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沒有短一點的關于禁毒的案例
案例:李某是某醫院的藥劑師,在舞廳認識女青年張某后,長期保持曖昧關系。
后張某開始吸毒,李某數次勸她戒毒,但未成功。張某不斷向李某要錢購買毒品,但李某無力供應,被迫答應張某將醫院的嗎啡私自購出少許供張使用,后一發不可收拾,采用各種辦法在兩年內非法提供給張某嗎啡170余克。
后經他人舉報被查獲。李某的行為是否構成犯罪? 分析:李某的行為已構成非法提供麻醉藥品、精神藥品罪。
非法提供麻醉藥品、精神藥品罪是指依法從事生產、運輸、管理、使用國家管制的麻醉藥品、精神藥品的單位或人員,違反國家規定,向吸食、注射毒品的人提供國家規定管制的能夠使人形成癮癖的麻醉藥品、精神藥品的行為。李某的行為符合該罪的構成要件。
行為人一旦犯非法提供麻醉藥品、精神藥品罪,根據《禁毒法》第五十九條第(七)項:向他人提供毒品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的規定,以及《刑法》第三百五十五條,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
2.有哪些關于吸戒毒成功的簡短事例
從吸毒者到戒毒所工作人員,武漢市一位名叫彭斌的吸毒者歷時10年,終于走出毒品泥潭,重返社會。
彭斌說:“戒毒使我從地獄回到人間,重新體會到了做一名普通人的幸福與快樂”。百萬家產化作縷縷輕煙 彭斌,湖北武漢人,1969年出生,曾做過國企職工、私營企業老板、酒店副總,干過貿易、出租、建筑工程等行當,目前是漢口某戒毒所一位從事戒毒推廣的工作人員。
彭斌1993年開始吸毒,2002年成功戒毒,10年的吸毒、戒毒,使彭斌對毒品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記憶。談起這段經歷,彭斌仿佛進入了一場惡夢: 第一次接觸毒品是1993年。
當時公司派我到深圳出差,有一天,我得了感冒,住在同房間的一位朋友告訴我不用吃藥,吸食白粉可以緩解。 當時對毒品的認識淺,對白粉沒有戒備心理,再加上好奇,不清楚這個東西會戒不掉,便吸了一次,感覺很舒服,感冒也好了。
后來,隨著次數的增多,開始上癮,慢慢發展到主動去找別人買毒品。特別是在1996年,自己做生意不順利,心情不好,加上當時身體有傷,腿摔壞了,就開始大量求助于毒品,癮越來越大。
那時,感覺白粉簡直就是萬能的,不但能夠緩解肉體的疼痛,而且還會讓一個人暫時忘卻精神的痛苦。 做生意的時候,最高峰時我有近200萬元存款,還有一輛老式的奔馳車。
但自與毒品沾上后,便再也無心做生意,腦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毒品,坐吃山空,存款、車子等慢慢地都變成了毒資,化作一縷縷輕煙燒光了,家里人怎么勸也沒有用。 “戒毒成了我人生最大追求” 到1998年,我已經完全離不開毒品了,什么事情都依賴它。
但隨著對毒品了解的越來越多,我心里開始對毒品產生了一種恐懼,與日俱增。 每當清醒的時候,我就想,我還年輕,人生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
此時,多年的積蓄已揮霍殆盡,我開始醒悟,想戒毒。 最早是在家里偷偷地戒。
記得第一次是請一位大醫院的教授配藥,在家里治療,效果不好。后來,我就自己到藥店買戒毒藥品吃。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嘗試過了數不清的戒毒藥。當時只要市場上有的戒毒藥,像福康片、安君寧等,我幾乎都吃過。
吃過藥后,短時間里能讓我忘掉毒品,但藥力一過,毒癮又不可抑制地上來了。那段時間,我整天就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掙扎。
那種萬念俱灰、痛不欲生的感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最終,這種辦法宣告失敗。
一年后,我又經歷了一次為期3個月的強制性戒毒。1999年4月27日,已經有6年吸毒史的我被公安人員抓住,送到戒毒所強制戒毒。
當時的我對戒毒已沒有了信心,生活茫然,對被抓和被送強戒,心里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幸運感,沒有反抗也沒有抱怨。在1999年4月27日到7月27日3個月的時間里,由于沒有毒品來源,大負荷的體力運動讓我暫時忘卻了毒品,身體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我以為我的毒癮已經戒掉了。 7月27日從戒毒所出來的那天,正是我的生日,朋友們坐在一起為我慶祝“脫離苦海”。
酒過三巡,他們拿出白粉,免費“招待”大家。剛開始,他們拉了幾次我都沒有吸。
但是后來酒精的作用還是讓我沒有經住勸,我顫抖的手又一次接過了毒友們遞過來的白粉。不久,我與毒友們又混在了一起。
我的第二次戒毒也遭流產。 此后的兩年多時間里,我又先后去過許多醫療機構開辦的自愿戒毒所。
由于自戒所里毒友們之間的互相影響,再加上在自戒所里搞到毒品也不是一件難事,我每次自戒從來沒有超過8天。戒毒再一次以失敗而告終。
由于無法戒掉毒癮,我不敢出門,不敢見熟人,心里極度自卑,自暴自棄,過著一種地獄般暗無天日的生活。此時,戒掉毒癮,渴望過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成了我最大的人生追求。
走出毒品泥潭 我的戒毒轉機出現在2001年7月。 一天,當我吸完白粉昏睡的時候,被家里人騙到了湖北省孝感市康復醫院“TC之家”戒毒社區。
這是一個引進美國戴托普(daytop)康復治療模式的戒毒社區,其核心內容是通過家庭式管理,再輔以心理治療手段,讓戒毒者成為社區的“家庭成員”,為經過脫毒、康復治療的戒毒者樹立重返社會的自信心。 此時,我已經不相信任何戒毒所,但是媽媽的眼淚還是讓我的心軟了下來,我答應媽媽好好戒毒。
在戒毒所里,開始我一度很消極,不愿意跟任何人說話,只是被動地接受治療。 7月27日,“TC之家”組織社區的家庭成員為我舉辦了一個生日晚會。
當這些昔日的毒友、醫護人員和所長舉著蠟燭,祝我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人與人之間的關心和尊重,不禁淚流滿面。
這是一個我永生難忘的生日! 從此以后,我開始對這個戒毒所產生了好感,試著改變自己,把自己當作這個家庭中的一員。于是人慢慢變得開朗了許多,有了一點自信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2002年2月,為了讓我“重返”社會,社區的李所長每天給我10元錢,讓我出去推銷自己,試著在社會上找一份工作。這時,我已經半年多沒有沾過毒品,并堅持不與以前的毒友聯系,已經度過了最困難的脫毒和康復期。
在一個月的時間里,為了找到一份洗車工的工作,我跑遍了孝感的大街小巷,幾乎去了所有的洗車廠。雖然遇到。
3.毒品害人害己的簡短事例
他,曾經是一個被父母寵愛著的獨生子,然而因為經不起朋友的引誘,沾染了毒癮。
毒品控制了他的大腦,使他險些自殺。吸毒使他不得不進了戒毒所,但父母卻仍然支持他,希望等他能夠從頭再來。
今天的系列報道《毒品是魔鬼——關注吸毒特殊群體》請聽記者春怡采寫的第三篇:一名吸食冰毒者的心路歷程。 見到何明,是在天津市強制隔離戒毒所里面。
白凈的皮膚、開朗的性格和那帶著一絲稚氣的面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被強制戒毒的吸毒人員。他吸食的毒品是冰毒,第一次接觸是在2年前,只是因為好奇就嘗試了,而且嘗試之后的感覺并不好。
(錄音:2006年8月份,第一次是在朋友家里,他們玩,大家說用完很興奮,看他們在一塊吸食毒品我很好奇,說試試,這一試就沾上了,第一次吸食毒品難受,想吐,連水都不想喝,不吃飯,兩天瞪眼瞪著,睡不了覺,非常難受,吸食完了以后腦袋發麻,暈,一玩就連上了,不像其他能停一下,就什么也不顧了,一直玩了兩天兩夜都沒睡覺,都蒙了,出現幻覺了,總覺得后面有人跟蹤,差點沒從樓上骨碌下來,有恐懼感,總覺得有警察跟著,心想下次可不玩這個,省得受罪。) 雖然身體上的感覺很難受,但是何明想放棄已經來不及了。
冰毒就是這樣的,吸食過后能讓人持續地興奮,并且睡不著覺,何明曾經瘋狂地連續三個月只睡了六天。 (錄音:以前對毒品有點意識,知道海洛因成癮挺厲害的,所以不碰,但是對冰毒了解的比較淺,我那三個朋友說這個東西沒有癮。
第一次是玩多了,過了兩天又玩,第二次玩的少點,就好多了,越玩越想玩,只是不吃飯不睡覺,沒有難受的感覺了。后來一看別人玩時還想玩,還想找那種感覺,就是心癮。
大概過了三個月以后,玩的挺頻繁的,兩三天都吃不下去東西,身體很瘦,不到三個月掉了30多斤肉,光想玩,一沾這個東西人就興奮,玩著就入迷了,控制大腦。玩到最瘋狂時三個月都沒怎么睡覺,就睡了五六天覺,睡不著,也沒吃飯,不困不餓,三個月就是玩牌,除了玩牌就是吸食,除非是太困了,迷糊三個小時頂正常人的一天,起來吃一點東西,又接著玩。)
這瘋狂的三個月就發生在2007年1月份到4月份之間,身邊不吸食毒品的朋友看到何明的樣子,都勸他戒掉毒品。但是,對毒品的依賴,以及追去毒品帶來的刺激,已經讓他瘋狂了,那里還聽得見親友的勸告。
(錄音:朋友勸過我,告訴我別沾這個,成癮,我說沒事,沒有癮,一兩天不用也沒什么反應,海洛因難受就知道了,這個不用也沒事就是心癮大,光想溜完玩牌,當時無法自拔,朋友的話聽不進去了,朋友對我很疏遠。) 隨著吸食冰毒量的加大,何明身體內的毒癮越來越大,對毒品的依賴近似于著魔的狀況,他自己有時感覺體內好像有一種魔力在控制著他,自己已經不能左右自己,成了這種魔力的俘虜,就這樣,何明就在冰毒的作用下不僅生理發生了變化,心理上,特別是情緒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時而抑郁,時而狂躁,甚至多次產生了自殺輕生的傾向。
(錄音:覺得后背疼針扎似的,沾不了床,非常難受,迷糊想睡覺,晚上睡覺覺得有幻覺,總覺得有人掐我脖子,晚上睡覺忽然就醒了,因為渾身難受,疼,一用完再不用就又難受,一不用五六天起不來床,吃完飯就睡覺,動不了,就是精神崩潰了,玩完這種東西容易特別抑郁,玩到一定程度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想打,脾氣特別暴躁,老想打架,有一段時間玩就像神經病一樣,自己一個人特別抑郁,一想沒勁,都有自殺的傾向。) 何明就這樣痛苦煎熬了一年多,為了緩解身體上的痛苦,他不斷的加大毒品用量,而用量越大,身心遭受的摧殘就越嚴重,進入了一種惡性循環的怪圈,在毒品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終于,今年4月26日,何明和朋友在賓館里吸食毒品時被警察抓獲了。 (錄音:我們吸食完了,在那坐著說話,警察來了說檢查身份證,翻東西翻到了吸管和板紙,然后就帶我們去驗尿就發現,去看守所呆了幾天,30日到了這里。
那時戒毒意識很淺。) 進入強制隔離戒毒所后幾天之后,何明漸漸冷靜下來,離開了毒品、遠離了毒友,他開始反思自己,想到自己父母,這個1.80米的小伙子低下了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錄音:家里不知道,我和家里人說我在外面上班住宿舍,眼有時熬夜腫了問我怎么回事我說上班累的,她也看不出來,老不想回家,我媽老找我,這種狀態沒法回家,所以媽媽一直很擔心很牽掛,家里在我這次進來4月30日才知道的,父母來看我哭,挺傷心的,告訴我在這里好好改造,對我來說是個懲罰,出去別再用毒品了,我心里挺難受的,覺得對不起父母,) 吸食冰毒已經有2年的時間了,何明充分體會到了毒品的危害,意識到了毒品是“害人害家害身體”,他憧憬著戒毒成功后,開始新的生活。 (錄音:我親身體驗過,不睡覺不吃飯的感受,這一年多的體會,確實害我不淺,身體也恢復不過來,難受,不自在,除了腰疼就是背疼,我以前140多斤,用完冰毒就瘦了,我進來時110,對錢也造成影響了,也毀壞家庭,我吸毒大概花了五六萬塊錢,親戚朋友看我挺老實的,一聽說這個造成陰影了,出去之后我不再復吸,管教天。
4.有哪些關于吸戒毒成功的簡短事例
從吸毒者到戒毒所工作人員,武漢市一位名叫彭斌的吸毒者歷時10年,終于走出毒品泥潭,重返社會。
彭斌說:“戒毒使我從地獄回到人間,重新體會到了做一名普通人的幸福與快樂”。百萬家產化作縷縷輕煙 彭斌,湖北武漢人,1969年出生,曾做過國企職工、私營企業老板、酒店副總,干過貿易、出租、建筑工程等行當,目前是漢口某戒毒所一位從事戒毒推廣的工作人員。
彭斌1993年開始吸毒,2002年成功戒毒,10年的吸毒、戒毒,使彭斌對毒品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記憶。談起這段經歷,彭斌仿佛進入了一場惡夢: 第一次接觸毒品是1993年。
當時公司派我到深圳出差,有一天,我得了感冒,住在同房間的一位朋友告訴我不用吃藥,吸食白粉可以緩解。 當時對毒品的認識淺,對白粉沒有戒備心理,再加上好奇,不清楚這個東西會戒不掉,便吸了一次,感覺很舒服,感冒也好了。
后來,隨著次數的增多,開始上癮,慢慢發展到主動去找別人買毒品。特別是在1996年,自己做生意不順利,心情不好,加上當時身體有傷,腿摔壞了,就開始大量求助于毒品,癮越來越大。
那時,感覺白粉簡直就是萬能的,不但能夠緩解肉體的疼痛,而且還會讓一個人暫時忘卻精神的痛苦。 做生意的時候,最高峰時我有近200萬元存款,還有一輛老式的奔馳車。
但自與毒品沾上后,便再也無心做生意,腦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毒品,坐吃山空,存款、車子等慢慢地都變成了毒資,化作一縷縷輕煙燒光了,家里人怎么勸也沒有用。 “戒毒成了我人生最大追求” 到1998年,我已經完全離不開毒品了,什么事情都依賴它。
但隨著對毒品了解的越來越多,我心里開始對毒品產生了一種恐懼,與日俱增。 每當清醒的時候,我就想,我還年輕,人生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
此時,多年的積蓄已揮霍殆盡,我開始醒悟,想戒毒。 最早是在家里偷偷地戒。
記得第一次是請一位大醫院的教授配藥,在家里治療,效果不好。后來,我就自己到藥店買戒毒藥品吃。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嘗試過了數不清的戒毒藥。當時只要市場上有的戒毒藥,像福康片、安君寧等,我幾乎都吃過。
吃過藥后,短時間里能讓我忘掉毒品,但藥力一過,毒癮又不可抑制地上來了。那段時間,我整天就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掙扎。
那種萬念俱灰、痛不欲生的感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最終,這種辦法宣告失敗。
一年后,我又經歷了一次為期3個月的強制性戒毒。1999年4月27日,已經有6年吸毒史的我被公安人員抓住,送到戒毒所強制戒毒。
當時的我對戒毒已沒有了信心,生活茫然,對被抓和被送強戒,心里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幸運感,沒有反抗也沒有抱怨。在1999年4月27日到7月27日3個月的時間里,由于沒有毒品來源,大負荷的體力運動讓我暫時忘卻了毒品,身體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我以為我的毒癮已經戒掉了。 7月27日從戒毒所出來的那天,正是我的生日,朋友們坐在一起為我慶祝“脫離苦海”。
酒過三巡,他們拿出白粉,免費“招待”大家。剛開始,他們拉了幾次我都沒有吸。
但是后來酒精的作用還是讓我沒有經住勸,我顫抖的手又一次接過了毒友們遞過來的白粉。不久,我與毒友們又混在了一起。
我的第二次戒毒也遭流產。 此后的兩年多時間里,我又先后去過許多醫療機構開辦的自愿戒毒所。
由于自戒所里毒友們之間的互相影響,再加上在自戒所里搞到毒品也不是一件難事,我每次自戒從來沒有超過8天。戒毒再一次以失敗而告終。
由于無法戒掉毒癮,我不敢出門,不敢見熟人,心里極度自卑,自暴自棄,過著一種地獄般暗無天日的生活。此時,戒掉毒癮,渴望過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成了我最大的人生追求。
走出毒品泥潭 我的戒毒轉機出現在2001年7月。 一天,當我吸完白粉昏睡的時候,被家里人騙到了湖北省孝感市康復醫院“TC之家”戒毒社區。
這是一個引進美國戴托普(daytop)康復治療模式的戒毒社區,其核心內容是通過家庭式管理,再輔以心理治療手段,讓戒毒者成為社區的“家庭成員”,為經過脫毒、康復治療的戒毒者樹立重返社會的自信心。 此時,我已經不相信任何戒毒所,但是媽媽的眼淚還是讓我的心軟了下來,我答應媽媽好好戒毒。
在戒毒所里,開始我一度很消極,不愿意跟任何人說話,只是被動地接受治療。 7月27日,“TC之家”組織社區的家庭成員為我舉辦了一個生日晚會。
當這些昔日的毒友、醫護人員和所長舉著蠟燭,祝我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人與人之間的關心和尊重,不禁淚流滿面。
這是一個我永生難忘的生日! 從此以后,我開始對這個戒毒所產生了好感,試著改變自己,把自己當作這個家庭中的一員。于是人慢慢變得開朗了許多,有了一點自信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2002年2月,為了讓我“重返”社會,社區的李所長每天給我10元錢,讓我出去推銷自己,試著在社會上找一份工作。這時,我已經半年多沒有沾過毒品,并堅持不與以前的毒友聯系,已經度過了最困難的脫毒和康復期。
在一個月的時間里,為了找到一份洗車工的工作,我跑遍了孝感的大街小巷,幾乎去了所有的洗車廠。雖然遇到。
5.關于禁毒的作文,簡短
拒絕毒品 珍愛生命
毒品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可是有些卻沾了它.沾上了毒品,等于是沾上了口香糖.甩都甩不掉,除非,用自己的意志力才能甩掉,但是會留下痕跡,如果沒有堅定的立場,就算戒掉,還會再次染上的.
曾今學校組織我們去參觀禁毒館,看到了一些染上毒隱的人,一旦毒癮發作時,身體都疼痛無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壓過疼痛,有的人用手捏自己,感不到疼痛,有些人用香煙燙自己,也壓不過毒隱的疼痛,有的人甚至用刀砍自己的手臂,這些圖片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有一位藝人,就是因為拍戲的時候需要吸毒,由于吸的太多,導致了死亡,本來可以繼續走自己充滿光芒的路,卻因為一時不小心,毀了自己大 好前程.
人生都像一支燃燒的蠟燭,而毒品就像一碗水,毒品隨時斷掉生命,水也能隨時滅掉蠟燭,人生怎么能這樣的就結束了呢
一生當中,有許多的事情可以做,一旦染上毒隱,有許多時間都沒有了,許多機會也從身邊溜走了,浪費了許許多多的機會.由此看來,毒品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有好處.
一點的毒品能毀了多少家庭,為了毒品不惜一切代價.毒品又害了多少人走向不歸之路.對于禁毒館的參觀,我想沒有一人會去吸毒,因為這些太可怕了.往往沾了毒品的人都會后悔,后悔當初不應該吸毒,毒品會毀了一個人,也會毀了一個家庭,這些一點都不值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些人讓我想起了這些話.是啊!明明知道這樣做了,以后會很痛苦,還會有人不顧一切地飛蛾撲火地迷上毒品.
我們應該珍惜現在的生活,不要做任何錯事,因為生命只有一次,如果連僅僅一次的生命都要放棄,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我們應該趁自己有限的時間,做更多有意義的事,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事上,記住,生命只有一次,沒有更多的生命會等待著你.
6.急需 毒品小故事 簡短 大概3到5個 拜托 速速
一位吸毒者啊武的故事:“我二十歲那年,正好汕頭特區經濟大發展,我就發了財,生意場上朋友的應酬也日益多起來。”
在一大群朋友中,有一個是癮君子。阿武賭博輸了,情緒也降到了低谷。
在朋友的慫恿下,情緒低落的阿武主動問朋友拿來“白粉”,就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就有了無數次。一開始,阿武每天只花10來元錢就能滿足毒癮,可后來發展到每月幾千元,家里生意賺的遠遠不夠他花,他開始以各種借口騙取家人的錢。
由于長期吸毒,賺的錢都花光了,家里人也不再相信他給他錢,他只好找到毒友幫忙,于是阿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偷車的人當了望風,他也因此被判了10個月的監禁。出來后,父親為他在蓮下開了家茶葉店,本以為他從此會好好做人,可沒想到又被朋友引誘重新走是吸毒路。
啊樹和啊巧是戀人。有一天,阿樹下班回家,發現阿巧正在廁所里吸毒。
她18歲那年因為經常頭痛吃藥不見效,被朋友引誘開始吸食海洛因,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阿樹決定幫助女友戒毒。
兩次多沒成功。于是啊樹決定自己吸一次,戒給啊巧看。
“可怕的事情終于發生,不久我發現自己完全離不開它了,每天開銷增大,至少400元。我忘記了對阿巧說過的話,忘記了我追求的目標,無心工作……“女友終因吸食過量毒品而死,連番的打擊讓阿樹痛苦欲絕,自己從戒毒所出來后也曾有過3次復吸。
直到他最好的朋友移民出國,臨走時給他留了一封信,讓阿樹感慨萬千,“大家同齡人,一起出來打拼,自己到頭來一無所有,別人卻前途無量。都是白粉害了我,我不能再沉淪下去。”
這一次,他走進廣州市戒毒勞教所,在干警耐心教育下決定痛改前非,成了改造的積極分子格說這不是傳貼,是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看這個故事前先了解下這個小貼士----精神類藥品可分為興奮劑、抑制劑、致幻劑。
以下是正文。三個男人在半夜到了一個緊閉的城門下。
這三人分別中了酒精、鴉片、大麻的毒。中了酒精毒的人說:“讓我們把城門拆下來吧!”中了鴉片毒的人打著哈欠說:“還是讓我們休息到明早,等城門開了再進去吧。”
中了大麻毒的人高聲宣布:“隨便你們,反正我要從鑰匙孔里鉆進去。”。
7.因吸毒而毀前程的短事例
有位青年董某,聽說毒品能讓人舒經活絡,便萌生了試一試的念頭。豈料,再也不能自拔。最終,他為籌集毒資而搶劫出租車,被繩之以法。由于對毒品的無知,有的女孩子聽說吸毒可以減肥,竟信以為真,結果生命逝去的速度比體重減輕的速度還要快。抱著“找一下吸毒的感覺”、“抽著玩玩”、“嘗嘗新鮮”等念頭,一些青少年認為“我只想知道吸毒是怎么回事”、“我不信它有那么神”、“吸一口不要緊”等心態,在毒品面前放任自己的好奇心,就好比在懸崖邊抬腳試探崖底有多深一樣危險。
北京的花季少女劉某,一向活潑好學,還是高三年級的團干部。她知道自己的一位同學吸毒之后非常好奇,從打聽同學吸毒后的感受開始,逐漸產生了試一試的想法,最后,也嘗試起吸毒。第一次吸毒后,她的感覺并不好,她詳細地在日記中記錄了當時的感覺。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結果,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她輟學出走,為籌集毒資進了歌舞廳,直到被送進強制戒毒所。
吸毒誘因之二:上當受騙。有不少青少年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中被毒販誘騙而吸毒的。毒品販子為躲人耳目,同時為了“以販養吸”,往往設下陷阱,把青少年一個個拉下水。這些陷阱有花言巧語、請客吃飯、遞煙、誘騙服用摻有毒品的食物飲料等。青少年常常成為他們獵取的對象。毒販為滿足自己的欲望,往往六親不認,更何況犧牲少年兒童。
廣州的高二學生李某,無意間碰到原來的一個鄰居,那個鄰居其實是個毒販。李某被毒販拖著進了飯館,兩扎啤酒下肚,二人無話不談。毒販給了李某一支裝有毒品的香煙,李某吸完后感到有些不舒服。毒販于是告訴李某這是專門為男性制造的香煙,有強身壯陽的功效。兩人第二次見面時李某又抽了一支“壯陽煙”,感覺似乎不錯。這樣,毒販在兩個星期里不斷免費提供“壯陽煙”給李某,直到李某成癮,自己掏腰包買“煙”。李某從此成為這個毒販的固定“客戶”。有對毒販子夫婦,利用賒賬供毒的方式,誘騙了76名青少年吸毒成癮,不但榨干了他們的錢財,還致使其中4人因吸毒過量而死亡。
這些青少年至少犯了三個錯誤:一是缺乏警覺戒備意識,對誘惑未能提高警惕,輕信謊言斷送了大好前程,甚至喪失了寶貴的生命;二是發現自己吸毒后,缺乏主見,意志薄弱,沒能及時向人求助;三是沒有向公安機關報告,使毒販逍遙法外,危害社會。
8.毒品的故事 要簡短的
虎門銷煙的故事那是1839年6月3日,天剛蒙蒙亮,廣州城就沸騰起來了。
城門旁張貼著一張大布告,人們紛紛前來圍觀。有的人大聲宣讀著:“欽差大臣林則徐,遵皇上御旨,于6月3日在虎門灘將收繳的洋人鴉片當眾銷毀,沿海居民和在廣州的外國人,可前往觀瞻??”老年人邊聽邊點頭,笑盈盈地捋著胡須。
青年人興奮地揮著拳頭,贊不絕口。頑皮的孩子們在人群里鉆來鉆去,高興地叫喊著:“燒洋鬼子的大煙了,快到虎門灘去看呀!”成群結隊的百姓,穿著節日盛裝,敲鑼打鼓,起勁地舞著獅子和龍燈;孩子們用竹竿挑著一掛掛鞭炮,劈里啪啦,震耳欲聾。
浩浩蕩蕩的人流,向虎門灘涌1/2頁去。前往虎門灘的群眾,經過英國洋館。
那里,過去英國人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可今天,洋館卻死一般寂靜,幾個在窗口向外探望的英國商人,見人海如潮,喊聲震天,嚇得趕忙把頭縮了回去。
虎門離廣州城約有一百多里地,人們冒著6月的驕陽,經過長途跋涉,前來觀看。虎門海灘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虎門灘高處,挖了兩個15丈見方的銷煙池,池子前面有一個涵洞,直通大海,后面有一個水溝,往里灌水。池子周圍搭了幾個高臺,林則徐、鄧廷楨、關天培等文武官員,在高臺上監督銷煙。
銷煙民夫先把池子灌上水,然后把一包包海鹽倒入池內,再把煙土切成四瓣扔進水里。等煙土泡透后,再把一擔擔生石灰倒進池子里。
不一會兒,池子像開了鍋似的,黑色的鴉片在池子里翻來滾去,一團團白色煙霧從池子里往上蒸騰,彌漫了整個虎門灘。圍觀的群眾歡呼跳躍。
在雷鳴般的歡呼聲中,通向大海的涵洞被打開了,銷毀的鴉片被咆哮的海水卷走了。許多外國商人看到這驚天動地的場面,都非常震驚,便恭恭敬敬地走到林則徐的臺前,摘下帽子,躬身彎腰,表示敬畏。
林則徐浩然正氣地對他們說:“現在你們都看到了,天朝嚴令禁煙。希望你們回去以后,轉告各國商人,從此要專做正當生意,千萬不要違犯天朝禁令。
走私鴉片,自投羅網。”商人們洗耳恭聽,連聲稱是。
兩萬多箱鴉片,23天才全部銷毀。這一壯舉,大長了中國人民的志氣,大滅了外國侵略者的威風。
銷煙結束那日即6月26日也正好是國際禁毒日。2/2頁全文完。
9.戒毒成功的事例(短點的,要抄下來..)
彭斌,湖北武漢人,1969年出生,曾做過國企職工、私營企業老板、酒店副總,干過貿易、出租、建筑工程等行當,目前是漢口某戒毒所一位從事戒毒推廣的工作人員。一次接觸毒品是1993年。當時公司派我到深圳出差,有一天,我得了感冒,住在同房間的一位朋友告訴我不用吃藥,吸食白粉可以緩解。
當時對毒品的認識淺,對白粉沒有戒備心理,再加上好奇,不清楚這個東西會戒不掉,便吸了一次,感覺很舒服,感冒也好了。
后來,隨著次數的增多,開始上癮,慢慢發展到主動去找別人買毒品。特別是在1996年,自己做生意不順利,心情不好,加上當時身體有傷,腿摔壞了,就開始大量求助于毒品,癮越來越大。
每當清醒的時候,我就想,我還年輕,人生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此時,多年的積蓄已揮霍殆盡,我開始醒悟,想戒毒。
最早是在家里偷偷地戒。記得第一次是請一位大醫院的教授配藥,在家里治療,效果不好。后來,我就自己到藥店買戒毒藥品吃。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嘗試過了數不清的戒毒藥。當時只要市場上有的戒毒藥,像福康片、安君寧等,我幾乎都吃過。吃過藥后,短時間里能讓我忘掉毒品,但藥力一過,毒癮又不可抑制地上來了。那段時間,我整天就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掙扎。那種萬念俱灰、痛不欲生的感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最終,這種辦法宣告失敗。此時,我已經不相信任何戒毒所,但是媽媽的眼淚還是讓我的心軟了下來,我答應媽媽好好戒毒。在戒毒所里,開始我一度很消極,不愿意跟任何人說話,只是被動地接受治療。
7月27日,“TC之家”組織社區的家庭成員為我舉辦了一個生日晚會。當這些昔日的毒友、醫護人員和所長舉著蠟燭,祝我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人與人之間的關心和尊重,不禁淚流滿面。這是一個我永生難忘的生日!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2002年2月,為了讓我“重返”社會,社區的李所長每天給我10元錢,讓我出去推銷自己,試著在社會上找一份工作。這時,我已經半年多沒有沾過毒品,并堅持不與以前的毒友聯系,已經度過了最困難的脫毒和康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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