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木柴廠四周很快就聚了一群人,仿佛一下子從地底下鉆出來的。”
賞析:圍觀的人聚集得如此神速,說明在沙皇時代,由于極端的專制統治造成了人們精神面貌的病態現象:貧窮落后,愚昧麻木,無聊透頂,卻又不甘沉寂。
2、“他那半醉的臉上現出這樣的神氣:‘我要揭你的皮,壞蛋!’就連那手指頭也像是一面勝利的旗幟。”
賞析:被狗咬了本是件倒霉事,赫留金卻這樣的神氣,對這種反常神態的描寫是為了說明在高壓政治統治下,人的精神空虛、落魄已到極點,一面在自我麻醉,一面又在尋機發泄。
對赫留金這個人物形象的塑造,把專制社會下的病態現象刻畫得淋漓盡致。
3、“‘這兒到底出了什么事?’……誰在嚷?”
賞析:奧楚蔑洛夫連續四句問話都是吆喝之聲,且一句比一句顯示出聲色俱厲。
語言描寫表現了他在普通小人物面前慣于小題大做,耀武揚威,咄咄逼人,驕橫于世的性格特點。
4、“‘席加洛夫將軍?哦!……葉爾德林,幫我把大衣脫下來……真要命,天這么熱,看樣子多半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還不懂:它怎么會咬著你的?”
賞析:天氣并沒有變熱,奧楚蔑洛夫要脫大衣有兩種心理活動。
一方面被“席加洛夫將軍”幾個字嚇得渾身冒虛汗,生怕得罪了權貴,想用“天熱”為理由,以“脫大衣”為幌子,企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與不安。
另一方面,他是在尋機轉變話題,改變剛才的判詞。
5、“他的法律上說得明白,現在大家都平等啦。
不瞞您說,我的兄弟就在當憲兵……”
賞析:赫留金說這句話是想抬出當憲兵的兄弟來要挾警官奧楚蔑洛夫,抬出“法律”來為自己辯護,這是對沙皇法律的尖銳諷刺。
擴展資料:
作品主題態度變化:
第一次判定(6—8段):弄死狗,罰狗的主人。
作出判定的根據不知是“誰家的狗”。
第二次判定(9—13段):狗是無辜的;原告是“敲竹杠”。
作出判定的根據——有人說“這好像”是“將軍家的狗”。
第三次判定(14—17段):狗是“下賤胚子”;“原告”是受了害,要教訓狗的主人。
作出判定的根據—巡警說“這不是將軍家里的狗”。
第四次判定是(18—20段):稱是嬌貴的動物,用自己的名義派人把狗送到將軍家去;“原告”受斥責。
作出判定的根據—有人說:“沒錯兒,將軍家的狗!”
第五次判定(21—23段):“這是條野狗”,“弄死算了”。
作出判定的根據—將軍家的廚師說“我們那兒從來沒有這樣的狗”。
第六次判定(24—27段):小狗“怪伶俐的”,咬人咬得好,“好一條小狗”。
作出判定的根據—廚師說“這是將軍的哥哥的狗”。
奧楚蔑洛夫在短短的幾分鐘內,經歷了五次變化,而對狗的稱呼及態度就變了整整六次。
善變是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征。
作品以善于適應周圍物體的顏色,很快地改變膚色的“變色龍”作比喻,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如果狗主是普通百姓,那么他嚴懲小狗,株連狗主,中飽私囊。
如果狗主是將軍或將軍哥哥,那么他奉承拍馬,邀賞請功,威嚇百姓。
他的諂媚權貴、欺壓百姓的反動本性是永遠不變的。
因此,當他不斷的自我否定時,他都那么自然而迅速,不知人間還有羞恥事!“變色龍”——奧楚蔑洛夫已經成為一個代名詞。
人們經常用“變色龍”這個代名詞,來諷刺那些常常在相互對立的觀點間變來變去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
對他們說來,毫無信義原則可言。
萬物皆備于我,一切為我所用。
《變色龍》是契訶夫的許多短篇小說中膾炙人口的一篇。
它沒有風花雪月的景物描寫,也沒有曲折離奇的故事安排,作家在描述一個警官偶然審理一件人被狗咬的案情中,只用寥寥幾筆,就極其簡練、鋒利地為我們勾勒出一個靈魂丑惡,面目可憎的沙皇走狗——警官奧楚蔑洛夫的形象,寄寓著一個發人深思的主題。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變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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