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收藏,只不過那僅僅是為了一段忘卻的紀念,為了那東西特別地好玩。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如今收藏卻不經意地改變了我的命運,收藏更讓我在最辛酸痛苦的日子里重新揚起了生命的風帆。
也許是興趣使然吧,自打認識了字,我就與書結下了不解之緣,尤其是在下崗十年那段最痛苦煩悶的日子里,我更是坐擁書城、與書為伴。
后來一次無意的代購又讓我情不自禁地迷上了集郵,于是藏書與集郵帶給了我心靈莫大的慰籍,同時也使我重新找到了自信,發現了自我。
書藏得多、讀得多了便蠢蠢欲動,幾番搜盡枯腸后終于熬成了一篇《寧可食無肉不可不讀書》的文章,可寄給老師一看卻被退了回來,他讓我何不以“讀書駐顏說開去”?于是,一篇《讀書人永遠年輕》的散文再度出籠,并不知天高地厚地把它投給了江西日報“讀書”版。
誰知這一投卻投出了起死回生的處女作,而且還產生了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映。
因為就在這篇文章發表后不久,文聯的同志便讓我寫篇故事到省里去參賽。
天哪,這將任何是好?剛學會“走”難道馬上就會“跳”?可我又不想讓他們失望。
正在這為難之際,我突然想起了集郵:按理愛好集郵的人不一定喜歡寫作,而喜歡寫作的人又不一定愛好集郵,可我卻兩“迷”俱全,這不就是優勢?于是我便打腫臉充胖子寫了篇集郵故事,結果在老故事員的加盟下,我們合作的故事獲得了陣陣掌聲,后來我又根據參賽情況,有感而發地寫了篇散文《這方水土這方人》,在修水的《南崖文化報》上發表,而恰恰正是這篇散文卻給我帶來了好運,因為它讓我在向縣委書記毛遂自薦時大獲成功,因而出人意料地于46歲那年又重新上了崗,讓周圍的人不得不對我刮目相看。
我記得古人說“玩物喪志”,可如今“玩物”卻真真切切地改變了我的命運。
由此看來,“玩物”也并非如洪水猛獸。
當然,一味地沉湎于“物”中而惟利是圖、坑蒙拐騙或不問世事,那當然難免要“喪志”,可“玩物”倘若能玩出新招、玩出素養、玩出個中三味來,那恐怕就是一件其樂陶陶、令人羨慕的高雅之事了。
如今,在完成其他創作任務的同時,我也不時地涂抹些趣味郵文和讀書散文,因為藏書和集郵總在不斷地豐富著我的寫作,只要有可能,我就會把收藏的內容穿插于其中。
例如我新近創作的一個廉政故事里就安排有集郵的細節,我相信這定能使我的主人公增加些亮色。
而更加有意思的是,在我藏書和集郵的過程中竟然會影響到我身邊的一些人。
比如說我的同事小謝,因為她從小讀書太少,加上又沒有一樣拿得起的業務,所以在文化部門工作她總感到一種自卑、一種失落。
后來她見我愛好藏書與集郵,不經意中也被漸漸地“傳染”了,從幾年前起她就開始加入了集郵行列,后來她又和我一道參加了新華書店的讀者俱樂部,而且在我的參考指導下,不到半年的時間她的藏書投入額就高達兩、三千元(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五折書)。
通過文化知識的熏陶后,小謝也由從前的自卑、封閉而逐漸地走向了開朗、活潑和自信,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又一個“玩物長志”的有力證明。
如今,隨著書友、郵友的不斷增加,我的藏品也變得越發地豐富多彩了:有北京的刻紙生肖封;有福建的《客家風情圖》連體明信片;有優秀的集郵文獻《東方郵壇走筆》;還有名人和非名人的各種書、畫作品;當然更多的卻是那幫哥們、姐們五彩繽紛的個人作品專集,讓我等扛著腦袋吃文化飯的人著實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汗顏。
于是我就捉摸著:啥時候咱也能瀟瀟灑灑地出那么一本專集讓別人收藏收藏呢?我想,這一天大概是不會太遠的吧?因為既然已經揚起了生命的風帆,又何愁不能到達勝利的彼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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