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出游散記
前記
五一長假前夕,數日和遠在深圳的阿芳又是電話又是QQ的,不間斷的聯系,有時意見不統一,甚至爭吵起來,但是隨著時間的臨近,車票、行程終于敲定,她帶著女兒李歌從深圳出發,在1號下午4點多來到鄭州與我會合。
在我家里,我們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此行的目的地為山東,計劃路線從鄭州出發先到泰安,登泰山看日出,上曲阜看孔廟,最后是泉城濟南,看那里的三大名勝:趵突泉、大明湖和千佛山。
我們各自攜帶著女兒,肩背手拉著行李,懷著向往,在子夜12點,踏上行程------
在火車上
我和阿芳帶著倆女兒登上火車,因為沒有座,事先準備了四個小凳子,上車后人并沒有想象中的擁擠,小凳子還是放的下的,只是在過道上,不時有人經過,不免站起坐下,不勝其煩。
車過新鄉,終于有座,我們十分欣慰,畢竟才過了1個多小時就坐上了。
那時是凌晨3點多,阿芳和李歌本來就長途勞頓,李歌有些咳嗽,但她和妞妞時隔兩年重逢,興奮莫名,在車上唧唧喳喳的,又是唱歌,又是講故事,引得周圍人不時失笑。
阿芳有些倦意,可是一個胖胖的乘警,看上去有4.50吧,卻拿個小喇叭在車廂里喊起來:睡覺的警醒些,小心你睡著了,金條沒有了,還旅游什么呢?然后他看到打盹的人就對著人家喊,一車人都不敢睡了,這個負責任的乘警先后過來三趟,拜他所賜,一夜無眠。
鄰座一個東北吉林的小伙,面色黝黑,看上去有30多歲的樣子,饒有興趣的和我們談論,他說自己是司機,開車所經地方很多,車在河南境地,從來不敢隨意停車,太不安全。
到了山東,可以隨時靠邊睡覺,所以山東的公路牌子標志大多是平安大道,而河南卻是創建平安大道。
我們有些尷尬,身為河南人,走出省來,聽到的多是諸如此類的話。
我們能做的,只是盡自己所能,不要給人印象太差而已。
問起小伙,原來才25歲。
司機終日風餐露宿,有些老相了。
火車駛入山東境界,天已經放亮了,是晴天,陽光撒在遠遠的山脈上,那些山并不多高,山頭成弧形,象饅頭的形狀,裸露的白色巖石和一片片深綠的植被彼此交錯,沿線的莊稼多是麥子,麥子已經到了灌漿時節,一塊塊象平整的綠毯。
看到的人卻是不多。
房舍和河南的區別不大,畢竟交界,沒什么可奇怪的。
坐了7個多小時,終于下車了。
出站時有些小小的插曲,有不少穿制服的人催促下車的人從一邊走,并拉起了警戒線。
站前的廣場上,明顯是組織起的一些人在靜靜等待。
似乎在迎接什么人物,也或者是送誰。
小孩好奇,跑上去問制服:這是干嗎啊。
制服笑而不答。
后來有人說是迎接外賓。
想著氣餒。
國人一向如此,崇洋的心理作祟,硬硬的搞出不平等的這些東西惹人恥笑。
在泰安
提著行李走在泰安街頭,街上熙熙攘攘,明顯很多旅游者,背著旅行包,有的手里還拎著手杖,一看便知為登山準備。
我們首要的便是尋找住處。
先是到泰安市黨校招待所,一問標準間的價格,最少200,一個象是負責人的女人說到:昨天賣到300呢,某位國家領導來泰山還愿,昨天封山了,賓館都住滿了。
我們趕緊問:那么今天車站戒嚴是為什么呢?她說:可能是他走吧。
這才釋了我們的疑惑。
阿芳和倆孩子看房間,結果一個個努個嘴下來,想是不很滿意。
在看看吧,我和阿芳對望一眼,又走出去。
走了幾處,價格顯然便宜不了了。
阿芳讓我看行李,她出去找,最后我們選定一家名為“好太太賓館”住下。
一天220。
真是貴啊。
夜登泰山
在火車上,我們便開始打聽登山事宜,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上下打量我們,說:象你們幾個人,帶著小孩,少說也要10幾個鐘頭才能到頂。
大概下午三點多開始吧。
我和阿芳面面相覷,不對吧,不是說三四個小時就可以了嗎?在家的前一晚上,一個朋友也說登泰山,她160多斤的體重,3個多小時就上去了,難道我們還不如她嗎?
在賓館稍時休息,簡單洗漱后,我們到外面吃飯補充體力,小孩子興奮不已,吃飯卻不好,只顧到小攤點買些零散的小飾品,妞妞出門匆忙,沒有換鞋,飯后又到喬丹專賣店給她倆一人買了一雙運動鞋,白色塑膠底,草綠色鞋幫。
妞妞穿一條白色運動褲,兩側各加了一道橙色邊修飾,上身是套頭帶帽的橙色休閑衫。
李歌是時尚的一套休閑裝,上白下黑。
這一對小孩站在一起,便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在街頭打聽上山的最佳時間,眾人說法不一,我們商量一番,決定折中一下,10點半出門。
可是回到賓館,倆小孩怎么都不睡,在床上折騰個沒完。
一眼也沒有合上。
干脆起床,清理了裝備,帶上足夠的水和御寒的衣物。
我們出發了。
出門打車,車在泰安市內穿梭,沿街的霓虹燈閃爍,路邊三三倆倆都是登山的人們。
看裝束學生居多,青春、朝氣,很簡單的背包,結伴而行。
很快來到紅門,從這里開始,我們邁出了第一步。
夜里的泰山黑黝黝的矗立在眼前,倆孩子看到別人手拄拐杖,不由分說就去買,還會講價,2元一根的,最后五塊買了3根。
阿芳年輕,不肯用,我和孩子一人一根。
紅門兩旁都是商販,各種各樣的紀念品引得小孩不停的跑過去,費了不少口舌。
地勢漸高,都是石階,有兩米多寬。
地勢緩時是平平的路面,然后幾級石階。
路面是由方方的石塊拼成。
沒有規則,凹凸不平,有些硌腳。
但是路面上分左右又有兩條并行的用統一石頭砌成的小路,相對平整的多。
我們就順著這樣的路向上走。
登山的人好多,熙熙攘攘象是趕集一樣。
沒有路燈,登山人自備了手電筒,遠遠望去,星星點點,加上前后呼喊,巍巍壯觀。
山路一側是山,黑黝黝的松樹散落,一側是崖,崖想必不算陡峭,還有些坡度。
一路走上,會見到些廟宇,燒香禮佛,游人圖個吉利。
我在那些泥胎面前合一合手應景。
女兒卻一本正經的逢佛必拜,磕了不少的頭。
爬了近兩個小時,遠遠的望去,高高的有燈火閃爍,同行的人說,應該是中天門了。
到了中天門,就是行程的一半了。
在接近中天門的時候,仰望去,象是古代的關卡,高大的城墻,宮殿般的建筑,一盞燈高高的懸掛在一根桿上,只沒有穿甲守護的士兵,給人無盡的遐想,待登上臺階,哇,這么熱鬧啊,彷佛置身于一個村鎮一樣,而且是逢集的鎮子,這個集卻是日夜不停,在深夜依舊喧鬧的很,大家擠擠挨挨的,照個像還要半天才能選好角度。
走到這里,我們商量還是休息一下的好,因為接下來有著名的十八盤在等著我們,再者時間尚早,過早登頂,山風刺骨,在日出之前肯定受罪。
孩子們的體力出乎人的預料,妞妞始終走在最前面,一點沒有疲勞的感覺,一路不停的呼喊她,才不致她走的過遠。
到了這個地方,倆人興致勃勃的去看紀念品,磕頭,還鬧著燒香。
轉眼又餓了,登山時本來出一身的汗,此時一陣風過,便有些難忍凄冷。
慌的找衣服加在身上。
這樣又冷又餓的,還是吃些東西吧。
山上的物價自然不同于下面,一碗泡面就是六元。
只給孩子各要了一份。
看著隨身攜帶的衣服好象不夠,旁邊到處是出租軍大衣的人,想著駭人的十八盤,大衣暫時是不能租的。
忽然發現一家賣絨衣的,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買下了兩件橙色的,穿在身上寬寬大大,有如袍子。
經過此番休整,我們鼓足勇氣,繼續出發。
在中天門仰望泰山,在黛青色的夜空下,依舊突兀險峻,幾近頂處,幾盞如豆的燈火和星星連在一起,那里,就是南天門所在。
在孩子面前,不敢露怯。
可是心里一直犯嘀咕,我真的能上去嗎?上去能看到日出嗎?能趕的上看嗎?上去后下的來嗎?這些疑問只存在心里不敢說出來。
隨著人群前進,地勢明顯增高,平臺漸少,臺階顯得陡了不少,遇到又陡又長的一段就問身邊人,是十八盤嗎?答:不是。
這么難走還不是啊。
身上的汗一會便浸透了衣服,什么也不去想,只管低頭一階階上,感到困乏的支撐不住時,站在一邊停一下,兩邊坐滿了游人,有的情侶相擁在一起象睡著了一般,我想他們經過一起登山之后,相互的情誼應該更深厚一些吧。
也不知這樣登了多久,我連孩子也顧不上了,幸而她根本不需要我管。
乏到極時,身上所有的汗毛孔似乎都張開了大口喘氣,好象一步都邁不出去了,可是只站著喘氣一會,又可以走了,覺得人的意志還真的不可思議呀。
在這里,介紹一下這段路程的概況吧。
據說,泰山有3個“十八”之說。
自開山至龍門為“慢十八”,再至升仙坊為“不緊不慢又十八”,又至南天門為“緊十八”,共計1630余階。
十八盤巖層陡立,傾角70至80度,在不足1公里的距離內升高400米。
是泰山登山盤路中最險要的一段,為泰山的主要標志之一。
一路走來,沒有留心標志,等過了龍門,才知道“慢十八”已經甩在身后了,時間已經是凌晨3點多,實在疲憊,又擔心登緊十八時體力不夠,決定坐下來休息,遇到租大衣的,租了三件,一件20元。
我們坐在臺階上抱在一起,李歌的咳嗽一直不停,阿芳擔心的不知該怎么辦好。
妞妞在我懷里很快睡著了,我也沉沉睡了,幾乎沒有夢。
四點睜開眼時,天色已經有些亮,手電可以收起來了。
可是妞妞睡意未醒,嘴里嘟囔著: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雖然如此,腳下卻是不停,我一路哄她:你瞧,過了升仙坊哎,就是仙人了啊。
她氣急的叫:我不做仙人,我要睡覺。
我想笑都沒有力氣了。
登這一段最辛苦。
自己搖搖欲墜似的,高高的南天門已經看見了,可是最陡峭的緊十八也就在此了,兩邊有鐵扶手,我一手拄杖,一手抓欄桿,如果手里不扶的話,我想旁邊人輕輕一碰我就會倒下去,我不停的想象自己也許會順著臺階這么滾下去,手里便抓的緊緊的。
就這樣,我們終于登上了南天門。
我那十歲的女兒是我們一行人中第一個踏上去的。
回頭在看十八盤,奇怪自己怎么上的來呢?有詩為證:
拔地五千丈, 沖霄十八盤。
徑叢窮處見, 天向隙中觀。
重累行如畫, 孤懸峻若竿。
生平饒勝具, 此日骨猶寒。
這是明朝祁承濮所作專詠十八盤的。
泰山之巔
南天門,從下仰視,猶如天上宮闕。
登上回望,盤路陡峭,兩旁山峰對峙。
山路曲折沒有盡頭,蜿蜒到極遠處,不僅詫異,自己一夜間竟然走了這么遠的路程。
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
上到頂來,這里又是別有洞天。
修整的幾座巍峨大殿不知供奉著何方神圣,沒有去細看,只合手沖著端坐的金身低低頭,在心里默念:保佑全家平安幸福。
本來還想許什么愿呢,又想許了愿就得還愿,自己可有信心再上一次?鬧的和那位同志一樣老的那樣了,還的再來。
人家來去多么自由,可以封了山一人獨享,自己又哪來這般的威風呢?于是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眼看天際漸漸發白,幾個人有些著急起來,穿好大衣疾走,好在山頂的路十分的平坦,偶爾的一些臺階對于走過十八盤的人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本來很累,預備就近找一處開闊處等待日出,可是阿芳詢問過旁人回來說,還要往上走,過了天街,碧霞祠才好。
于是打點精神再走,兩個孩子此時疲憊不堪,十分的不樂意。
連哄帶勸的往上推。
可是,在這時候,我忽然內急起來。
顧不得許多,叮囑阿芳帶好孩子,一人離開找衛生間。
待我重新回到路上,舉目四望,卻沒有了她們的影子,順著人流向前,一路高喊她們三個的名字,沒有人回應。
過了碧霞祠,有穿保安衣服的人吹著哨子引路:這邊走。
是向左登上玉皇頂的山路。
我向右邊看,怪石嶙峋的山崖,很多人在奮力的攀登。
她們會在哪里呢?打阿芳的手機,卻是關機了。
滿眼的軍大衣, 她們就這么淹沒其中。
我想也許她們聽指揮向上走了呢?這樣一邊想一邊走,再看天邊已經出現一抹緋紅,心里一急,不由加快了步伐。
終于來到崖邊。
崖邊密密麻麻站滿了等待的人群。
站在人后,從縫隙中望過去,還好,天際依舊是灰青色,厚厚的云層如重重的幕幛一般圍在天邊,淡青色的天空純凈的仿佛經過濾了似的。
遠遠的山巒疊嶂,一片肅穆。
五月的日出時間據稱是5點多一點,可是站立良久,凍得瑟瑟發抖,依舊沒有日出的影子。
前面有人失望的離開了,漸漸的我有些靠前了。
正當大家猜測不已時,身邊一個女子叫起來:出來了,出來了。
我趕緊尋找,果然,從重重的幕幛里露出一條紅色的弧線,漸漸越露越大,如同淹透的鴨蛋黃一樣的太陽緩緩的升起來了,可是它的上端忽然又平了,原來一帶云層遮住了它,它依舊升起,穿過云層,漸漸的露出了全部。
人們激動起來,紛紛拍照留念。
非常經典的動作是伸出一只手,虎口向上,取鏡頭時注意太陽在虎口之間,寓:托起太陽之意。
在這時,終于和阿芳聯系上了,她原來帶了倆孩子去了碧霞祠向右的那堆怪石之上。
等太陽完全升起,不敢直視了,我在附近瀏覽起來。
這里就是泰山的極頂處----玉皇頂。
泰山做為五岳之首,不僅因為她位居東方,還因為從秦始皇起,這里就是歷代帝王封禪之處,而封禪大禮就在玉皇頂舉行。
沿著盤道向上,大字題刻“五岳獨尊” 、“目盡長空”、“青云可接”、“登峰造極 ”、“擎天捧日”羅列兩側,游人紛紛駐足拍照留念。
山門額書“敕修玉皇頂”。
進入院內,石欄圍起一塊漢白玉石,上書:泰山極頂 1545米。
正前大殿供奉的是玉皇大帝銅像。
是明時鑄造。
我依舊草草掠過,沒有仔細端詳他的神態。
山門外有無字碑,相傳是為秦始皇封禪立石或為漢武帝立石。
在這里駐足,遠望群山,真正體會了“一覽群山小”的含義。
而這句滿懷豪情的詩句,就刻在從這里往下不遠的巖石上。
我想需要重點提的,是泰山石刻。
做為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合而為一的泰山,它的石刻無疑是濃墨重彩的一筆,值得大書特書。
無論從歷史的角度,還是從宗教的角度,抑或從文字的角度,這些隨處可見的石刻都不容忽視。
還是引用一段前人的話吧,一則偷懶,二則能力有限。
泰山石刻源遠流第,自秦漢以來至建國后,上下兩千余載,各代皆有珍碣石刻。
泰山石刻現存1800余處,其中碑碣800余塊,摩崖石刻1000余處,大體分布為岱廟157塊,岱麓215處,登山東路576處,岱頂258處,岱西80余處,岱陰44處,靈巖寺400余處,神通寺100余處。
石刻主要包括歷代帝王封禪告祭文,寺廟創建重修記,石經墓銘,頌岱詩文,題景及楹聯等5類,大部是自然石刻。
其文字:既有洋洋數千言的長篇巨制,也有一字之驚,既有帝王御言,也有黔黎之說。
其形式既有雄偉高大的“萬丈碑”,也有盈尺小碣,既有龜遺失螭首、精雕細磨之作,也有粗獷片石之刻,其書法藝術,既有真草隸篆,也有四體揉融,既有如斗大字,也有蠅頭小楷,既有古拙若癡者,也有龍飛鳳舞者,既有大家之手,也有石匠之書。
真乃瑰麗多姿,把泰山妝點得更加莊嚴典雅,無愧為最壯觀的“中國天然書法展覽”。
歷代游人誰不為之流連忘返,贊嘆無窮。
下山
太陽漸漸升起。
阿芳說她們在碧霞祠等我。
我不敢再逗留,按原路返回。
在碧霞祠一側的背風處,終于見到了她們。
倆個孩子裹著軍大衣坐在地上睡熟了,阿芳站在一邊,她滿心遺憾,沒有看到玉皇頂。
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叫醒孩子,預備下山。
沒有睡好,妞妞有些氣惱。
李歌張嘴說:如果我們面前放個碗,肯定有人會扔錢給我們。
不覺一笑。
經過一夜的辛苦,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又冷又餓又乏,怎么下山呢?坐纜車?倒是省力了,可是我們夜晚爬山,沿途的風景都沒有看到。
可是走下去,走的動嗎?倆孩子一直嚷嚷:纜車纜車的。
我們還是先吃些熱乎的東西在說吧。
坐在山頂的餐館里,價格貴的驚人。
一小碗面10塊錢。
山下5毛一碗的小米稀飯要5塊。
但是縱然如此也顧不得許多了。
飯后,大家的精神好了許多。
特別是倆孩子,不提纜車了,要走下去。
我們好高興,趁著精神好,下山的途中不停的拍照。
倆孩子穿著在中天門買的那兩件黃色絨衣,胸前印著一行字“我登上了泰山”,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十分可愛。
下十八盤時,雖然沒有上時耗費體力,可是這么陡的坡度,看著有些寒心。
扶著鐵欄桿,我們排成一行,把三只拐杖橫起,前后相扶,也許是過于醒目,其他游人不時回頭看,有一個小伙手持相機跟著抓拍,阿芳干脆把我們的相機遞給他拍了一張。
漸漸熱起來了,上山的游客依舊很多,走過了最險要的十八盤,手里的拐杖有些多余了,妞妞便一路大喊:賣拐啦,賣拐啦。
一元一根啦。
轉眼就處理了兩根。
手里剩下的那根因為把手掉了,干脆5毛處理給了一個游客。
出來玩,圖的便是高興。
孩子覺得親自爬上南天門,成就非凡。
阿芳因為沒有看到玉皇頂,一心計劃再游泰山。
而我,暫時沒敢有這樣的打算。
一路走到中天門,坐上大巴,疲憊之極的我們終于可以休息了,車在山路間盤旋而行,路邊的景致一晃而過,想著錯過的一些景點,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縱然岱廟就在眼前,不用買門票,也是懶的進了。
就這樣,我們的泰山之旅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