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穹之下,伯牙扶著琴弦,子期靜靜聆聽——綿延起伏的高山,蔥翠間縈繞著澄澈的流水...子期離世,伯牙毅然斷琴...伯牙與子期相遇相知,并成為了彼此人生唯一的知音,點點滴滴化作一曲百聽不厭的《高山流水》。
于是,我們傾聽高山的巍峨,流水的潺潺,七炫古琴的韻律讓人情不自禁去追溯那段動人的故事,傷感那傾注太多纏綿的舊情。
漸漸地,我明白了為何王勃會發出“鐘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的感慨。
的確,人生得一知音而無憾。
人生苦短,或物或人,就像一篇精彩的古文,只有當尋覓到可以讀懂他的人,他才能綻放出最耀眼的光彩。
古往今來,文人騷客的墨筆總是流連于自然生活中最普通的事物,可是他們能夠仔細的品讀自然,感受生活,像魔術師般賦予了那些普通事物神奇的魔力。
菊花是幸運的,陶淵明是他的知音,正是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心境,才展現了菊點綴鐘南山的淡然優雅;落紅是幸運的,龔自珍是他的知音,正是龔自珍“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感慨,才闡釋了落紅幻化春泥的無私;斜暉是幸運的,溫庭筠是他的知音,正是溫庭筠“斜暉脈脈水悠悠”的希冀,才凸顯出斜暉瀉灑在碧水上的脈脈深情;春雨也是幸運的,杜甫是他的知音,正是杜甫“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感知,才解釋了春雨滋潤萬物的輕盈...這些平凡的事物在詩人的筆下仿若獲得了生命,自由的穿梭于思想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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