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鳥語花香的春天,喜歡蒼翠欲滴的夏天,也喜歡碩果累累的秋天,但我更愛那白雪皚皚的冬天。
冬姑娘匆匆接走了秋婆婆的班,帶著她給大自然的禮物,來到了人間。
初冬,是一位美麗的,高貴的公主,舞動著她那神奇的面紗,送來片片潔白的雪花.
你瞧!一顆顆小小的雪粒,像撒下的白砂糖一樣,它們在空中飄舞著,并不著急落地,好象舍不得離開天空似的。
它們悄悄跳入行人的衣領里,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接著,一片片的小雪花像煙一樣輕,玉一樣潔,銀一樣白,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從天而降,親吻著久別的大地。
慢慢的,慢慢的,小雪花變大了,變厚了,變的密密麻麻,就像誰用力搖動玉樹瓊花,那潔白無暇的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來;后來,雪越下越大,小雪花們在半空中你拉我扯,你抱住我,我你擁緊,一團團,一簇簇,仿佛無數扯碎了的棉花球從天翻滾而下。
這時,整個世界就邊的迷迷茫茫,美不勝收。
早晨起來,冬霧彌漫。
霧散之后,立即出現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針葉上,凝著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樹樹潔白的秋菊;那落葉枝條上裹著雪,宛如一株株白玉琢的樹;垂柳銀絲飄灑,灌木叢都邊成了潔白的珊瑚叢,千姿百態,令人撲朔迷離,恍惚置身于童話世界之中。
路旁的樹木綴滿銀花,毛茸茸的,比原先粗壯了,建筑物像瓊摟玉宇似的閃著耀眼的銀輝。
小路上就像鋪了一層白色的地毯,有仿佛妙手的畫家為大地繪成了一幅白色,純潔的圖案。
雪,以她素潔的靈魂,動人的姿色,神奇的變幻,不知博得了多少文人的鐘愛,留下了數以萬計的千古絕唱。
真是"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
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并作十分春。
"柳宗元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含江雪"在人們面前有一次展示出了一幅靜謐的風景畫!
雪,依然下著,空中的雪花,就像扇動著翅膀的白蝴蝶,輕輕地飄飛~~~
雨,好像是千萬支魔指,好像是千萬條琴弦,彈出了千變萬化的聲音。
春雨柔軟,夏雨粗獷,秋雨蒼涼,冬雨肅殺;因季節變化,情調各異。
但是,雨色一樣美麗,雨聲一樣動聽。
在圖畫音樂和詩歌里,有許多描寫雨的佳作。
線條色彩和音樂旋律,空靈剔透。
輕細的雨花,像飄忽的霧,白茫茫的,輕吻著人的臉,微微覺著癢;又輕輕濡濕著衣裳。
雨傘仿佛是風帆,在雨色蒙溕中載浮載沉;也像一只只大翅膀,東南西北,無邊無垠,因風四處飄航。
沉默的雨,無聲勝有聲;逗人的雨,真叫人喜悅。
可以不必穿雨衣,在戶外躑躅漫步,雨似蜜似酒,滋潤著心靈。
——這夢幻似的雨,這奇異的雨,夢幻似的教人幻想。
記得杏花春雨的江南,雨點敲打著船蓬,雨中也有梨花的幽香。
記得西湖的夏雨,元氣淋漓,滿湖荷葉被打的篤篤地響。
記得天目山的秋雨,重霧深鎖,萬木蕭蕭,撐天的松柏經雨洗滌,顯得格外蒼勁。
記得富春江的冬雨,如泣如訴,兩岸茅屋炊煙陰陰沉沉,像一幅染濕了的鉛筆畫。
細雨微風的夜,適宜讀詩和散文。
狂風暴雨的夜,則宜恐怖神怪小說。
要不然,便邀幾位知己,泡幾杯濃茶,買一包花生米,點上一支洋燭,又當另有一番情趣。
風雨更宜懷人,懷人常不寐;一聲風一聲雨,都似離人低訴。
那年夏天,和友人在春秋閣小坐。
那時候,菱角已經成熟,蓮池潭上,鄉人駕著小船,忙于采摘;天空的白云,和水面的白鷺相映成趣。
陣雨驟來,如萬馬奔騰;半屏山忽然不見了,只有密密的雨,密密地替蓮池掛上了珠簾。
陣雨里,那些采菱角的船,依然從容地游移搖蕩。
船上的人連蓑衣也不穿。
臺灣南部雨量不多。
尤其是高雄,灰土漫天;樹枝樹葉上厚墩墩地堆積著塵埃,經陣雨一淋,蒼翠碧綠,煥然一新。
雨后的壽山,嫵媚地俯視默默的愛河;銀鱗似的水波也被青青的山染綠了。
河堤上,那一排水泥柱上,那一排路燈的瓷罩,白玉球似的鑲嵌在山水之間,依稀是西湖的景色。
“春雨樓頭尺八蕭,何時歸看浙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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