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家對歌頌、評價屈原的詩句有哪些
王逸:屈原之辭,誠博遠矣。自終沒以來,名儒博達之士,著造辭賦,莫不擬則其儀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竊其華藻
李白:屈平詞賦懸日月
蘇軾:吾文終其身企幕而不能及萬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荀子:君子行不貴茍難,說不貴茍察,名不貴茍傳,唯其當之為貴。故懷負石而投河,是行之難為者也,而申徒狄能之。然而君子不貴者,非禮義之中也。
后人對屈原的評價:
劉安稱《離騷》兼有《國風》、《小雅》之長,它體現了屈原“浮游塵埃之外”的人格風范,可“與日月爭光”。其后,司馬遷為屈原作傳,不僅照錄了劉安的這些警句,還進一步把《離騷》和孔子刪定《春秋》相提并論。他稱前者“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
班固評論屈原辭賦”弘博麗雅,為辭賦宗。后世莫不斟酌其英華,則象其從空。“評價屈原其人”雖非是明智之士,可謂妙才也。”他指出,稱屈原和《離騷》可“與日月爭光”云云,“斯論似過其真”。班固的人生觀是“全命避害,不受世患”。他以為屈原應像《詩·大雅》所謂的“‘即明且哲,以保其身’斯為貴矣!”他評價屈原不應“露才揚己,責數懷王,怨惡椒蘭,愁神苦思,強非其人,忿懟不容,沉江而死”。他也不同意屈原把大量的神話傳說融入作品中,多稱昆侖、冥婚、宓妃虛無之語,皆非法度之正,經義所在。
王逸:膺忠貞之質,體清潔之性,直如石砥,顏如丹青;進不隱其謀,退不顧其命,此誠絕世之行,俊彥之英也。
劉勰的《文心雕龍》,又概括王逸的觀點,寫了《辨騷》一章,除證明屈原作品有異于《風》、《雅》的四點以外,也有同乎經典的四事。
洪興祖是繼王逸之后整理、注釋《楚辭》的又一著名學者。他曾得諸家善本,參校異同,成《楚辭補注》一書。洪氏對北齊顏之推所謂的“自古文人,常陷輕薄,屈原露才揚己,顯暴君過”之說,甚為不滿。他從儒家倫理觀念出發駁之云:“屈原,楚同姓也。同姓無可去之義。”而孔子是提倡士“見危授命”的。因此,洪氏為屈原的自沉辯護說:“同姓兼恩與義,而屈原可以不死乎?”那么,屈原又為什么不離開楚國呢?洪氏以為,這是由于當時“楚無人焉,屈原如去國,則楚必從而亡”。因此他說:“屈原雖被放逐,又徘徊而不去楚,其意是生不得力爭強諫,死猶冀其感。”(按:指楚王悟而改行)由此亦可見,屈原“雖死猶不死也”。
朱熹對《詩經》和《楚辭》極為推崇。他為《楚辭》作的《集注》也足以媲美其《詩集傳》。朱熹注《離騷》中“仆夫悲余馬懷兮,蜷局顧而不行”云,此乃是屈原“托為此行,周流上下,而卒返于楚焉;亦仁之至,而義至盡也”。如此體會屈原眷戀楚國的思想情感,可謂深入了一層。
梁啟超首推屈原為“中國文學家的老祖宗”
魯迅在《漢文學史綱要》:較之于《詩》,則其言甚長,其思甚幻,其文甚麗,其旨甚明,憑心而言,不遵矩度……其影響于后來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
郭沫若評價屈原是“偉大的愛國詩人”,一顆閃耀在“群星麗天的時代”,“尤其是有異彩的一等明星”[6]
聞一多評價屈原是“中國歷史上唯一有充分條件稱為人民詩人的人”。
**說:“屈原的名字對我們更為神圣。他不僅是古代的天才歌手,而且是一名偉大的愛國者,無私無畏,勇敢高尚。他的形象保留在每個中國人的腦海里。無論在國內國外,屈原都是一個不朽的形象。我們就是他生命長存的見證人。”
《中國文學史》作者龔鵬程評價屈原是“中國有史以來第一個偉大的愛國詩人”。
《中國大百科全書:文學》主編胡喬木評價評價屈原為“中國浪漫主義文學的奠基人”。
2.關于評價屈原的詩
屈平詞賦懸日月——李白
竊攀屈宋宜方駕——杜甫
北宋邵博說、:“《楚辭》文章,屈原一人耳。”
蘇軾:“吾文終其身企幕而不能及萬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明蔣之翹說、:“予讀《楚辭》,觀其悲壯處,似高漸離擊筑,荊卿和歌于市,相樂也,已而相泣,旁若無人者;凄婉處,似窮旅相思,當西風夜雨之際,哀蛩(窮)叫濕,殘燈照愁;幽奇處,似入山徑無人,但聞猩啼蛇嘯,木魅山鬼習人語來向人拜;艷逸處,似美人走馬,玉鞭珠勒,披錦繡,佩琳瑯,對春風唱一曲《楊白華》;仙韻處,似王子晉騎白鶴,駐緱(勾)山最高峰,吹玉笙作鳳鳴,揮手謝時人,人皆可望不可到。”
3.屈原的詩歌與簡略賞析
屈原的作品有《離騷》、《天問》、《九歌》(11篇)、《九章》(9篇)、《招魂》,凡23篇。
此外,《卜居》、《漁父》等篇是否為屈原所作,學術界尚有爭議。其中,《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最長的一首浪漫主義的政治抒情詩。
《天問》是古今罕見的奇特詩篇,它以問語一連向蒼天提出了172個問題,涉及了天文、地理、文學、哲學等許多領域,表現了詩人對傳統觀念的大膽懷疑和追求真理的科學精神。《九歌》是在民間祭歌的基礎上加工而成的一組祭神樂歌,詩中創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戀歌。
湘夫人 屈原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登白?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 鳥萃兮?中,罾何為兮木上? 沅有?兮醴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 麇何食兮庭中?蛟何為兮水裔? 朝馳余馬兮江皋,夕濟兮西?。
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蓋。
蓀壁兮紫壇,*(采+匚的反方向)芳椒兮成堂。 桂棟兮蘭?,辛夷楣兮藥房。
罔薜荔兮為帷,擗蕙?兮既張。 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
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
九嶷繽兮并迎,靈之來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遺余?兮醴浦。
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兮遠者。 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
背景簡介 《湘夫人》選自《楚辭?九歌》。“九歌”本是古樂章名,在《楚辭》中則是一組詩歌的總稱,共包括《國殤》、《湘君》、《湘夫人》等十一首詩。
“九”是個虛數,表示很多的意思。王逸《楚辭章句》認為:“昔楚國南郢之邑,沅湘之間,起俗信鬼而好祠,起祠必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
屈原放逐,竄伏其間,懷憂苦毒,愁思沸郁,出見俗人祭祀之禮,歌舞之樂,其辭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己之冤結,托之一風諫。”大致言之成理。
但將《九歌》完全定為屈原的自作心創,似有不妥。現在一般認為,《九歌》是屈原依據當地民間祭歌加工改寫而成,無論從內容還是從形式上看,此說均可信。
《湘君》和《湘夫人》是姊妹篇,都是祭祀湘水神的樂歌。湘君和湘夫人是湘江的一對戀人神,或謂夫妻神。
《湘君》是以巫師扮演得的湘夫人的口吻,抒寫追懷湘君的情景,《湘夫人》是以巫師扮演的湘軍的口吻,抒寫追懷湘夫人的情景。至于湘君和湘夫人作為湘水神的來歷,則多有爭論。
當地流傳最廣的說法是:湘君就是古帝舜,他南巡時死于蒼梧,葬在九嶷山。舜的妻子是堯帝的二女娥皇、女英,她們追隨丈夫到沅湘,夫死而哭,淚水落在柱子上,使竹竿結滿了斑點,“斑竹”之名即由此而來(見《述異記》)。
后世所湘妃、湘夫人、湘妃竹諸說,均源于此。但傳說就是傳說,無所謂真假之辨。
現在我們應當知道的是:這兩首詩作中,有著豐厚的上古神話時代的歷史文化積淀,并由此給它增添了濃郁的神秘浪漫色彩。 內容述評 一、神戀生活中期約難遇的悲劇情景 這首詩的題目雖然是“湘夫人”,但詩中的抒情主人公卻是湘君。
詩中截取湘君與湘人愛情生活中的一個期約難遇的片段,著重抒寫湘君的一系列追尋行為和心理活動,表現出湘君對湘夫人的真摯愛情和對幸福美滿生活的追求。全詩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寫的是神的愛情,意境朦朧難解,須潛心體悟。
首四句是第一段,總提湘夫人期約難遇、湘君哀愁頓生的情景。從后文中“聞佳人召予,將騰駕兮偕逝”兩句看,湘君與湘夫人似乎有過預約,湘君就是為赴約而匆匆趕來的。
但來到期約地點一看,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來了,但卻降臨在北面那個小島上,兩個人只能隔水相望。這情景,就像《詩經?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一樣,可望而難即。
“目眇眇兮愁予”,寫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實無中遙望、追尋,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騰起來。而秋風??、水波蕩漾、落葉飄零,則是通過寫景來渲染這愁情。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寫湘君在期約難遇后的追尋行為和心理活動。“登白?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寫登高遠望,日夜等待。
“沅有?兮醴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說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沒的那些地方,本來應當有相遇表白的機會,但錯過了,想來實在令人追悔、懊惱。“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是說湘君放眼追尋,到處都是浩渺煙波、潺?流水,沒有相夫人的半點蹤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
“朝馳余馬兮江皋,兮濟兮西?”,寫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馳馬沅、湘之間,頗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復“從之”的情景。“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與其說是真有這樣的召約,不如說是湘君的內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尋中,他耳邊仿佛時時有相夫人的聲音在呼喚自己一同飛向那幸福的愛情港灣。
于是,詩意也就自然地過渡到第三段的幻境。在這第三段的行文中還穿插描述了“鳥何”、“罾何”、“覓何”、“蛟何”四種反常景象,那是對湘君期約難遇尷尬處境和懊惱心情的比況和烘染。
第三段十六句,鋪敘湘君在水中裝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這是在失望與希望的交織中,從恍惚神志中生發出來的。
4.屈原的詩歌與簡略賞析
屈原的作品有《離騷》、《天問》、《九歌》(11篇)、《九章》(9篇)、《招魂》,凡23篇。
此外,《卜居》、《漁父》等篇是否為屈原所作,學術界尚有爭議。其中,《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最長的一首浪漫主義的政治抒情詩。
《天問》是古今罕見的奇特詩篇,它以問語一連向蒼天提出了172個問題,涉及了天文、地理、文學、哲學等許多領域,表現了詩人對傳統觀念的大膽懷疑和追求真理的科學精神。《九歌》是在民間祭歌的基礎上加工而成的一組祭神樂歌,詩中創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戀歌。
湘夫人屈原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登白?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鳥萃兮?中,罾何為兮木上?沅有?兮醴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麇何食兮庭中?蛟何為兮水裔?朝馳余馬兮江皋,夕濟兮西?。
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蓋。
蓀壁兮紫壇,*(采+匚的反方向)芳椒兮成堂。桂棟兮蘭?,辛夷楣兮藥房。
罔薜荔兮為帷,擗蕙?兮既張。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
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
九嶷繽兮并迎,靈之來兮如云。捐余袂兮江中,遺余?兮醴浦。
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兮遠者。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
背景簡介《湘夫人》選自《楚辭?九歌》。“九歌”本是古樂章名,在《楚辭》中則是一組詩歌的總稱,共包括《國殤》、《湘君》、《湘夫人》等十一首詩。
“九”是個虛數,表示很多的意思。王逸《楚辭章句》認為:“昔楚國南郢之邑,沅湘之間,起俗信鬼而好祠,起祠必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
屈原放逐,竄伏其間,懷憂苦毒,愁思沸郁,出見俗人祭祀之禮,歌舞之樂,其辭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己之冤結,托之一風諫。”大致言之成理。
但將《九歌》完全定為屈原的自作心創,似有不妥。現在一般認為,《九歌》是屈原依據當地民間祭歌加工改寫而成,無論從內容還是從形式上看,此說均可信。
《湘君》和《湘夫人》是姊妹篇,都是祭祀湘水神的樂歌。湘君和湘夫人是湘江的一對戀人神,或謂夫妻神。
《湘君》是以巫師扮演得的湘夫人的口吻,抒寫追懷湘君的情景,《湘夫人》是以巫師扮演的湘軍的口吻,抒寫追懷湘夫人的情景。至于湘君和湘夫人作為湘水神的來歷,則多有爭論。
當地流傳最廣的說法是:湘君就是古帝舜,他南巡時死于蒼梧,葬在九嶷山。舜的妻子是堯帝的二女娥皇、女英,她們追隨丈夫到沅湘,夫死而哭,淚水落在柱子上,使竹竿結滿了斑點,“斑竹”之名即由此而來(見《述異記》)。
后世所湘妃、湘夫人、湘妃竹諸說,均源于此。但傳說就是傳說,無所謂真假之辨。
現在我們應當知道的是:這兩首詩作中,有著豐厚的上古神話時代的歷史文化積淀,并由此給它增添了濃郁的神秘浪漫色彩。內容述評一、神戀生活中期約難遇的悲劇情景這首詩的題目雖然是“湘夫人”,但詩中的抒情主人公卻是湘君。
詩中截取湘君與湘人愛情生活中的一個期約難遇的片段,著重抒寫湘君的一系列追尋行為和心理活動,表現出湘君對湘夫人的真摯愛情和對幸福美滿生活的追求。全詩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寫的是神的愛情,意境朦朧難解,須潛心體悟。
首四句是第一段,總提湘夫人期約難遇、湘君哀愁頓生的情景。從后文中“聞佳人召予,將騰駕兮偕逝”兩句看,湘君與湘夫人似乎有過預約,湘君就是為赴約而匆匆趕來的。
但來到期約地點一看,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來了,但卻降臨在北面那個小島上,兩個人只能隔水相望。這情景,就像《詩經?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一樣,可望而難即。
“目眇眇兮愁予”,寫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實無中遙望、追尋,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騰起來。而秋風??、水波蕩漾、落葉飄零,則是通過寫景來渲染這愁情。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寫湘君在期約難遇后的追尋行為和心理活動。“登白?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寫登高遠望,日夜等待。
“沅有?兮醴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說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沒的那些地方,本來應當有相遇表白的機會,但錯過了,想來實在令人追悔、懊惱。“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是說湘君放眼追尋,到處都是浩渺煙波、潺?流水,沒有相夫人的半點蹤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
“朝馳余馬兮江皋,兮濟兮西?”,寫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馳馬沅、湘之間,頗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復“從之”的情景。“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與其說是真有這樣的召約,不如說是湘君的內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尋中,他耳邊仿佛時時有相夫人的聲音在呼喚自己一同飛向那幸福的愛情港灣。
于是,詩意也就自然地過渡到第三段的幻境。在這第三段的行文中還穿插描述了“鳥何”、“罾何”、“覓何”、“蛟何”四種反常景象,那是對湘君期約難遇尷尬處境和懊惱心情的比況和烘染。
第三段十六句,鋪敘湘君在水中裝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這是在失望與希望的交織中,從恍惚神志中生發出來的虛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