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梅蘭芳的百年孤獨
深夜里,當我的浮躁與世俗都以沉睡的只剩下蒼涼時,我打開電腦觀在線看了電影《梅蘭芳》。
誰毀了梅蘭芳的孤獨,誰就毀了梅蘭芳。
梅蘭芳的藝術再生父母邱如白如是說。
寂寞是膚淺的孤獨,孤獨是深深的寂寞。
孤獨是靈魂與心靈的對話,是精神在撫摸靈魂。
每一處疼痛都清清楚楚。
梅蘭芳始終都是孤獨的。
從他選擇至愛的藝術做為人生的目標時,他就選擇了孤獨。
當少年梅蘭芳站在舞臺上,如潮般的掌聲漸漸退去時,他看到戲子的卑微和蒼老。
他必須踩在先人的肩上才能完成這個華麗的轉身。
但站的高了,看的遠了,離人群卻也越來越遠,孤獨開始如影隨形。
一間溫暖的小屋,一個深愛他的女人默默的坐在他的身后。
梅蘭芳慢慢的攪動著湯,淚水卻靜靜的滑落。
是的,他在想念那個叫做孟小冬的女人,刻骨的想念。
這是個懂他的女人。
她對他說,我此生將不再見你。
她的消失,終結了他生命中一種叫**情的東西。
愛比不愛更孤獨,從此,再也沒有人可以溫暖他的孤獨。
母愛,這是一個溫暖的稱謂。
梅蘭芳的成長過程中缺失這樣溫暖的稱謂,他的孤獨與生俱來。
邱如白,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給了梅蘭芳母愛一般的安慰。
他始終站在他的身后,給予他自信和力量。
直到他漸行漸遠,不能再給予。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梅蘭芳是神。
藝術成就了梅蘭芳,同時也成全他的百年孤獨。
戲曲無法還原一個真實的梅蘭芳
不管戲劇如何逼真,拍戲的導演如何有才,都無法還原一個去偽存真的梅蘭芳。
初次見到梅蘭芳,是在一本《收藏》冊子里,那有一枚號稱是當代最值錢的郵票,一枚近代的梅蘭芳(具體是紀念還是特種,無法求證),從那開始追究梅蘭芳的底細,后長輩們告知是一個演旦角的男性藝術家,因為抗議日本侵華而放棄自己舞臺,蓄長蚺以防迫害。
心生敬意,梅蘭芳在印像中和龜山上的向警予一樣,是一位值得讓人瞻仰的人物,不僅僅是在郵票中,而是在腦海里。
在民族蒙難時期,許多志士都步入到革命中來,英雄兒女們拋頭顱灑熱血鑄就新中國,這是身為一個民族的人該為民族做,并且要做到的事情。
而梅蘭芳,應該說在當代,就已經是名人了,而且是有名的伶人。
一個為大眾熟知的伶人,在民族蒙難的時候,雖然他剛強不屈地抗拒著為日本人演戲,也許他作出了最大的努力,但始終沒有值得人去夸張的地方,梅蘭芳就是默默無聞的藝術瑰寶,是一代人凝結的國粹奇葩。
一種無法用戲曲形式演繹再現的精神力量。
很佩服陳凱歌導演的勇氣,也很佩服章子怡以及黎明對老一輩戲曲演繹者的向往。
但梅蘭芳確實、也無法再現,因為他已經長在某些人心底了,并且神圣不可侵犯。
帶著很有期待的心情去觀看《梅蘭芳》以為可以看到非常真切的再現,其實則是一幫子外行耍猴,唯一真實的是“十三燕”,聽說他沒用用替身。
當梅蘭芳(黎明)和孟小冬分手后,聽說有座兒點《梅龍鎮》,他竟然像個軍人一樣狂吼“我演不了梅龍鎮了”,看到那幕,讓人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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