包括吃食同類。“人相食”,在漂流中,派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求生本能展示出的巨大又令人畏懼的能量,而這股讓他恐懼的能量與他心中應該有的靈性完全背道而馳,這股能量讓他完全淪為野獸。
而救生艇上那個被理查德帕克威脅、又試圖去馴服它的少年派,則是他心中靈性的那一部分。或者用弗洛伊德的話來說,是人的“超我”,人心中代表道德、良心的部分。
堅守靈性,他才是一個人。而只有順從獸性,他才能生存。
他該如何抉擇?所以在我看來,《少年派》的主題是人心中的靈性與獸性的沖突。有人說《少年派》的故事可以做多重解讀,每一重解讀中可以反映出人性的某個側面,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羅生門》。
我不這么認為。吃人的故事為真,老虎的故事為假,再明顯不過。
也有人說《少年派》講的是一個經歷苦難的少年用一個幻想出來的童話故事慰藉自己的心靈以逃避痛苦的故事,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潘神的迷宮》。我也不這么認為。
《潘神的迷宮》中的小女孩幻想出來的童話故事可以說是苦難中下意識的被動逃避,而少年派接下來要做的,卻是一種主動的抉擇。在我看來,與《少年派》最相像的作品應該是一部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作品——杜琪峰和韋家輝的《大只佬》。
大只佬也曾失去信。
4.少年派的影評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活著的野獸還是死去的好人幾年前我在美國訪學時,有很多機會被傳福音,每次在我百般抵抗后,聽到最多的一句話總是:“你怎么能不信呢?”這一刻,在信徒們悲憫的眼神中,我一定是一個被神遺棄的可憐人。
很對不起他們的是,對于一個死硬理性派來說,即便是皈依,也得必須給個理由。我想反問的是:“我為什么要相信,如何‘選擇’去相信?”那一段被傳福音的經歷可以部分解釋我喜歡《少年派》的原因,這部電影雖然未必給出讓我滿意的皈依理由,但至少它做了這樣的暗示:信仰并非無理由的皈依,而是一種主動的選擇。
雖然很多人似乎不這么看,但我還是覺得《少年派》無非就是一個關于信仰的故事:我們如何獲得信仰,以及人性中幫助我們獲得信仰的“靈性”如何面對人性中與信仰相悖的“獸性”?少年派原本是信徒,但他曾經失去信仰。雖然我們很難知道少年派究竟是在什么時刻失去信仰的(因為我們不知道他的經歷的真實細節),不過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如下的經歷對一個人的信仰會有怎樣的觸動:暴風雨,貨船沉沒,少年派、母親、廚師和水手成為救生艇上的幸存者,食物很快短缺。
水手腿斷,在截肢手術后,廚師用水手的斷腿做魚餌釣魚。很快,水手死亡,廚師將水手肢解后晾干作為魚餌和直接吃的食物。
后來母親與廚師起爭執,母親被廚師殺死。后來憤怒的派將良心有愧的廚師殺死,并將廚師肢解晾干,靠吃廚師的肉存活,直至獲救。
在漂流中,派遇到過另一場暴風雨,他向著神呼喊,我的家人都死了,我把一切都獻給你,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至少在這一刻,派的感悟與《一九四二》的牧師安西滿有些相似: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為什么我還會經歷這樣的人間極惡?信仰在人間地獄里崩塌。接下來派的問題是:如何重新獲得信仰?《生命之樹》之流的福音電影告訴我們說,你只要去相信上帝就好了,或者退一步說,你一開始不信、彷徨,然后看見一些相信上帝的人最后得了幸福喜樂、得了救贖,你自然就會感悟,隨后加入信眾的行列。
總歸,建立信仰其實并不需要理由,要么自始而然,要么中途頓悟,信了就好。就是好,就是好。
《一九四二》的安西滿后來的經歷似乎就是如此。神父告訴他,任何時候都不應該質疑上帝,于是圣歌、禱告……。
只不過這些手段在心理咨詢師看來也許更像是廉價的精神麻醉,而非建立信仰。少年派后來的經歷則是這樣的:獲救后的少年派編了這樣的故事。
他說,一開始只有自己和幾只動物幸存了下來。廚師變成鬣狗,母親變成猩猩,水手變成斑馬,食人的經歷變成了一座漂浮在大洋中的食人島,被切割成一片一片晾在救生艇中晾干的人肉變成了沼貍。
而少年派自己,分裂成了少年派和孟加拉虎理查德帕克。在這個故事里,少年派和理查德帕克到底代表了什么?派后來說,對理查德帕克的警覺讓他在大海上存活了下來,那么理查德帕克就是“危險”本身了。
而這個讓派感到危險的東西既是從派自己身上分裂出來的,又是派之前并沒有意識到的,而且在苦難過去之后又似乎再次離開了它。這個危險的分身,就是派心中獸性的本能。
完整的靈魂分裂成了靈性(少年派)和獸性(理查德帕克)。我試圖在腦子里搜刮一些用來描述理查德帕克象征意義的詞,最后發覺最合適的是一個老掉牙的概念,那就是弗洛伊德人格理論中的“本我”。
(而那個分裂之后的少年派自己則是“超我”。)理查德帕克是少年派身上所有求生本能的象征。
這其中有為求生存而躲避危險的趨利避害本能——在母親被殺時,派的恐懼取代了勇氣。也有面臨威脅時爆發出的巨大攻擊本能——派最終殺死廚師。
而這其中最不容易在文明世界中暴露卻又蘊含最強大能量的,就是饑餓時不擇手段尋找食物以延續生命的本能,在這強大的本能驅使下,即使最不可觸碰的道德禁忌也被輕易突破,例如包括吃食同類。“人相食”,在漂流中,派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求生本能展示出的巨大又令人畏懼的能量,而這股讓他恐懼的能量與他心中應該有的靈性完全背道而馳,這股能量讓他完全淪為野獸。
而救生艇上那個被理查德帕克威脅、又試圖去馴服它的少年派,則是他心中靈性的那一部分。或者用弗洛伊德的話來說,是人的“超我”,人心中代表道德、良心的部分。
堅守靈性,他才是一個人。而只有順從獸性,他才能生存。
他該如何抉擇?所以在我看來,《少年派》的主題是人心中的靈性與獸性的沖突。有人說《少年派》的故事可以做多重解讀,每一重解讀中可以反映出人性的某個側面,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羅生門》。
我不這么認為。吃人的故事為真,老虎的故事為假,再明顯不過。
也有人說《少年派》講的是一個經歷苦難的少年用一個幻想出來的童話故事慰藉自己的心靈以逃避痛苦的故事,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潘神的迷宮》。我也不這么認為。
《潘神的迷宮》中的小女孩幻想出來的童話故事可以說是苦難中下意識的被動逃避,而少年派接下來要做的,卻是一種主動的抉擇。在我看來,與《少年派》最相像的作品應該是一部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作品——杜琪峰和韋家輝的《大只佬》。
大只佬也曾失去信。
5.少年派影評
加里波第影評:【少年PI的奇幻漂流 LIFE OF PI】李安的隱喻森林與少年Pi的三個故事。
(本文請務必看過電影之后再欣賞,謝謝)在談論少年Pi這部電影之前,需要預設若干個前提。這些前提就像是數學里的那幾條公理,一切演繹,一切推理皆由此而來。
如果我們不能在起點達成共識,那麼只會分道揚鑣,越行越遠。第一。
少年Pi的小說屬於揚馬特爾,少年Pi的電影屬於李安。李安的電影基於原著,但又不盡相同。
他保留了故事框架,進行了改動增刪,使之混雜入了李氏基因,從而變成另外一樣東西。因此,我在接下來的分析中,將會徹底拋開原著的干擾——不涉及原著情節,不涉及原作者用意,不比較兩版之間的差異,總之就當是我們從來不知道這部電影還有原著——只專注於導演在銀幕上給我們擺出來的東西。
第二。成年Pi的演員伊爾凡可汗在接受采訪時說過:“這部電影表面上看是一個少年的冒險故事,實際上隱藏著很多隱喻,它有許多平行空間,很多層次。”
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寓言性質的故事,里面的隱喻表現手法克制而簡潔,彼此的映射關系十分明顯。李安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賦予了揚馬特爾的故事框架一個“李安”靈魂。
我們只有承認李安在這些細節上的處理是刻意的,每一處都經過精心設計,每句臺詞都有它的功能和指向,才能拼湊出他試圖表達的意義。否認了這一點,就成了聆聽云天明童話的三體人,聽到的只是一個純凈、美好的故事。
第三。我一向認為,影評是一件主觀的工作,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視角和觀感,他們都沒錯,所謂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根本不存在客觀影評這種東西,自然也就不存在對錯。
對寫影評的人來說,他唯一的責任,就是承認他的評價只是個人體驗,不是妄議別人對錯的客觀真理。所以這篇東西,只是我個人的一些想法,它不涉及微言大義,不談主題外延,只就電影本身的線索做一些分析。
或許對,或許錯,或許過度解讀,或許牽強附會。如果得到大家的認同,我深感榮幸;如果你的意見與我大相徑庭,那說明這部電影存在多重解讀,更顯出它的神秘魅力。
閑話少說,讓我們從那次晚餐說起。電影一開始,同時信仰了印度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Pi和他的父親母親在晚餐時進行了一次談話。
這次談話非常重要,它是整個電影主題的第一次預演。少年Pi的父親說:“如果你同時信仰三個宗教,那等於什麼都沒信。
與其如此,不如選擇相信理性,相信科學……,我寧可你經過深思熟慮否認我,也不要不加分辨地盲目接受。”(憑記憶寫出,只是復述其大意,以下同。)
而母親則說:“科學解決外在的問題,而不是內在的。”實際上是在暗示理性和信仰所發揮的作用不同,前者解決現實問題,后者解決心靈問題——要注意,母親這句話,實際上成為了Pi后來一切行動的心理淵藪。
電影里提及了兩人的背景:父親被現代醫學救了一條性命,所以他相信科學,代表著理性;母親傾向於宗教,代表著信仰。電影里還特意強調,母親舍棄家庭跟隨父親,信仰是她與過去唯一的聯系。
父親和母親的說法不同,少年Pi面臨著抉擇。要理性還是要信仰,這是一個精神領域的經典困境,少年Pi最終做出的選擇是:“我決定去受洗。”
也就是說,他選擇了后者,也就意味著他認同了母親的話,但信仰需要的是虔誠,Pi并非一個虔誠者,他是個泛神論者。成年Pi的一番論述表明,他需要的是一種超自然的、至高無上的力量作為信仰依靠。
至於無論是上帝、安拉還是毘濕奴,并不重要。可以這麼說,他的意識里,信仰的是信仰本身,而不是某種特定的神明。
對虔誠者,他選擇信仰是去解決問題。而Pi這樣的人,他選擇信仰,只是為了逃避問題。
信仰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具體膜拜的對象,而是一個寄托,一個可以逃遁的空間。這就是為什麼,Pi要講兩個故事。
兩個故事的真假一直存在爭論。可在我看來,第一個故事毋庸置疑是編造出來的。
李安很狡猾,他從不公開談論故事的真假,他知道保持一部電影的魅力就是讓觀眾無限地爭論下去。可他在電影里的安排,卻表明了自己內心的態度。
一個幻想故事,可以天馬行空無所顧忌;但一個真實發生的故事,必須符合現實。第一個故事里有食人島,這是一座深海中的熱帶密林,中間生存著無數沙漠中才有的狐。
沙漠和大海,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意象。如果這個故事是真實的,那麼李安為什麼不設置一個長滿棕櫚樹爬滿老鼠的正常海島,使之看起來更加合理呢?可李安非但沒這麼做,反而煞費苦心地挑選了距離合理性最遠的沙漠狐,這是刻意放大不合理,以此來暗示第一個故事的虛幻性,告訴所有觀眾,這只是幻覺,這只是想像。
我們都希望第一個是真實,但沒法說第一個就是真實的。這有點像我們平時開玩笑。
比如我調侃一個姑娘說:“你真漂亮我特喜歡你。”這句話有可能會被當成玩笑,也有可能會被當真。
為了避免被當真的風險,我會故意夸大這句話“你比林志玲還漂亮,我天天想著你,連肉都不愿意吃了。”不合理的部分被無限放大,聽的人自然明白這只是個玩笑。
所以,第一個故事是Pi所幻想出來的,第二個故事是真實的,是理性的。可Pi無法解決第二個殘酷故事給自己內心帶來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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