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下的巖壁、石窟、碼頭、河流、水手、小船、落日、云影都微微地敷上了一層閑適淡然的色彩,悠悠地在宣紙上行走。
僅有黑白兩種主色,卻暈染出多層次的質感。
墨黑紙白,畫面澄明清澈,簡潔美麗。
景物靈動,俊秀輕盈,宛如走入畫中,但又是那么真實。
桃花、竹林、蘭芷、女子、游客、水手皆一一入得畫來。
看落花飛散水月旁,人世幾多滄桑,只身徘徊,迷途上,回頭望。
沈老在淡墨輕描中,不經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悲憫和反思。
看似處處有著落,卻又處處不留痕跡。
任人目光在畫卷流離,思緒兀自在“留白”的藝術下慢慢沉淀。
醉漾輕舟,信流引到花深處。
《鴨窠圍的夜》中那些“黛色如屋的大石頭”“高大壁立的山”“山頭上的小小竹子”“兩山剩余一抹深黑,賴天空微明為畫出一個輪廓”以及“兩岸高處去水已三十丈上下的吊腳樓”,為我們展現了一副月半彎,云墨染,竹枝流水相繾綣的美麗畫面。
綠波粼粼青山高,船簾靜處歌聲輕,這不正是南唐畫家董源筆下的《江堤晚景》嗎?畫面清麗動人,使人“仿佛觸著了這世界上一點東西,看明白了這世界上一點東西,心里軟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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