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Y中,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同學,陌生的笑臉。
來到Y中的我并沒有預期的快樂。
秋老虎發著余威的9月,陽光暖洋洋的,卻不能舒展開我眉心的那抹憂傷。
我盲目地穿梭在Y中地校園,企圖尋回我已逝去的生活。
無果。
瘋狂地想念初中地同學,三年來共同學習、生活的點滴歷歷在目,如今物是人非。
10月,與同學約好回初中看老師。
Z中的也去了。
同學們見了,似有說不完的話。
放肆地、無所忌憚地笑著,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對初中生活的懷念。
11月。
仍舊是在黑暗中摸索,尋覓著我的出口。
12月。
Z中的同學來看我了。
短短的幾個月,個子明顯長高了不少。
我與她漫步在校園內,曾經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卻相對無言,不知從何說起。
有一句沒一句地答著,很是尷尬。
談到高中的同學,她明顯來了興趣,立即打開了話匣子,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神色。
我木然地看著她,這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卻似乎離我很遠,躲在我指尖無法觸及的地方。
我曾以為,我只要停下來,緊緊握著他們的手,我們就不會分開。
可事實是,時間的浪頭沖走了他們,我苦苦地尋覓著,只身一人,不知去留。
一片枯葉緩緩飄落在我的肩頭,無聲無息。
我漠然地看著它:它已經枯萎,盡然使出渾身解數,在狂風中掙扎,企圖在大樹旁多呆哪怕是一瞬,卻終逃不過落地那一秒的命運。
這種掙扎是徒勞的,而立即投入大地的懷抱也不定然是件壞事。
不曾經歷,怎知道大地的懷抱不是溫暖的?其實,我早已看到了出口,只是不愿走出自己設下的黑暗。
想到這里,我決絕地拍下肩頭的枯葉,它悠然地落下了,不動了。
12月了,已經4個月了,我想,也應該是我走的時候了。
音樂隨筆
我并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并不想刻意地給內心的音樂套上一個“外套”,因為是心底的聲音,所以就任它自然地流露吧。
何謂音樂?我很贊同一位偉人的一句話,“沒有觸及內心,就不可能產生音樂”,說是不落窠臼,其實我還是有一絲偉人情結的,對生活的熱愛我是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總是愛給身邊的“瑣事 ”賦予一個頗具詩意的名字。
我時常沉溺在音樂的世界,時時動情于她華麗的美,婉約的美、悲壯的美、陰郁的美。
作為一個忠實的聽眾,我傾聽她娓娓道來那古老的傳說,美麗的童話,驚異于音樂的魔力,在她那有節奏的跳動中,我好像被施加了魔法,飄離地面,飛向遠方,飛到那擁有藍水晶般透明湖水的國度。
有時候,我又仿佛置身于一個不能用“modern”來形容、但卻可以看到音樂神童的背景,在金色大廳里,當我看到那個與命運抗爭欲扼住命運喉嚨的人,正在演奏他生命的樂章,我的內心頓時沸騰了,兩股激流在激烈地撞擊著,一股帶著濃濃煙火氣的火山熔漿,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極地冰流。
看來,今生我要與音樂結下不解之緣了。
我渴望音樂,音樂將是我人生漫漫征途的忠實伴旅,她好像一支畫筆,我的生活因之五彩斑斕,同時我又是她的忠實伙伴,我將分擔她的痛苦與憂愁,分享她的喜悅與歡樂,我與音樂有一個約定,如果要給她定一個期限的話,就是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