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
(一) 《靜夜思 》 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二) 《春望》 杜甫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三)《回鄉偶書》 賀知章
少小離家老大回 鄉音未改鬢毛催
兒童相見不相識 笑聞客從何處來
(四)《長干曲 》崔顥
“君家何處住?妾住在橫塘”。
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鄉。
家臨九江水,來去九江側。
同是長干人,生小不相識。”
(五)《黃鶴樓》 崔顥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六)《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王維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七)相思 王維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八)渡桑乾 賈島
客舍并州已十霜,歸心日夜憶咸陽。
無端更渡桑乾水,卻望并州是故鄉
(九)《與浩初上人同看山寄京華親故》 柳宗元
海畔尖山似劍芒,秋來處處割愁腸。
若為化得身千億,散向峰頭望故鄉。
(十)秋思 張籍
洛陽城里見秋風,欲作家書意萬重。
復恐匆匆說不盡,行人臨發又開封
(十一)夜雨寄北 李商隱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十二)天凈沙 馬致遠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十三) 長相思 白居易
汴水流,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
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
月明人倚樓。
(十四)長相思 李煜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鞠花開,鞠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歌曲:
遙遠的夜空
有一個彎彎的月亮
彎彎的月亮下面
是那彎彎的小橋
小橋的旁邊
有一條彎彎的小船
彎彎的小船悠悠
是那童年的阿嬌
阿嬌搖著船
唱著那古老的歌謠
歌聲隨風飄啊
飄到我的臉上
臉上淌著淚
象那條彎彎的河水
彎彎的河水流啊
流進我的心上
我的心充滿惆悵
只為那彎彎的月亮
只為那今天的村莊
還唱著過去的歌謠
啊故鄉的月亮
你那彎彎的憂傷
穿透了我的胸膛
遙遠的夜空
有一個彎彎的月亮
彎彎的月亮下面
是那彎彎的小橋
小橋的旁邊
有一條彎彎的小船
彎彎的小船悠悠
是那童年的阿嬌
阿嬌搖著船
唱著那古老的歌謠
歌聲隨風飄啊
飄到我的臉上
臉上淌著淚
象那條彎彎的河水
彎彎的河水流啊
流進我的心上
千萬次的問
劉歡
千萬里我追尋著你
可是你卻并不在意
你不象是在我夢里
在夢里你是我的唯一
time and time again you ask me
問我到底愛不愛你
time and time again i ask my self
問自己是否離的開你
我今生看來注定要獨行
熱情已被你耗盡
我已經變的不再是我
可是你卻依然是你
問我到底恨不恨你
問自己你到底好在哪里
好在那里
外婆的澎湖灣
---夢之旅合唱組合---
晚風輕拂澎湖灣
白浪逐沙灘
沒有椰林綴斜陽
只是一片海藍藍
坐在門前的矮墻上
一遍遍懷想
也是黃昏的沙灘上
有著腳印兩對半
那是外婆拄著杖
將我手輕輕挽
踏著薄幕走向余輝
暖暖的澎湖灣
一個腳印是笑語一串
消磨許多時光
直到夜色吞沒我倆
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
有我許多的童年幻想
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
還有一位老船長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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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輕拂澎湖灣
白浪逐沙灘
沒有椰林綴斜陽
只是一片海藍藍
坐在門前的矮墻上
一遍遍懷想
也是黃昏的沙灘上
有著腳印兩對半
那是外婆拄著杖
將我手輕輕挽
踏著薄幕走向余輝
暖暖的澎湖灣
一個腳印是笑語一串
消磨許多時光
直到夜色吞沒我倆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
有我許多的童年幻想
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
還有一位老船長
music...
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
有我許多的童年幻想
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
還有一位老船長
散文:思念故鄉的夜
作者: 秋雨如煙 發表日期: 2006-03-23 15:02 點擊數: 232
我生在一個僻靜的小村莊里,兒時的點點滴滴總是縈繞在心底.那濃濃的泥土的
氣息,一眼望不到邊的綠地;風兒搖動著麥浪把蝶兒吹起,晶瑩的露珠也聆聽著鳥兒的輕啼,
那牧歸的羊兒在悠然地欣賞著晚霞如血的美麗.
傍晚的炊煙裊裊升起,月亮抖動她銀白色的外衣,將大地擁入懷里.此時的村莊,
如一個端莊嫻熟的少婦,在炊煙和夜色中,默默地展露著自己慈祥的美.
隨著夜幕的慢慢臨近,獨自站在晃若仙境般的夜色里,想千里之外的友人.月光如水
,輕煙圍繞.小院的方桌上,一壺清茶飄起淡淡的幽香.這時,把蕭兒吹響,獨自欣賞<蘇
武牧羊>那份無奈的悲涼... ...
共看明月應垂淚/一夜鄉心五處同.白居易的詩句,讓我又一次迷失在思鄉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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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故鄉
考場上靜悄悄的,只有零星頁片翻動的聲音。
有孩子絕望地東張西望,目光所到之處并無接應。
孩子更絕望的收回目光,低了頭。
有個孩子睡著了,是那種純粹的睡。
臉枕在手臂上,眼睛緊閉,嘴角有一溜晶瑩的口水。
探進窗戶的陽光頑皮地照著,孩子臉上泛起朦朧地光澤,很好看,很可愛。
想叫醒孩子,手伸了出去,又收了回來。
不忍心打擾孩子的熟睡,想必這也是對和田基礎教育欠缺造成后果的抗議吧。
有個男孩下顎頂在試卷上,怪怪地沖我笑。
因為下顎用力,嘴角向兩側滑稽地伸開。
我也笑了,男孩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回歸了試卷。
我在讀《昆明的雨》,汪曾琪先生所著。
從福建的漳州,途徑昆明、泰山、荷澤、天山、皖南、杜甫草堂和湖南,一溜煙地走到了浙江溫州。
一路讀來,所述內容均與水有關。
漳州的清泉,武夷山的水巷,翠湖的湖中湖,博格達雪山下的天池,老先生偏愛水景的特性,活波在字里行間。
讀字讀久了,眼睛有些苦澀。
抬頭望窗外,一排披沙色的白楊樹,觸目映入眼簾。
幾片黃葉隨風滾落,又驚動了原本深藏的東西,緩緩從心底升起,是思鄉嗎?
讀《昆明之雨》,忘了身在何處,自顧自地倘佯在“四周山色秀,一夜溪聲清”的山水之間。
再抬頭時,一切皆已遠去,頓悟,我不在水鄉,我在沙漠中的和田。
背著行囊,已經走過南疆幾處地方,未見江南山青,卻聞水秀長久淙淙,唯有和田看不見長年流水景色。
和田是幾個地方之中極特殊的地方。
喀什河有水只在春夏,冬秋來臨,河水自然停住腳步,任風沙在空中逍遙,不做灌溉的營生。
故,和田缺水。
故,和田總顯凄涼貧窮枯寂,遠沒有南疆其他綠洲的富足和生機盎然。
和田處于塔克拉瑪干沙漠南緣,沙漠離和田市區只有二十多公里,幾乎與外界隔離。
倘若沒有堅實的經濟基礎,不能從天空出走和田,也只能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中搖晃一天有余,方可借大巴的力量走向烏魯木齊。
交通閉塞,本地又沒有生產能力,所有物資的運送,均需高額運輸費用,所以物資匱乏。
人才引入也相對困難,天知道我的學生們在我接手之前曾經遇見過多少教師,又曾經受過多少混事教師的教育。
這么大一片地區的孩子們,整體缺少與時代鏈接的教育,還在接受內地十多年前的教育內容,由不得讓了解了這種情況的人心動,再鐵石樣的心,也會即刻生出軟軟的憐惜。
十一月的北京不知道怎么樣了,還有風嗎,暖氣可否開始供應,氣溫可曾下降,家鄉的小腸陳是否還是賓客滿堂,大白菜開始儲存了嗎?
把《昆明的雨》中最后兩篇翻開來讀,一為“國子監”,二為“胡同文化”。
曾經去過國子監,也讀過一些對國子監的介紹,終究沒有喜歡起來,就像看西洋景,懶懶散散漫不經心地讀一本歷史故事。
偶然目光一亮,也只是被某個未曾見過的物什引起新奇,其他并沒有太多的感受。
北京胡同對我卻有了不同。
前幾天,中年人生論壇的老強先生貼出一篇很傷感的文字,描述的地方離我住過的胡同很近很近,看后癡呆半日,眼前清晰出現了北京胡同的情景。
大媽帶著京罵聊天,大姑娘小伙子帶著傲氣,那種北京人骨子里流淌出來的京城傲氣,出來進去行色匆匆為富足奔忙,偶遇熟人,也忘不了說幾句很有顯擺味道的話。
老爺們開著新買的汽車匆匆奔酒館而去,想來喝的一定是二鍋頭,這是京城男人的偏愛。
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熟悉了,就像自己家里人的生活。
遠離久居的京城,來到遙遠的沙漠,再讀汪老先生的胡同文化,由不得鼻子發酸,一口清淚順咽喉咽下。
抬朦朧的眼看眼前的學生,似乎回到半年前的教室,似乎又看到故鄉學生的微笑,只是眼前的微笑多了幾分木然,我的微笑多了幾分同情和憐惜。
我知道,走在沙漠路上的偶然瞬間,我是在思念我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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