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抉擇
生與死,一字之差,陰陽萬里。
死,瞧不起生,它認為: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不變的權衡論,永恒的人生觀。
死,看到了一些言之鑿鑿的“豪情壯士”,在生與死的考驗中,溶化了意志、冰解了思想、丟棄了理想、叛變了信念。
只是為了一個生字,他們寧可茍活著從狗洞中爬出,匍伏在敵人的腳下;寧可出賣自己的同志,變賣自己的靈魂;寧可變節上級組織,褻瀆虔誠的誓言;寧可玷污神圣的祖國,恥辱親愛的母親。
死,把這些不恥歸結于生的驅使,活的誘惑,它把生看做是罪惡的淵藪和狗茍蠅營的始作俑者。
生,不這樣認為。
生,尊重人們熱愛生命、熱愛生活、熱愛父母兒女、熱愛偉大的祖國。
它篤信,每個人都有理想、報負,都有愛的權力,生的選擇。
**同志說過;“我是中國人民的兒子,我深愛我的祖國和人民。”
古往今來,多少仁人志士,他們把生命和祖國、事業和理想揉合在一起,在奮斗中完善自我,于艱難竭蹶之中顯示了生命的熠熠生輝。
生,更多地看到了人們的無私和忘我,為了真理和信念,為了他人生的更好,活的愉快,在生死抉擇面前,他們寧可拋頭顱,灑熱血,“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洲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這是宋代愛國詞人陸游的拳拳赤子之心。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身碎骨渾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間。
”這是明朝民族英雄于謙真情的直白和深沉的詠唱。
革命家夏明翰在臨刑時慷慨高歌“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
殺了夏明翰,還有后來人。”
抗日英雄吉鴻昌寫道“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
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
”然后,他帶著英雄的無奈,迎向了國民黨的屠刀。
匈牙利的愛國者裴多菲曾留下了一首震撼人心的千古絕唱“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夠了,夠了,我們還用激動顫抖的手再寫嗎?
在為了真理勇于赴死的壯士面前,死,戰栗了,發抖了。
“我面對著死亡放聲大笑,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的怒吼震天動地,死,狼狽地逃竄了。
死,看到的只是那些軟骨頭,膽小鬼,而我們真正的英雄豪氣萬丈,他們含笑“在烈火中永生”。
這,就是我們引為自豪,崇尚至極的生死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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