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請對李白的<江上吟>進行賞析
江上吟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 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尊中置千斛, 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 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 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 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 漢水亦應西北流。 詩題一作“江上游”,大約是李白三四十歲客游江夏時所作。
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詢講這首詩的主題是“此因世途迫隘而肆志以行樂也”(《唐詩解》卷十三)。
雖然講得不夠全面、準確,但他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實而吟出這詩,則是很中肯的。讀著《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聯想到《楚辭》的《遠游》:“悲時俗之迫厄兮,愿輕舉而遠游。”
這首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過夸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
“木蘭之枻沙棠舟”,是珍貴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簫金管坐兩頭”,樂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響;“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見酒量之富,酒興之豪;“載妓隨波任去留”,極寫游樂的酣暢恣適。總之,這江上之舟是足以盡詩酒之興,極聲色之娛的,是一個超越了紛濁的現實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仙人“一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屈平”一聯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
“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為一,不知何者為物,何者為我,豈不是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嗎?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
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于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這一聯形象地說明了:歷史上屬于進步的終歸不朽,屬于反動的必然滅亡;還有文章者不朽之大業,而勢位終不可恃的這一層意思。
結尾四句,緊接“屈平”一聯盡情發揮。“興酣”二句承屈平辭賦說,同時也回應開頭的江上泛舟,極其豪壯,活畫出詩人自己興會飚舉,搖筆賦詩時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
“搖五岳”,是筆力的雄健無敵;“凌滄洲”是胸襟的高曠不群。最末“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承楚王臺榭說,同時也把“笑傲”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了。
不正面說功名富貴不會長在,而是從反面說,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一個假設,便加強了否定的力量,顯出不可抗拒的氣勢,并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 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基本上是積極的。
另一方面,詩人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簫,攜酒載妓,不也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
這個矛盾,在他的許多詩中都有明白的表現,成為很有個性特點的局限性。 全詩十二句,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瀏亮。
讀起來只覺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氣呵成。而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它綿密工巧,獨具匠心。
開頭是色彩絢麗的形象描寫,把讀者立即引入一個不尋常的境界。中間兩聯,屬對精整,而詩意則正反相生,擴大了詩的容量,詩筆跌宕多姿。
結尾四句,極意強調夸張,感情更加激昂,酣暢恣肆,顯出不盡的力量。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營,恐非斗酒百篇時所能構耳”(《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
這是經過細心體會后的符合創作實際的看法。
2.請對李白的<江上吟>進行賞析
李白《江上吟》賞析 江上吟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尊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賞析一】 這是一首即景抒懷之作。
詩中表現了作者對功名富貴的蔑視,對屈原詞賦的推崇以及對自己詩歌才華的自負,顯露出傲岸放達的胸襟和超凡脫俗的志趣。 首四句以夸張手法描寫江上載妓攜酒、聽歌行樂的場景。
詩人所乘之船、所用之槳均是由名貴而珍奇的木料制成,船的兩頭坐著吹奏簫笛的歌妓,詩人滿斟美酒,聽歌笑樂,豪興大發,任憑蘭舟在江中隨意飄蕩。詩人用華麗的辭藻、夸飾的描繪,營造出一種世間難有的絕塵氛圍,突出了自己放浪形骸、酣暢恣肆的情態,表達了渴望超越紛濁現實,進入自由美好世界的強烈愿望。
“仙人有待”兩句承上,結合當地的神話傳說和歷史典故,寫詩人飄然欲去求仙和擺脫功名富貴的出世心情,是對江上泛舟行樂的肯定和贊揚。詩人泛舟江上,逍遙快樂,似乎只等著騎上黃鶴便可成仙;陶然忘機,有如海邊的人正與白鷗游玩。
“黃鶴”、“白鷗”兩個意象,正是詩人此際徜徉逍遙、振衣欲舉心境的外化。“屈平詞賦”兩句啟下,表達對理想的人生境界的追求。
屈原的煌煌詞賦如日月高懸,輝耀千古,而楚王豪華的樓臺亭閣卻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片荒丘。詩人俯仰宇宙,縱觀古今,將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典型加以鮮明的對比,揭示出功名富貴不能長在而文章大業方可流傳不朽這一歷史規律。
結尾四句,從正反兩方面對“屈平詞賦”一聯作進一步的深化和發揮。“興酣”兩句承屈平詞賦來說,回應開篇的江上泛舟,表達了想要以詞章不朽的強烈愿望。
詩人詩興濃烈,落筆之際氣勢磅礴,雄健無敵,可以撼動山岳;詩成后傲然卓立,闊大的胸襟可以凌駕江海之上。兩句風格雄健豪邁,表現了作者對自己文學才能的高度自信,活畫出詩人興會飚舉,飲酒賦詩時的氣吞山河、傲岸不群的神態,具有鮮明的個性特征。
結尾兩句承楚王臺榭來說,把詩人激昂放曠的“笑傲”情態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詩人從反面著筆,以漢水西流這一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作喻,來說明功名富貴不能長在,加強了否定的力度,其中包含著對現實社會的尖銳嘲諷和決然蔑棄,表現了詩人藐視統治者及其權勢富貴的兀傲精神。
全詩感情激揚,形象鮮明,氣勢豪邁。尤其是“屈平詞賦”一聯,研煉精工,警策動人,是千古傳誦的名句。
在結構上,此詩首四句記事,中四句用典,尾四句抒慨,章法錯落,獨具匠心。清人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營,恐非斗酒百篇時所能構耳”(《李太白全集》卷七注)。
在思想上,詩人一方面蔑棄功名富貴,想象屈原那樣以詞章不朽,但開篇四句所描繪的玉簫金管、載妓攜酒的生活,不正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反映出了李白思想中很有個性特點的矛盾。 【賞析二】 詩題一作“江上游”,大約是李白三四十歲客游江夏時所作。
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詢講這首詩的主題是“此因世途迫隘而肆志以行樂也”(《唐詩解》卷十三)。
雖然講得不夠全面、準確,但他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實而吟出這詩,則是很中肯的。讀著《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聯想到《楚辭》的《遠游》:“悲時俗之迫厄兮,愿輕舉而遠游。”
這首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過夸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
“木蘭之枻沙棠舟”,是珍貴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簫金管坐兩頭”,樂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響:“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見酒量之富,酒興之豪:“載妓隨波任去留”,極寫游樂的酣暢恣適。總之,這江上之舟是足以盡詩酒之興,極聲色之娛的,是一個超越了紛濁的現實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仙人”一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屈平”一聯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
“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為一,不知何者為物,何者為我,豈不是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嗎?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
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于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這一聯形象地說明了:歷史上屬于進步的終歸。
3.李白江上吟 每句的賞析
1、木蘭句:言槳為木蘭所制,舟為沙棠木所造。皆言其珍貴。枻(yì),同栧,船槳。
2、玉簫句:玉簫金管,本泛指雕飾華麗的樂器,這里借指吹奏樂器的歌妓。
3、美酒句:謂樽中盛著很多美酒。樽,盛酒器。斛,古代量器,十斗為一斛。
4、仙人二句:謂向往神仙,無意于功名。黃鶴樓,《一統志》:在武昌府城西黃鶴磯上,世傳仙人子安乘黃鶴過此。“海客無心隨白鷗”,言人無心于功利,只隨海鷗游玩。《列子·黃帝》:海上之人有好鳥者,每旦之海上,從鷗鳥游。鷗鳥至者百住(數)而不止。其父曰:“吾聞鷗鳥皆從汝游,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鷗鳥舞而不下也。
5、興酣二句:詩人謂自己酒喝到盡興時,在隨意嬉笑中,揮筆寫詩,便成曠世佳作。興酣,酒喝到最高興的時候。落筆搖五岳,極言寫詩,筆力厚重,揮灑遒勁。詩成笑傲,謂詩成于笑傲,即在嬉戲隨意中寫成詩篇。凌滄州,本意是到水邊,這里指隱居林泉。凌,經過。
簡析:
此詩吟詠攜妓乘船,載酒賞樂,據此抒發蔑富貴,輕王侯,欣賞自己詩才的情懷。
全詩可分為兩段。前四句敘事,寫自己一時的行為。乘蘭舟,載歌妓,飲美酒,隨波逐流,逍遙自在。這是他人生的縮影。后八句抒情。“仙人”二句言自己向往神仙,無意功名。“屈平”四句言詞賦如日月懸空,與世長存,而王侯富貴如過眼煙云,轉瞬即逝,自己笑傲滄州,揮灑成詩,當長留天地。末二句直表觀點:功名富貴絕對不會長在。
4.《江上吟翻譯跪求李白江上吟》的翻譯
江上吟 【作者】:李白 【朝代】:唐 【體裁】:樂府詩 【全詩】: 木蘭之?ど程鬧郟耋锝鴯蘢酵貳? 美酒尊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關于作者】: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詩風雄奇豪放,想象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
他善于從民歌、神話中汲取營養私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麗絢爛的色彩,是屈原以來積極浪漫主義詩歌的新高峰。 與杜甫并稱“李杜”。
【作品賞析】: 詩題一作“江上游”,大約是李白三四十歲客游江夏時所作。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詢講這首詩的主題是“此因世途迫隘而肆志以行樂也”(《唐詩解》卷十三)。雖然講得不夠全面、準確,但他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實而吟出這詩,則是很中肯的。
讀著《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聯想到《楚辭》的《遠游》:“悲時俗之迫厄兮,愿輕舉而遠游。” 這首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過夸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 “木蘭之?ど程鬧邸保欽涔蠖衿嫻哪玖現瞥傻模弧壩耋锝鴯蘢酵貳保制韉木?攬梢韻胂蟠底嗟牟煌蠶歟弧懊讕譜鷸兄們保慵屏恐唬菩酥潰弧霸丶慫娌ㄈ穩チ簟保D從衛值暮ǔ╉省W苤飩現凼親鬩躍∈?浦耍é?櫚模且桓齔攪朔鬃塹南質檔摹⒆雜啥籃玫氖瀾紜?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
“仙人“一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屈平”一聯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為一,不知何者為物,何者為我,豈不是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嗎?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
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于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
這一聯形象地說明了:歷史上屬于進步的終歸不朽,屬于反動的必然滅亡;還有文章者不朽之大業,而勢位終不可恃的這一層意思。 結尾四句,緊接“屈平”一聯盡情發揮。
“興酣”二句承屈平辭賦說,同時也回應開頭的江上泛舟,極其豪壯,活畫出詩人自己興會飚舉,搖筆賦詩時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 “搖五岳”,是筆力的雄健無敵;“凌滄洲”是胸襟的高曠不群。
最末“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承楚王臺榭說,同時也把“笑傲”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說功名富貴不會長在,而是從反面說,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一個假設,便加強了否定的力量,顯出不可抗拒的氣勢,并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
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基本上是積極的。另一方面,詩人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
金管玉簫,攜酒載妓,不也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個矛盾,在他的許多詩中都有明白的表現,成為很有個性特點的局限性。
全詩十二句,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瀏亮。讀起來只覺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氣呵成。
而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它綿密工巧,獨具匠心。開頭是色彩絢麗的形象描寫,把讀者立即引入一個不尋常的境界。
中間兩聯,屬對精整,而詩意則正反相生,擴大了詩的容量,詩筆跌宕多姿。 結尾四句,極意強調夸張,感情更加激昂,酣暢恣肆,顯出不盡的力量。
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營,恐非斗酒百篇時所能構耳”(《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這是經過細心體會后的符合創作實際的看法 。
5.《泊秦淮》賞析
【賞析】 秦淮,即秦淮河,發源于江蘇溧水東北,橫貫金陵(今江蘇南京)入長江。
六朝至唐代,金陵秦淮河一帶一直是權貴富豪游宴取樂之地。這首詩是詩人夜泊秦淮時觸景感懷之作,于六代興亡之地的感嘆中,寓含憂念現世之情懷。
杜牧前期頗為關心政治,對當時百孔千瘡的唐王朝表示憂慮,他看到統治集團的腐朽昏庸,看到藩鎮的擁兵自固,看到邊患的頻繁,深感社會危機四伏,唐王朝前景可悲。這種憂時傷世的思想,促使他寫了好些具有現實意義的詩篇。
《泊秦淮》也就是在這種思想基礎上產生的。當他來到當時還是 一片繁華的秦淮河上,聽到酒家歌女演唱《后庭花》曲,便感慨萬千,寫下了這首詩。
詩中說,金陵歌女“不知亡國恨”,還唱著那《后庭花》曲。其實,這是作者借陳后主(陳叔寶)因追求荒淫享樂終至亡國的歷史,諷刺晚唐那班醉生夢死的統治者不從中汲取教訓,表現了作者對國家命運的無比關懷和深切憂慮。
這詩在語言運用方面,也頗見工夫。首句寫景,“煙”、“水”、“月”、“沙”由兩個“籠”字聯系起來,融合成一幅朦朧悠淡的水色夜景。
次句點題,并以“近酒家”的豐富內涵啟動思古之幽情,秦淮一帶在六朝時是著名的游樂場所,酒家林立,因此昔日那種歌舞游宴的無盡繁華實已包含在詩人此時的思緒之中。后二句由一曲《后庭花》引發無限感慨,“猶唱”二字將歷史、現實巧妙地聯為一體,傷時之痛,委婉深沉。
清代評論家沈德潛推崇此詩為“絕唱”,管世銘甚至稱其為唐人七絕壓卷之作。
6.關雎的賞析簡短
譯文: 雎鳩關關在歌唱,在那河中小島上。
善良美麗的少女,小伙理想的對象。 長長短短鮮荇菜,順流兩邊去采收。
善良美麗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 追求沒能如心愿,日夜心頭在掛牽。
長夜漫漫不到頭,翻來復去難成眠。 長長短短鮮荇菜,兩手左右去采摘。
善良美麗的少女,彈琴鼓瑟表寵愛。 長長短短鮮荇菜,兩邊仔細來挑選。
善良美麗的少女,鐘聲換來她笑顏。 雎鳩的陣陣鳴叫誘動了小伙子的癡情,使他獨自陶醉在對姑娘的一往深情之中。
種種復雜的情感油然而生,渴望與失望交錯,幸福與煎熬并存。一位純情少年熱戀中的心態在這里表露得淋漓盡致。
成雙成對的雎鳩就象恩愛的情侶,看著它們河中小島上相依相和的融融之景,小伙子的眼光被采荇女吸引。詩人在這里采用了“流”、“采”等詞描述小伙子的心里變化的過程。
詩中許多句子都蘊含著很深很美的含意,千古傳頌的佳句有“窈窕淑女”,既贊揚她的“美狀”,又贊揚她的“美心”,可說是前后呼應,相輔相成。又如“輾轉反側”句,極為傳神地表達了戀人的相思之苦,后來白居易《長恨歌》“孤燈極盡難成眠”,喬吉《蟾宮曲·寄遠》“飯不沾匙,睡如翻餅”,都是從這里化出的名句。
而最后一句“鐘鼓樂之”,又更是“千金難買美人笑”之類的故事的原本。通過這不知名的作者的筆,我們完全被這樸實戀情和美麗如畫的場景感動了。
這首詩的表現手法屬于《詩經》詠物言志三法案——“賦、比、興”之一的“興”,即從一個看似與主題無關的事物入手,引出心聲,抒泄胸臆。本詩語匯豐富,如使用“流”、“求”、“采”、“友”等動詞,“窈窕”、“參差”等形容詞,表明了詩人的文學技巧。
全詩朗朗上口,韻律和諧悅耳。其中有雙聲,有疊韻,有“之”字腳的富韻,加上對后世七律、七絕影響最大的首句韻式,使得本篇堪稱中國古代韻律詩的開山之作。
《關雎》是一首意思很單純的詩。大概它第一好在音樂,此有孔子的評論為證,《論語·泰伯》:“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
亂,便是音樂結束時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
《關雎》不是實寫,而是虛擬。戴君恩說:“此詩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盡了,卻翻出未得時一段,寫個牢騷憂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時一段,寫個歡欣鼓舞的光景,無非描寫‘君子好逑’一句耳。
若認做實境,便是夢中說夢。”牛運震說:“輾轉反側,琴瑟鐘鼓,都是空中設想,空處傳情,解詩者以為實事,失之矣。”
都是有得之見。《詩》寫男女之情,多用虛擬,即所謂“思之境”,如《漢廣》,如《月出》,如《澤陂》,等等,而《關雎》一篇最是恬靜溫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作為樂歌,它被派作“亂”之用,正是很合適的。
然而不論作為樂還是作為歌,它都不平衍,不單調。賀貽孫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此四句乃詩中波瀾,無此四句,則不獨全詩平疊直敘無復曲折,抑且音節短促急弦緊調,何以被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疊之間插此四句,遂覺滿篇悠衍生動矣。”
鄧翔曰:“得此一折,文勢便不平衍,下文‘友之’‘樂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疊二字句以為句,‘輾轉反側’,合四字句以為句,亦著意結構。
文氣到此一住,樂調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雖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這樣的推測并非沒有道理。
依此說,則《關雎》自然不屬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經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來。其實也可以說,“詩三百”,莫不如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毛傳:“興也。”但如何是興呢,卻是一個太大的問題。
若把古往今來關于“興”的論述統統編輯起來,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書,則何敢輕易來談。然而既讀《詩》,興的問題就沒辦法繞開,那么只好敷衍幾句最平常的話。
所謂“興”,可以說是引起話題吧,或者說是由景引起情。這景與情的碰合多半是詩人當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實景,后者則是心象。
但它僅僅是引起話題,一旦進入話題,便可以放過一邊,因此“興”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則即為“比”。至于景與情或曰物與心的關聯,即景物所以為感為悟者,當日于詩人雖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則已是微妙,其實即在詩人自己,也未嘗不是轉瞬即逝難以捕捉;時過境遷,后人就更難找到確定的答案。
何況《詩》的創作有前有后,創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帶著興義的句子,后作者現成拿過來,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時之感,則同樣的興,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義。但也不妨以我們所能感知者來看。
羅大經說:“杜少陵絕句云:‘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
’或謂此與兒童之屬對何以異,余曰不然。上二句見兩間莫非生意,下二句見萬物莫不適性。
于此而涵泳之,體認之,豈不足以感發吾心之真樂乎。”我們何妨以此心來看《詩》之興。
兩間莫非生意,萬物莫不適性,這是自然予人的最樸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為看待人間事物的一個標準:或萬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悅,如“桃之天天,灼。
7.泊江州簡要賞析,短一些
(1)點:突出了遠帆的“遠”,因為遠,遠帆細小,像一個小點一樣,所以用“點”較恰切.“如白鳥”,也是因為距離遠,而江面又是水天相連,感覺到遠帆像一只白鳥在移動.量詞和比喻的運用,都突出了江面的寥闊蒼茫.
(2)運用典故.在清夜在潯陽江頭,詩人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釃酒祭奠,表達了詩人對白居易的憑吊和同情.
(3)詩中描寫了江州傍晚的景物.紺綠的江云圍繞在夕陽的倒影旁,江水空闊明亮,與水上的霧氣相連.遠處一只帆船,黃昏的急鼓聲在青靄中傳過來.江州支流眾多,水面廣闊,而遠處的廬山的山峰直插云霄.作者借景抒情,表達了對江州美景的贊美,又有人在旅途的淡淡的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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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柳永雨霖鈴賞析 簡短點啊
這首詞是柳永的代表作。
本篇為作者離開汴京南下時與戀人惜別之作。詞中以種種凄涼、冷落的秋天景象襯托和渲染離情別緒,活畫出一幅秋江別離圖。
作者仕途失意,不得不離開京都遠行,不得不與心愛的人分手,這雙重的痛苦交織在一起,使他感到格外難受。他真實地描述了臨別時的情景。
全詞由別時眼前景入題。起三句,點明了時地景物,以暮色蒼蒼,蟬聲凄切來烘托分別的凄然心境。
“都門”以下五句,既寫出了餞別欲飲無緒的心態,又形象生動地刻畫出執手相看無語的臨別情事,語簡情深,極其感人。“念去去”二句,以“念”字領起,設想別后所經過的千里煙波,遙遠路程,令人感到離情的無限愁苦。
下片重筆宕開,概括離情的傷悲。“多情”句,寫冷落凄涼的深秋,又不同于尋常,將悲傷推進一層。
“今宵”二句,設想別后的境地,是在殘月高掛、曉風吹拂的楊柳岸,勾勒出一幅清幽凄冷的自然風景畫。末以癡情語挽結,情人不在,良辰美景、無限風情統歸枉然,情意何等執著。
整首詞情景兼融,結構如行云流水般舒卷自如,時間的層次和感情的層次交疊著循序漸進,一步步將讀者帶入作者感情世界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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