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春天的夜晚,一場春雨過后,天空變藍了,花草喝足了雨水更有精神了,樹葉被雨水洗得一塵不染,小鳥們在自由地唱歌,空氣變得格外新鮮,詩人邁著輕快地腳步,不知不覺來到小河邊,河邊小草綠油油的,有人喜歡大樹,小人喜歡小草,可是詩人卻喜歡那性格堅強的小草。
這時,一陣陣清脆的聲音從詩人耳邊響起,聲音是那么悅耳,抬頭一看,原來是黃鸝在唱歌,可怎么不見黃鸝啊?眼前這棵大樹長得非常茂盛,樹葉把黃鸝身體給蓋住了,所以只聽見叫聲,卻不見黃鸝的身影。
因為春天的晚上,春雨下得又大又急,正好河水漲滿了,河床變寬了,往前一看,有一只小船在河中央,船上一個人也沒有,擺渡的人也回家了,小船在河中蕩漾,在水面上漂來漂去。
詩人被此景謎住了,仿佛身體和大自然融為一體了,于是,詩興大發寫了這首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我非常喜愛這河邊生長的野草,是那樣幽靜而富有生趣;河岸上茂密樹林的深處,不斷傳來黃鸝鳥的叫聲,是那樣婉轉動聽。
因傍晚下了春雨,河面像潮水一樣流得更急了;在那暮色蒼茫的荒野渡口,已沒有人渡河,只有小船獨自橫漂在河邊上。
晚潮加上春雨,水勢更急。
而郊野渡口,本來行人無多,此刻更其無人。
因此,連船夫也不在了,只見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悠然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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