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上,范愛農身材高大,至少比訊哥兒要高大。
訊哥好像只有1。
6幾個頭。
而且魯訊的文中也提到“這是一個高大身材,長頭發。
”。
訊哥也許是彼此相對比較了一把,當時心中。
文中的老范是長頭發的,或許現代看來,高大的人,在帥氣上便有了一點資質。
然而再往下讀后,這感想便打消殆盡。
還有一點,范是不愿意電報到北京痛斥滿政府的無人道的。
其一,他或是認為他們這些文人口頭上的痛斥,形同放屁般,是微不足道的。
其二,殺人的事情發生,只能接受事實,于人于已無能為力。
事前如此,事后亦然。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他與他老師的感情未必至深。
從“殺的殺掉了,死的死掉了,還發什么屁電報呢。
”言語中,他心中似乎破為淡然。
此后,“只這幾年,頭上卻有了白發了。
”他穿著很舊的布馬褂,破布鞋。
”他在鄉下做教員,生活上看出有些艱難與貧苦的。
有時可以做些推論,他或是一有錢便嗜酒,于是常常把錢花光了,不可而知。
文中提到“他又告訴我現在愛喝酒。
”。
而且每每進城必找訊哥喝酒。
或許之前他是不愛喝酒的,然而現實社會的悲哀,與人生上經歷,給他不斷的刺激,無能為力改變,又是滿心的悲郁,以致最后借酒麻木自已。
然而在讀下文,“不大喝酒了,也很少有工夫談閑天。
他辦事,兼教書,實在勤快得可以”。
看來之前的喝酒破為是工作與待遇之故。
然而工作后不久“愛農的學監也被孔教會會長的校長設法去掉了。
他又成了革命前的愛農。
”老范想必還是喜歡在城里干些活計,掙錢的。
工作掉了之后,便又恢復如前,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竟到了借錢喝酒的地步。
從社會家廷方面,他對于妻女,破為不如何的著想。
按今天看來是對家廷不負責任的酗酒漢。
總來說,范對社會現實是無奈的,生活工作或少些積極與主動。
最后“也許明天就收到一個電報,拆開來一看,是魯迅來叫我的。
”他希望在他人生里有訊哥那樣的人來談心與幫助/
《范愛農》: 從此我總覺得這范愛農離奇,而且很可惡。
…第二天愛農就上城來,戴著農夫常用的氈帽,那笑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賞析:這兩句話是我對比著找出來的,第一句用“很”字寫出了魯迅對范愛農的憎惡,但第二句話用“愛農”表達了魯迅對范愛農的親切,文章開頭把范愛農寫得如何如何地討厭,為后文寫作者對他的友善打埋伏,這是一種欲揚先抑的寫法,對比寫出了魯迅先生對范愛農的友誼。
以至于為范愛農寫了五首詩。
總評:文章一開頭,作者就用平凡又樸素的語言,記敘了他曾經在茶館認識范愛農的事,先抒發自己對他的憎惡,為后文寫對他的親切友善作鋪墊。
欲揚先抑的寫作手法十分到位,樸素卻又不失精練的語言,為我們展現了魯迅先生對死國難者的同學們的一種同情,一種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