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蟲記》是法國著名昆蟲家法布爾無與倫比的巨著。
讓我們打開《昆蟲記》,跟隨法布爾走進奇幻奧妙的昆蟲世界,進入一片科學天地,精神樂園。
不必說聰明裁縫毛毛蟲、兇悍獵手黑腹狼蛛、聽覺遲鈍的鳴蟬。
也不必說愛情即滅、同類相食的螳螂,夏夜提著小燈籠在河岸翩翩起舞、貌似浪漫溫柔的冷酷殺手螢火蟲。
單說下面這段優美的文字,請各位看官猜猜法布爾描述地是哪位仁兄:“它并不自怨自艾,相反對自己的住所和小提琴十分滿意,它是名副其實的哲人,看透了萬事浮華,遠離尋歡作樂者的塵世喧嘩,獨享樸實隱居的好處。”沒錯,法布爾正在介紹集建筑家和音樂家于一身的蟋蟀。
通過法布爾細致入微的觀察,認為蟋蟀的家是為了安全和溫馨而建造。
它建造的精巧房屋在昆蟲界,甚至動物界算得上名列前茅,它那住宅的地點、陽光、空氣、結構都是那么地恰到好處,當它在里面悠閑地唱著歌兒時,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法布爾告訴我們,蟋蟀悅耳的歌聲來自雙翅的振動。
他對蟋蟀背上小提琴的構造進行仔細地分析和研究讓我看得津津有味:蟋蟀都是右翼鞘(翅膀)蓋在左翼鞘上的。
他希望創造一位“左手音樂家”,于是他耐心地使蟋蟀的左翼鞘蓋到它的右翼鞘上,但蟋蟀的頑固打敗了法布爾,于是法布爾想,一切從娃娃抓起,他便飼養蟋蟀的幼蟲,當它們剛剛長出翅膀,法布爾就小心地將左翅膀蓋在右翅膀上,蟋蟀雖然反抗但他還是成功了。
不過好景不長,當蟋蟀鳴叫時,寧愿肩膀脫臼也要把翅膀放回原來的位置上。
看完后我哈哈大笑,是啊,自然萬物皆有規律,我們怎能盲目改造它!
每年盛夏或初秋,我家總會養些蟈蟈、蟋蟀和黃蛉。
蟈蟈高亢嘹亮的歌聲與蟋蟀相比少了一絲委婉,黃蛉的鳴叫和蟋蟀有得一拼,都如小溪般清澈,但由于黃蛉過于瘦小,它演奏不出蟋蟀那種珍珠掉入玉盤、春風吹動銀鈴的音樂。
蟋蟀俗稱蛐蛐,古時也稱促織,南宋詩人葉紹翁在《夜書所見》寫道:”知有兒童挑促織,夜深籬落一燈明。
“不久前爸爸帶回幾只蟋蟀,其中有只來自山東。
初秋正是斗蟋蟀的最佳時節,就讓”魯帥“和來自本地的”通帥“來次”華山論劍“吧!我小心地把兩只蟋蟀放進斗盆,它們大小相差無幾,只不過”魯帥“的頭稍大些。
當我用草逗引它們時,發現”魯帥“的兩只大門牙寬厚些。
在我的挑逗下,它們面對面,虎視眈眈,”通帥“不時抖動翅膀,發出威脅的叫聲,而”魯帥“晃動觸須,沉著應戰。
說時遲那時快,兩只蟋蟀同時咬住對方,轉瞬間它們已翻轉一周......當它們分開時,勝負已定。
只見”魯帥“抖動翅膀,發出勝利的歡呼,而”通帥“驚慌失措地避開”魯帥“。
不知是比武時受傷還是戰敗后憂郁成疾,不久”通帥“就命喪黃泉了。
其實在自然界中,蟋蟀為了爭奪食物、鞏固領地、占有雌性,這種驚心動魄的爭斗隨時上演,這就是自然界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道理。
在這幽靜涼爽的秋夜,讓我們打開窗戶,窗外青草叢中秋蟲的鳴叫和若隱若現的桂花清香,伴著如銀的月光飄進房間,讓我們緩緩地翻開《昆蟲記》,跟隨法布爾走進昆蟲的大千世界,靜靜聆聽,柔柔撫摸,輕輕吟誦,默默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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