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秋天 小時候的秋天也是家鄉的秋天,總是藍藍的,讓人心醉,偶爾飄過的云朵,變換著各種圖形,任你遐想無際。
然而中年的秋天也是異鄉的秋天,總是不見那時的思緒。
前幾日到臨沂,在高速路上,望著窗外的藍天與白云,似又回到了童年與故鄉。
秋天象征著成熟,能給人們帶來收獲的喜悅。
記得在霜地的黃昏里,在不遠處的裊裊炊煙里,抱著又圓又大的地瓜,那心情用現在的話說是多么的“爽”啊!再大些,用枯葉燒起的黃豆稞里,尋覓著無盡的秋香,我敢說那是這世界上最美味的豆香!至少在現在的城里從來還沒有聞到過! 秋天又是“焜黃物華衰”的季節。
原本翠綠的樹葉漸漸地失去了生命的本色,在風霜雪雨的侵襲下,一天比一天枯黃,然后悄悄地隨風漂落。
在那欣賞美景的時刻,不得不用線將那精美的黃葉穿成一串,晾掛在屋檐下,等待享用它燃燒后上面飄來的大煎餅的清香。
快流口水了吧,能干的小伙子一氣能吃進十個去。
離家之后的飄蕩中,再也沒有聞到這么親切的香味! 那時家鄉的落葉,哪有什么悲傷,如今異鄉的落葉,只是無數的悵惘,在心底里,偶爾冒出的點點思緒和安慰,是面對這靜默的毀滅,會將是一次如火的涅盤,抑或是一次生命的嬗變。
秋景 有人說:“秋天真美!”我聽了特別想去尋找秋天。
秋天在田野里。
田野里的稻子都熟了,黃澄澄的,仿佛是一塊大金子。
東邊,人們開著收割機,正向這邊開來,他們讓每一粒稻子都進了倉庫。
秋天在樹林里,各種樹木的葉子都黃了,一片一片地落在了池塘、地上。
然而松樹仍然抬頭挺胸,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風里,身上的葉子還是那么蔥綠。
秋天在花園里。
花園里菊花怒放,紅的,黃的,綠的,白色,橘紅的……這些菊花的花瓣就像細細的蘿卜絲一樣。
有的菊花的花瓣全展開了,露出嫩黃色的花芯;有的菊花才展開兩三瓣;還有的菊花的著朵兒,好像馬上就要展開花瓣似的。
秋天在果園里,果園里的蘋果、桔子、香蕉等果實都成熟了。
叔叔阿姨們拿著籃子,把果子一個一個地摘了下來。
那些沒有摘下的果子,好像在說:“快把我們摘下來吧!那些要買水果的人們等著我們呢!” 秋天在人們的身上。
人們身穿著毛衣、背心、羊毛衫等等。
秋天到底在哪兒呢?秋天就在小朋友們的眼睛里,只要我們不斷地探索、發現,我們就會得到許多書本上沒有的知識。
故都的秋 郁達夫 秋天,無論在什么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
我的不遠千里,要從杭州趕上青島,更要從青島趕上北平來的理由,也不過想飽嘗一嘗這“秋”,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當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氣來得潤,天的顏色顯得淡,并且又時常多雨而少風;一個人夾在蘇州上海杭州,或廈門香港廣州的市民中間,渾渾沌沌地過去,只能感到一點點清涼,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與姿態,總看不飽,嘗不透,賞玩不到十足。
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在領略秋的過程上,是不合適的。
不逢北國之秋,已將近十余年了。
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總要想起陶然亭的蘆花,釣魚臺的柳影,西山的蟲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鐘聲。
在北平即使不出門去罷,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來住著,早晨起來,泡一碗濃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綠的天色,聽得到青天下馴鴿的飛聲。
從槐樹葉底,朝東細數著一絲一絲漏下來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靜對著象喇叭似的牽牛花(朝榮)的藍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夠感覺到十分的秋意。
說到了牽牛花,我以為以藍色或白色者為佳,紫黑色次之,淡紅色最下。
最好,還要在牽牛花底,教長著幾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使作陪襯。
北國的槐樹,也是一種能使人聯想起秋來的點綴。
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種落蕊,早晨起來,會鋪得滿地。
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只能感出一點點極微細極柔軟的觸覺。
掃街的在樹影下一陣掃后,灰土上留下來的一條條掃帚的絲紋,看起來既覺得細膩,又覺得清閑,潛意識下并且還覺得有點兒落寞,古人所說的梧桐一葉而天下知秋的遙想,大約也就在這些深沈的地方。
秋蟬的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因為北平處處全長著樹,屋子又低,所以無論在什么地方,都聽得見它們的啼唱。
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聽得到的。
這秋蟬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樣,簡直象是家家戶戶都養在家里的家蟲。
還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樣。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來一陣涼風,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來了。
一層雨過,云漸漸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陽又露出臉來了;著著很厚的青布單衣或夾襖曲都市閑人,咬著煙管,在雨后的斜橋影里,上橋頭樹底下去一立,遇見熟人,便會用了緩慢悠閑的聲調,微嘆著互答著的說: “唉,天可真涼了——”(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長。
) “可不是么?一層秋雨一層涼了!” 北方人念陣字,總老象是層字,平平仄仄起來,這念錯的歧韻,倒來得正好。
北方的果樹,到秋來,也是一種奇景。
第一是棗子樹;屋角,墻頭,茅房邊上,灶房門口,它都會一株株地長大起來。
象橄欖又象鴿蛋似的這棗子顆兒,在小橢圓形的細葉中間,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等棗樹葉落,棗子紅完,西北風就要起來了,北方便是塵沙灰土的世界,只有這棗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國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沒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評家說,中國的文人學士,尤其是詩人,都帶著很濃厚的頹廢色彩,所以中國的詩文里,頌贊秋的文字特別的多。
但外國的詩人,又何嘗不然?我雖則外國詩文念得不多,也不想開出賬來,做一篇秋的詩歌散文鈔,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詩人的集子,或各國的詩文的An-thology 來,總能夠看到許多關于秋的歌頌與悲啼。
各著名的大詩人的長篇田園詩或四季詩里,也總以關于秋的部分。
寫得最出色而最有味。
足見有感覺的動物,有情趣的人類,對于秋,總是一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沈,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觸來的。
不單是詩人,就是被關閉在牢獄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會感到一種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嘗有國別,更何嘗有人種階級的區別呢?不過在中國,文字里有一個“秋士”的成語,讀本里又有著很普遍的歐陽子的《秋聲》與蘇東坡的《赤壁賦》等,就覺得中國的文人,與秋的關系特別深了。
可是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國之秋,當然是也有它的特異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橋的明月,錢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濃,回味不永。
比起北國的秋來,正象是黃酒之與白干,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大蟹,黃犬之與駱駝。
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愿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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