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中的敘事不是紀實性的,而是加以浪漫化,是為了特定的意境效果而刻意選擇組織的。
開篇描繪和渲染雪浪花的壯觀景象。
面對一群純真快樂的姑娘的發問,老泰山出語不凡,對雪浪花作了富有哲理的敘述;同時,老泰山形象不俗,“就象秋天的高空一樣”。
關于老泰山以及他所體現的那個時代的敘述,始終是樂觀的、詩化的。
散文描寫的雪浪花等自然景象成為普通勞動者及時代的一種象征。
全篇運用借景抒情、托物言志的手法,通過對老泰山及北戴河的秀麗景色的描述,表現出一種富的哲理性的思想。
《雪浪花》呈示出一個清晰、簡單而精致的結構。
簡單的故事情節,簡潔的自然景色描寫,以“我”與老泰山的結識,“我”對老泰山認識的深化這一線索串連安排,內容上層層深入而又前后照應,曲徑通幽,卒章顯志。
文字清新、明麗,注重語言的錘煉與遣詞造句的精當,連人物對話也具有“詩一樣”凝煉的特色。
但《雪浪花》從詩化的刻意追求中表現出的人物和事件顯得過于理想化,語言也有雕琢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