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飲酒 其五 賞析簡短越短越好~在十點之前發到有懸賞
開頭四句,以具體的生活體驗,用一問一答的形式,揭示出一種具有普遍意義的、很有理趣的生活現象——“心遠地自偏”。
“采菊”四句,即由“心遠地自偏”生出,言東籬采菊,在無意中偶然得見南山,于是目注心搖,又為南山傍晚時出現的絢麗景色所吸引。結廬人境,而采菊東籬;身在東籬,而又神馳南山,全篇主旨總在顯示“心遠”二字。
最后兩句所說的“真意”在此,“忘言”亦在此。所謂“真意”,其實就是這種“心運”所帶來的任真自得的生活意趣;所謂“忘言”,就是在陶淵明看來,世間總有那么一些趨炎附勢,同流合污的人是無法體驗到這種生活理趣的。
2.陶淵明的飲酒 其一, 其五, 其十四 簡短賞析,但每個句子的賞析都有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是千年以來膾炙人口的名句。
因為有了“心遠地自偏”的精神境界,才會悠閑地在籬下采菊,抬頭見山,是那樣地怡然自得,那樣地超凡脫俗!這兩句以客觀景物的描寫襯托出詩人的閑適心情,“悠然”二字用得很妙,說明詩人所見所感,非有意尋求,而是不期而遇。蘇東坡對這兩句頗為稱道:“采菊之次,偶然見山,初不用意,而境與意會,故可喜也。”
“見”字也用得極妙,“見”是無意中的偶見,南山的美景正好與采菊時悠然自得的心境相映襯,合成物我兩忘的“無我之境”。如果用“望”字,便是心中先有南山,才有意去望,成了“有我之境”,就失去了一種忘機的天真意趣。
南山究竟有什么勝景,致使詩人如此贊美呢?接下去就是“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這也是詩人無意中看見的景色,在南山那美好的黃昏景色中,飛鳥結伴飛返山林,萬物自由自在,適性而動,正像詩人擺脫官場束縛,悠然自在,詩人在這里悟出了自然界和人生的真諦。“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詩人從這大自然的飛鳥、南山、夕陽、秋菊中悟出了什么真意呢?是萬物運轉、各得其所的自然法則嗎?是對遠古純樸自足的理想社會的向往嗎?是任其自然的人生哲理嗎?是直率真摯的品格嗎?詩人都沒有明確地表示,只是含蓄地提出問題,讓讀者去思考,而他則“欲辨己忘言”。如果結合前面“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來理解,“真意”我們可以理解為人生的真正意義,那就是人生不應該汲汲于名利,不應該被官場的齷齪玷污了自己自然的天性,而應該回到自然中去,去欣賞大自然的無限清新和生機勃勃!當然,這個“真意”的內涵很大,作者沒有全部說出來,也無須說出來,這兩句哲理性的小結給讀者以言已盡而意無窮的想象余地,令人回味無窮。
3.飲酒 陶淵明 賞析
本篇是《飲酒》二十首中的第五首。
詩歌的主旨是展示詩人運用魏晉玄學 “得意忘象”之說領悟“真意”的思維過程,富于理趣。然而,它不是枯燥乏 味的哲理演繹。
詩中寫了悠然自得的情,也寫了幽美淡遠的景,在情景交融的 境界中含蓄著萬物各得其所、委運任化的哲理;這哲理又被詩人提煉、濃縮到 “心遠地自偏”、“此中有真意”等警句,給讀者以理性的啟示,整首詩的韻 調也更顯得雋秀深長。 宋代朱熹說:“晉宋人物,雖曰尚清高,然個個要官職,這邊一面清談, 那邊一面招權納貨。
陶淵明真個能不要,此所以高于晉宋人物。”這首詩正刻 畫了詩的不同流俗的精神風貌。
他不象一般隱士那樣標榜超塵出世,而是“結 廬在人境”;他置身“人境”,卻能做到“無車馬喧”,不染世俗之事。原因 何在?詩人意味深長地說:“心遠地自偏”。
心靜,境自靜。無求名求利之心, 即使身居鬧市,也宛如在山。
這深刻的道理被詩人平淡地說出,親切感人。 詩歌巧妙地運用了象征手法。
“鳥倦飛而知還”,那只在晚照中翩然歸來 的鳥和那個悠然見山的人,心神契合,仿佛都在這幽靜的山林中找到了自己的 歸宿。 陶淵明的《飲酒》組詩共有20首,這組詩并不是酒后遣興之作,而是詩人借酒為題,寫出對現實的不滿和對田園生活的喜愛,是為了在當時十分險惡的環境下借醉酒來逃避迫害。
他在《飲酒》第二十首中寫道“但恨多謬誤,君當恕罪人”,可見其用心的良苦。這里選的是其中的第五首。
這首詩以情為主,融情入景,寫出了詩人歸隱田園后生活悠閑自得的心境。 這首詩的意境可分兩層,前四句為一層,寫詩人擺脫塵俗煩擾后的感受,表現了詩人鄙棄官場,不與統治者同流合污的思想感情。
后六句為一層,寫南山的美好晚景和詩人從中獲得的無限樂趣。表現了詩人熱愛田園生活的真情和高潔人格。
4.飲酒 陶淵明 賞析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本詩是陶淵明組詩《飲酒》二十首中的第五首。
詩的意象構成中景與意會,全在一偶然無心上。‘采菊’二句所表達的都是偶然之興味,東籬有菊,偶然采之;而南山之見,亦是偶爾湊趣;山且無意而見,菊豈有意而采?山中飛鳥,為日夕而歸;但其歸也,適值吾見南山之時,此亦偶湊之趣也。
這其中的“真意”,乃千圣不傳之秘,即使道書千卷,佛經萬頁,也不能道盡其中奧妙,所以只好“欲辨已忘言”不了了之。這種偶然的情趣,偶然無心的情與景會,正是詩人生命自我敞亮之時其空明無礙的本真之境的無意識投射。
大隱隱于市,真正寧靜的心境,不是自然造就的,而是你自己的心境的外化。
5.飲酒其一 陶淵明 賞析
陶淵明組詩《飲酒》雖冠以“飲酒”之名,卻納入了豐富、復雜之思想內容。對社會現實之關注和批判。這類詩篇在《飲酒》詩中約占半數。這個事實雄辯地說明,陶淵明并非像人們通常所說之那樣脫略世故、超然物外,忘情于現實。
《飲酒》詩之第一首,就抒發了他對動蕩不安、變幻莫測之政局之無限感慨。從表面工看,詩人是在感嘆時序之變遷推移、人事之榮枯浮沉,骨子里卻反映了他對時局之關切和隱憂,這是很有見地之。晉宋易代前夕,陶淵明感慨極多,但又無力改變這種局勢,于是只好以酒消愁。
在《飲酒》詩中,陶淵明不僅對時局表示了自己之憂慮和關切,社會現實之昏暗、道德風氣之敗壞,也使詩人感到憤慨不安這些也就成了他在詩中一再遣責之對象。
原文:衰榮無定在,彼此更共之。邵生瓜田中,寧似東陵時!寒暑有代謝,人道每如茲。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忽與一樽酒,日夕歡相持。
作者:魏晉陶淵明的《飲酒 其一》
翻譯:衰榮沒有固定在,彼此相互共存的。邵先生瓜田中,難道像東陵時!寒冬酷暑有代謝,人的思想總是這樣。樂觀的人明白他會,我將不再懷疑。忽然給一杯酒,日夕暢飲著。
擴展資料:
關于這首詩的寫作時間,存有不同的看法,其中當以王瑤先生之說為較可信,即約作于晉安帝義熙十三年(417),陶淵明五十三歲。詩人在詩序中已說明這組詩非一時之作,但從“比夜已長”之句和詩中有關景物環境的描寫來看,這組詩大約是寫于同一年的秋冬之際。
在這二首詩中,詩人多方面地反映了自己的生活、思想、志趣與情操。這些詩無論就內容還是就藝術而言,都足以代表陶詩成熟時期的風格,因此也深受歷代人們的喜愛。
參考資料來源:搜狗百科—飲酒其一
6.飲酒 陶淵明賞析
(1) 本篇是《飲酒》二十首中的第五首。
詩歌的主旨是展示詩人運用魏晉玄學“得意忘象”之說領悟“真意”的思維過程,富于理趣。然而,它不是枯燥乏味的哲理演繹。
詩中寫了悠然自得的情,也寫了幽美淡遠的景,在情景交融的境界中含蓄著萬物各得其所、委運任化的哲理;這哲理又被詩人提煉、濃縮到“心遠地自偏”、“此中有真意”等警句,給讀者以理性的啟示,整首詩的韻調也更顯得雋秀深長。 宋代朱熹說:“晉宋人物,雖曰尚清高,然個個要官職,這邊一面清談,那邊一面招權納貨。
陶淵明真得能不要,此所以高于晉宋人物。”這首詩正刻畫了詩的不同流俗的精神風貌。
他不象一般隱士那樣標榜超塵出世,而是“結廬在人境”;他置身“人境”,卻能做到“無車馬喧”,不染世俗之事。原因何在?詩人意味深長地說:“心遠地自偏”。
心靜,境自靜。無求名求利之心,即使身居鬧市,也宛如在山。
這深刻的道理被詩人平淡地說出,親切感人。詩歌巧妙地運用了象征手法。
“飛鳥相與還”,那只在晚照中翩然歸來 的鳥和那個“悠然見南山”的人,心神契合,仿佛都在這幽靜的山林中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2) 大致在魏晉以前,以儒家說為核心,中國人一直相信人類和自然界都處于有意志的“天”的支配下。
這一種外于而又高于人的個體生命的權威,在東漢末開始遭到強烈的懷疑,于是就迎來了個性覺醒的時代;在文學創作中,相應地有了所謂“人的主題”的興起。但個性覺醒,既是舊的困境與背謬的結束,又是新的困境與背謬的發現與開始。
首先,也是最基本的,就是有限的個體生活與永恒的宇宙的樹立。詩人們不斷發出哀傷的感嘆:“人生無地間,忽如遠行客”(《古詩十九首》);“自顧非金石,咄令人悲”(曹植《贈白馬王彪》);“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阮籍《詠懷詩》)。
人們在自然中感受到的,是無限存在對有限人生的壓迫。 但是,即使說困境與背謬注定要伴隨人類的全部進程(這是一個存在主義的觀念),在不同的階段上,人還是要尋找不同的解脫方式。
哪怕是理念上的或者是詩意上的,人也要發現一種完美的生命形態。所以到東晉末,在玄學的背景中,陶淵明的詩開始表現一種新的人生觀與自然觀。
這就是反對用對立的態度看待人與自然的聯系,而是相反地強調人與自然的一體性,追求人與自然的和諧。這在他的《飲酒》之五中,表現得最為充分而優美。
憑著它那淺顯的語言、精微的結構、高遠的意境、深蘊的哲理,這首詩幾乎成了中國詩史上最為人們熟知的一篇。 全詩的宗旨是歸復自然。
而歸復自然的第一步,是對世俗價值觀的否定。自古及今,權力、地位、財富、榮譽,大抵是人們所追求的基本對象,也便是社會所公認的價值尺度。
盡管莊子早就說過,這一切都是“賓”,即精神主體的對立面(用現代語匯說,就是“異化”),但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終究無法擺脫。而陶淵明似乎不同些。
他當時剛剛從官場中退隱,深知為了得到這一切,人們必須如何鉆營取巧、裝腔作勢,恬不知恥地丟去一切尊嚴。他發誓要扔下這些“賓”位的東西,回到人的“真”性上來。
于是有了這首詩的前四句。開頭說,自己的住所雖然建造在人來人往的環境中,卻聽不到車馬的喧鬧。
“車馬喧”,意味著上層人士之間的交往,所謂“冠帶自相索”。因為陶淵明喜歡訴窮而人們又常常忘記貴胃之家的“窮”與平民的“窮”全不是一回事,這兩句詩的意味就被忽視了。
實在,陶家是東晉開國元勛陶侃的后代,是潯陽最有勢力的一族。所以,盡管陶淵明這一支已呈衰落,冷寂到門無車馬終究是不尋常的。
所以緊接著有一問:你如何能做到這樣?而后有答,自然地歸結到前四句的核心--“心遠地自偏”。“遠”是玄學中最常用的概念,指超脫于世俗利害的、淡然而全足的精神狀態。
此處的“心遠”便是對那爭名奪利的世界取隔離與冷漠的態度,自然也就疏遠了奔逐于俗世的車馬客,所居之處由此而變得僻靜了。進一步說,“車馬喧”不僅是實在的事物,也是象征。
它代表著整個為權位、名利翻騰不休的官僚社會。 這四句平易得如同口語,其實結構非常嚴密。
第一句平平道出,第二句轉折,第三句承上發問,第四句回答作結。高明在這種結構毫無生硬的人為痕跡。
讀者的思路不知不覺被作者引導到第四句上去了。難怪連造語峻峭的王安石也大發感慨:自有詩人以來,無此四句! 排斥了社會公認的價值尺度,作者在什么地方建立人生的基點呢?這就牽涉到陶淵明的哲學思想。
這種哲學可以稱為“自然哲學”,它既包含自耕自食、儉樸寡欲的生活方式,又深化為人的生命與自然的統一和諧。在陶淵明看來,人不僅是在社會、在人與人的關系中存在的,而且,甚至更重要的,每一個個體生命作為獨立的精神主體,都直接面對整個自然和宇宙而存在。
從本源上說,人的生命原來是自然的一部分,是“大化”遷變的表現,只是人們把自己從自然中分離出來,投入到毫無真實價值的權位和名利的競逐中,以至喪失了真性,使得生命充滿焦慮和矛盾。所以,完美的生命形態,只有歸復自然,才能求得。
這些道理,如果直接寫出來,詩就變成論文了。所以作者只是把哲理寄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