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評論家白燁:“《白鹿原》本身就是幾乎總括了新時期中國文學全部思考、全部收獲的史詩性作品。”
中國文化與文學研究所所長孟繁華:“讀完這部‘雄奇史詩’之后,獲得的第一印象就是做了一次偽‘歷史之旅’,左邊的‘正劇’隨處都在演戲,右邊的‘秘史’布滿了消費性的奇觀,這些戲劇與奇觀你可看可不看,隨心所欲,在久遠的‘隱秘歲月’里你意外地獲得了消閑之感,早有戒備的莊重與沉重可以得到消除,因為你完全可以不必認真對待這一切。”
當代作家雷達:“我從未象讀《白鹿原》這樣強烈地體驗到,靜與動、穩與亂、空間與時間這些截然對立的因素被渾然地扭結在一起所形成的巨大而奇異的魅力。”
散文家游宇明:“《白鹿原》正是‘土洋結合家野合壁’的產物,它有傳統現實主義的技巧,有黑色幽默的,特別引人注目的是它對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的大膽借鑒。”
學者鄭萬鵬:“《白鹿原》在深層意義上重構了民族精神。
它繼《四世同堂》給民族主義以最高褒揚。
《白鹿原》問世使民族文學在更高意義上崛起。” 暨南大學教授宋劍華:“《白鹿原》是一部缺乏創新精神的平庸之作,它之所以能夠在體制內獲得國家所頒發的最高獎項,恰恰反映出了20世紀中國文學走向沉淪的衰敗之相。
用叔本華評價‘庸作’的尺度來說,就是‘牽強附會、極不自然、謬誤百出,字里行間永遠滲透著一種夸張造作的氣息’。”
北京大學教授張頤武:“古典或是寫實和講話式的象征之間也存在著拼湊的無奈。”
中山大學教授李慧云:“作者過于深情地描繪了封建帝制覆亡前后小農田園經濟的這一抹夕陽余暉、古老村族的最后的寧靜,這實質上是一種烏托邦式的理想。”
朱偉:“一大堆材料艱苦拼接而成的那么一個‘對一個歷史時期社會風貌全面反映’的史詩框架,這個框架裝滿了人物和故事,但并沒有用鮮血打上的印記,在我看來,它是空洞的一個軀殼。”
傅迪:“一部反映中華民族近現代史的文學作品,從中只看到傳統的宗法文化的作用,卻幾乎看不到五四運動以來新文化的影響,這不能認為是真正意義上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