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田野 煩惱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去田野走走,在大自然的懷抱中,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悲苦和煩惱。
這一天,我又獨自彳亍于茫茫的田野,讓蔥蘢的世界濾去心中的苦痛。
五月的大地,目之所及,處處是翠綠的海洋,幾乎找不到別的復旦總裁研修班色彩。
禾苗正在爭先恐后地拔節,長長的葉脈,展示著生命無限的活力。
田埂上的野草,密密匝匝,拼命從兩邊茂盛的禾苗中擠出纖細卻柔韌的身軀,讓人不忍踩著它們。
清一色地禾苗,看多了,不覺有點單調。
走著走著,突然發現田野中間,有一塊異樣的色彩,那兒的綠似乎更濃烈些,那兒的葉,圓潤而飽滿。
再細看,隱隱粉紅現于綠葉間,驚喜疾步上前,原來那是一塊荒廢的田那縷炊煙,定是哪家外出的村民,暫時把它荒置在這里。
這塊荒田是一片沼澤地的尾端,常年流著地下冒出的清水,約一畝寬,成了鳳眼蓮的世界。
從小便很喜歡鳳眼蓮,葉子呈飽滿的心形,葉六月人倍忙為與我說話時,他的眼睛始終都在閃躲。
“待人接物要真誠”我懂得這個理,一直以來也是這樣堅持著自己的待人接物的城市片斷柄下端有一個鼓鼓的泡泡,因為這些泡泡,鳳眼蓮能輕盈地浮在水面上,如美麗的蓬船,可以四處悠蕩。
鳳眼蓮最美的就是開花的時候,它的花狀如信風子,每棵一串。
花莖從五六片肥碩發亮的綠葉中間冒出,仿佛仙女下凡,披著粉紅的紗衣,在水中嬌笑。
如果有足夠寬大空間,鳳眼蓮就會隨著微風在水中輕輕漂蕩,宛如仙女坐在碧艙中悠閑漫游。
眼前這片繁茂的鳳眼蓮,已經找不到一點空隙,長長的葉柄,如一只只寬厚的手掌高高舉起,為嬌艷的花兒擋風遮雨。
蹲在身子,輕拾一串細細端詳,一陣宜人的芳香頓時彌漫心田。
那種香,不是水仙的馥郁,不是梔子醉人的濃烈,而是淡淡的清涼,如冰凍的西瓜的味道。
閉目嗅著這樣的味道,身上的酷暑在不知不覺地消退,心中的郁結在慢慢淡去。
用手輕撫著薄薄的花瓣,它是那樣的嬌嫩,柔軟得似乎沒有生命的質感,真擔心,它等不到凋零就是消散。
想想在印象中,我似乎還真沒有見過鳳眼蓮花凋零的樣子,是它沒有凋零,還是從來不把凋零輕易地顯露,以至讓人忽視它的凋零?
離開了鳳眼蓮,辭別那段芬芳,繼續漫步。
田野的邊緣是一帶玉米地,如給田野鑲了一圈花邊。
此時正值玉米開花的時候,淡黃色的花并不起眼,倒是那些剛展出的紅纓,油亮如秀發,別有一番風味。
“蟬兒叫,玉米花兒開;狗尾籽粘褲腿,玉米棒棒饞人嘴”,這是我母親小時候常說的,意思就是蟬兒開始唱歌時,玉米就開花了,當狗尾籽能粘褲腿時,玉米棒就成熟了。
小時候,每當聽到蟬兒叫時,我便開始迫不及待地盼著玉米快快成熟,開始天天跑樹林那邊去。
那兒有一大片狗尾草,玉米開花時,狗尾草也在開花。
我和伙伴們用狗尾花編各種小玩意,有戒指、花籃、小掃把等等,還故意穿著花長褲,不時在狗尾草中走來走去,看看有沒有狗尾籽粘在褲腿上。
一旦發現有狗尾籽癢癢地刺著小腿,便會飛奔到田里告知母親,舉起腿,讓母親看看,已經有狗尾籽扎褲腿啦,非要央著母親要玉米棒。
每當此時,母親便會露出慈祥的微笑,掰兩個玉米給我拿回家。
不一會兒功夫,我就可以拿著筷條插著的玉米棒,和伙伴們一塊,美美地啃著香噴噴的玉米。
清澈的江水,就在這片玉米地后面,彎彎繞繞,時隱時現,映著兩岸,猶如一段段零碎的翡翠。
坐在這兒,靜靜地看著江水,沒有聲息,江水是寧靜地;沒有風聲,只是偶爾有輕風拂面。
枕著雙手,躺在岸邊的草地上,一只不知名的小鳥,噗的一聲,落在幾步之外。
那是一只黑白相間的鳥,頭上頂著一小撮黑色的冠。
它似乎并不怕我,邁著優雅的步伐,不時瞅瞅我,我伸出手,想去觸摸它的羽毛,忽然吱地叫了一聲,小鳥飛走了。
“別埋怨生活對你不公平,其實生活根本就不認識你是誰”。
這是《讀者》中看到的一句話,不記得是什么時候讀過的,似乎是很久以前,但我一直記得。
是啊,埋怨又有何用呢?不管是痛苦還是快樂,日子還是同樣流走,所以,我們一定要讓自己過得快樂些。
苦悶時,看看天上的流云,看看蔥蘢的田野,聽聽天籟之音,嗅嗅花香,生活原來是如此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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