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越來越重,我在房間的窗棱上掛了一排柳枝,代替了水藍色的窗簾。
雖是花店里制作的假枝假葉,那滿窗的墨綠仍給整個屋子帶來了春之音。
我告訴自己春天早已來臨,萬物復蘇是自然界的規律,而我在二零零四年末始終處于冬眠狀態,現在更該重整旗鼓。
??不知“一年之計在于春”是何時開始流傳的諺語,或許春正是因這句話而成為了世人的寵兒。
海子也不禁寫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在他心里無邊無際的海自然美不勝收,但要在春暖花開的映襯下才更顯壯觀。
??海子的詩感情總會異常激昂,就如海風吹過掀起的浪潮般洶涌澎湃,可是寫到“春暖花開”,海子卻在一瞬間變得溫順起來,所以他寫“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寫“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起一個溫暖的名字”。
??三月二十五日,很多人在各文苑里帖文章懷念海子,我一篇篇地點開又關閉,始終沒有回帖。
每個人都在以自己的獨特方式悼念這位早逝的詩人,我不忍破壞圣潔的凈土。
我在朗誦網里聽不同的人哽咽著念海子的詩,感受那些相隔千萬里路的心靈的顫抖,然后去紀念館給海子點燭獻花。
我選的是馬蹄蓮,只有潔白如斯的花瓣才能與海子圣潔的靈魂相匹配。
??海子在冰冷的鐵軌上與世長辭,列車長鳴著汽笛呼嘯駛過,海子的軀體在一瞬間化作灰煙,風一吹消失不見。
選擇離開是緣于依戀太深,在這樣的季節安詳地躺倒在鐵軌,那一刻的海子,心中憧憬的定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春季的天氣忽冷忽熱,變化多端,尤其是毫無方向感的風更是猖獗。
古人多對春風贊賞有嘉,贊它“春風又綠江南岸”,贊它“二月春風似剪刀”,我卻不曾有這些文人墨客的情趣。
我始終不喜歡風,尤其是夾雜沙塵的春風,沒有任何規律可循不說,級數還很高。
《十面埋伏》中的金城武自稱喜愛風一般的生活,可以居無定所,無牽無掛。
但他只看到了風自由自在的一面,若是日日經受臺風的迫害,他的精神不徹底崩潰才怪。
??不過風霜雨雪皆是自然現象,按哲學里的道理絕不會因某人的主觀喜惡而改變,即使有少數叱詫風云的人能“呼風喚雨”,如我這般的良民百姓也只能望而興嘆。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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