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琦君散文集《素心箋》
讀琦君散文的第一印象就是通俗,我特討厭華麗的詞藻來修飾散文,不過這似乎避免不了的,她的散文散發的是引人入勝的味道。
她主要以她母親為主線,寫出她真摯的情感,
琦君出生在一個官宦家庭,父親納妾娶小,使得“鄉下女人”的母親在情感心靈上備受冷落和打擊。
她從小就接受虔誠信佛的母親的身教言傳,到臺灣曾有十年的在法院工作,目睹了人世社會罪惡的陰暗面。
這正反兩個方面對她創作活動的影響是最為深刻的。
琦君為人為文始終一貫低調、低姿態,這在整個中國當代文壇上都是極為罕見的。
不過琦君的低調、低姿態并不是裝出來遮人眼目的人格面具,而不折不扣地是她人格的底色,是她歷練修身養性所達到的一種境界。
與她同輩作家中那種偉岸不遜、慷慨激昂、舍我是誰的霸氣,幾乎是絕然是涇渭分明的,她與某些閨秀作家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而同樣程度的沾染或是張揚乖巧,或是媚世作態的做派,也是同樣格哥不入的。
琦君的平易謙卑不時自卑,而是一種倫理學和美學領域內的自信和明主作風。
對琦君來說低調、低姿態是使一份免遭玷污進入紅塵俗世、爾虞我詐社會的解毒劑,同時它又是一張步入圣潔審美殿堂的入場券。
低調低姿態在藝術上就不會拒人于千里之外,有拉近了與普通讀者的距離,推心置腹、披肝瀝膽,也就有了可能。
低調低姿態也就是虛懷若谷,為琦君贏得了進行藝術創造所必不可少的廣闊精神空間。
夏志清先生說,琦君的《看戲》、《一對金手鐲》等作品,列入世界名作之林,也是當之無愧的。
我很贊同這個建議。
琦君的這兩篇作品,在題材上與魯迅的名篇《社戲》、《故鄉》如出一轍,但寫法上個有千秋,而在藝術境界和思想情感的深度上,則完全是同一個水平線上。
至寫母愛、寫童心、民胞節,琦君在一定意義上超過她孺慕的前輩,這是因為她的母愛沒有絲毫顯示出普泛的缺陷,筆觸所及均到了實處,舊制度壓在中國婦女頭上的沉重枷鎖,未曾扭曲母親的人性;慈悲為懷的佛家氣度,淡化和弱化了強加在婦女頭上的苦難,不是苦難已不再存在,而是母親那堅韌的性格、博大的母愛惟有在苦難和屈辱中才能放大光芒。
我印象比較深的是《母親的小腳》,,比較有同感。
琦君的母親是一個農家婦女,對她們來說有一雙三寸金蓮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母親是家里的長女,要一邊在農田里干活一邊帶著年幼的弟弟,所以腳纏得比較晚,她成婚的時候還怕新郎嫌她的腳不夠秀氣,沒想到一結婚后,她父親就勸母親把裹腳布解開,免得走路很吃力。
可是布解開后,因為腳趾骨已經斷了,再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了,母親走路任是一副要跌到的樣子。
母親的一雙小腳卻撐起了一家。
是啊,腳已經裹了,再也恢復不了了,舊社會對婦女的毒害猶如那三尺長的裹腳布,雖然把它解開了,但是已經有了那樣的后果了。
她的父親后來又娶了一格女人,母親看到那女人的腳很大,感嘆的說那時候不裹腳就好了。
總之在琦君的筆下,只有被扭曲的社會,沒有被扭曲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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