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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賞析:
《文苑漫步》
---《秋聲賦》
悲秋,是中國古典文學史上一個恒久不變的主題,草木搖落,物華凋零的衰敗景象往往在騷人墨客的心中營造出一種悲凄蒼涼的傷感,也就成為了諸多“悲秋”詩文詞賦應運而生的催化劑。
歐陽修的《秋聲賦》在傳統主題上大膽地對“聲”與“賦”的創新使其成為了“悲秋憫文”中的翹楚。
“初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澎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
其觸于物也,鏦鏦錚錚,金鐵皆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
”這幾句堪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絕筆。
其已動破靜,循序漸進的筆法以及光怪陸離,大膽出奇的創意,可謂“悲秋史”上的一枝獨秀,孰不知,所謂“草木凋零飄零凋落搖落”的已如過江之鯽。
歐陽修的另辟蹊徑可謂高明,而之后的童子對答:“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又含蓄而巧妙地表現出歐陽修自身的“風雅”。
此“風雅”在第二段的時候上升成為了對于“秋狀”的駢偶句式的鋪張渲染。
“蓋夫秋之為狀也,其色慘淡,煙飛云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
”以“色”,“容”,“氣”,“意”喚出“聲”,頗有漢大賦的富麗堂皇卻并不晦澀難懂。
之后,歐陽修大有將“另辟蹊徑”進行到底的態勢,“一反常態”地避而不寫秋風凜洌,而是寫春夏“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在秋風的“遭拂”之下“色變”,“葉脫”——肅殺之氣呼之欲出!
到了這時,歐陽修開始大篇幅地對秋聲進行剖析和議論:“夫秋,刑官也,于時為陰;又兵象也,于行用金;是謂天地之義氣,常以肅殺而為心。
天之于物,春生秋實。
故其在樂也,商聲主西方之音;夷則為七月之律。
商,傷也,物即老而悲傷;夷,戮也,物過盛而當殺。
”從而感傷時節,傷感生命,嘆“韶華易逝,江顏易老”,空門大落,陡然間又劍走偏鋒曰:“奈何以非金石之質,欲興草木而爭榮?”一派說理,文脈切斷。
南宋嚴羽《滄浪詩話》有云:“宋詩以文為詩,以理為詩,以學問為詩”,宋代文人無一例外地秉承了這一習氣,歐陽修將器反映在《秋聲賦》之中便成了“以理為文,以學問為文”,尤其是他最后的那句“念誰為之戕賊,亦何恨乎秋聲!”又表達出了一種妥協,退讓的自我安慰。
可以說,這是彌漫在宋代文壇中的“惡氣”,是滋生于宋代文人中的“陋習”。
從宋代文人眾多的詩文詞賦中,我們很容易發現一種趨于消極的,甚至是一種致于悲觀的心態,就連宋代大文人蘇東坡也隱約地自字里行間流露出這一情愫,如他的《水調歌頭》中“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確實是無奈之舉的“精神勝利法”,最后,他寫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表達了美好的愿望,卻只是僅此而已,少了唐代大詩人李白“忽魂悸以魄動,悚驚起而長嗟”之后“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豪放豁達。
可以這么說,《秋聲賦》是一面鏡子,它反映了宋代文人的“內斂”心態,不僅如此,在社稷之上,它又反映出了兩宋“收縮式”的政權形態——這確實是北宋“退讓”乃至之后南宋“偏安”的歷史事實,在這一歷史大背景下成長起來的宋代文壇也就無可厚非到底“發育不良”,而“以理為詩,以文為詩”便是這一變態生長的“畸形兒”。
宋代文人凡事都要扯到一個“理”字上,玄學與哲理充斥于文字之間,連歐陽修這樣的一位文學大家,這樣一位“唐宋八大家”級別的大學士都難以擺脫“理”的桎鋯,那么,宋代文壇的整體風氣便可見一斑了。
有句話叫做“時世造英雄”。
、,那么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說“時世造文人”呢?或許歐陽修并不是有意地去追求所謂的“理”,然而又有幾個人能不受“潛移默化”的影響?我覺得很難。
“要將特定的歷史人物放于特定的歷史背景中去評價”,當我們將歐陽修與他的《秋聲賦》放入宋代特定的歷史背景中給予客觀的評價,《秋聲賦》依然是中國古典文學史上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
而且依我個人的鄙陋之見,在文學作品中適當地加入“理”的成分也未嘗不可,這體現了文學與哲學,理學的融合,因為更多時候,我們甚至更難去接受那些所謂的“純文學”。
看看行嗎,不行告訴我,我再寫寫或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