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 看山
住在云南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大山中,林間飄起的霧氣、河谷升騰的朝氣與陽光彌眼的燦爛之氣相混合,讓人分不清哪一樣來自東,哪一樣來自西,朦朧中,總有一種被天地造就美妙萬物的靈氣包裹著的自豪感覺.
出生之地西疇離中越邊境不遠,是個不大不小的村落,山的高大,不是可以用簡單的幾個詞匯可以描述的。
早晨醒來,總能看到滿山遍野的霧氣,如果山與山之間夾著河流,霧氣便沿著小河往山尖跑,到中午之前,這些霧會一點點慢慢散去,呈現出輪廓清晰的山的原色;而石山又是這些山中主要的構成主體,只要出門,山里的農民朋友,沒有哪一天不在爬山,田地鑲嵌在山腰,村子建設在山林深處,有的住房都是將就靠著傾斜出來的巨崖而建成,我們的村民沒有哪一天不與山打交道。
然而,這些山還不能稱為奇和險,真正奇而又險的山在昭通,那種挺拔和偉岸,不僅讓古代的人們體味了入滇路途的艱難險阻,更讓一切古代皇帝視云南為蠻夷,而商家卻把這里當作一片藏滿金銀的寶地,一直窺伺著發財的良機,甚至虎視耽耽,懷著不良企圖的也大有人在。
這樣一來,云南的高山峭壁、懸崖峽谷,便經這些人嘴演化,出現在了文人畫士的筆下,把云南古代大門的奇險,當成了整個云南的典型。
不可否認,很多文人亦曾經不顧道路艱險,不顧生命前程的不可估量,冒著“寧可從此消逝,也要一探究竟”的決心,走進了云南的大山腹地,他們看到了大山以外的平坦大地,看到了蒼莽雄渾的原始森林,當然也看到了不少內地所沒有的奇花異草和珍禽怪獸,徐霞客的著作中,就點綴著不少云南的風物美景。
我曾經在昭通的崇山峻嶺間,感嘆天公造物的神筆,待到了鹽津,又為人類精致的建筑能力而折服,那個在兩道筆直的峭壁中間、在一條喘急而又起伏不平的河岸上建造的小城,那才真正叫做美,因為那里的“岸”根本不叫岸,所有房屋差不多都是在河里挖坑下樁,將房屋一邊靠在山壁上,一邊立在河流中間,形成了一道獨特風景。
在滇西的西雙版納,蒼茫森林之中究竟藏有多少珍稀異寶,那塊肥沃土地上的人們最知道,還有認識版納的一大群人也知道,因為它的名氣實在太大,它的山脈峽谷,民族風情,已經被國內國外很多人所知曉。
而在滇中的祥云和蒙自這樣的大壩子里,又因為太過于平坦,常常會令初來乍到的人們十分不習慣。
所謂“彩云之南”其實就是祥云,那才是真正云南典型的代表,古時“云南驛”指的就是這個地方,它同蒙自一樣,有很多云南發祥的傳說,山形多似丘陵狀,在平坦土地之間,突然冒出些饅頭一樣的山,正好讓人們的視線多一些享受,讓人們的思維多一些懷想。
如今蒙自已經成為紅河州府所在地,那似乎是山脈中早已準備好了的城市建設的最好地域。
怒江、迪慶這一頭,卻有著典型的高原立體氣候,典型的山脈之中,公路是挖在山上的,村莊和城市也都是建在山脈中。
云南有很多少數民族,差不多都依據于山名而遠近聞名:蒼山、玉龍、雞足、西山、保山、文山,正是這些山組成了云南。
古“云南王”的所在大理,依蒼山而臨洱海,一直是風景秀麗之地,古往今來,風花雪月的傳說傳遍了大江南北,讓中華大地都知道有個大理,有個大理段氏和大理古城。
云南的首府昆明,則融注了這些山水特征,即有平坦的城市用地,還背靠雄勁的西山,面臨浩瀚的五百里滇池,而且自古就有“春城”美譽,與其他城市比較,更有山水盆地的特色。
文山的“文”字,就是文山州府城市的活地圖,且看,那一點是建在東山山上的文筆塔,一橫、一撇、一捺又是包圍著城市的曲曲折折的山了,一條河水蜿蜒流經這些山腳,把文山壯族苗族的福韻浸潤得生機盈然。
在云南看山,就看到了歷史和現實交融著的美麗風景,山是自然的造化,但在這種奇特環境中生息繁衍的人們,卻有著一股頑強的性格,像大山一樣堅韌地挺立,用雙手描繪著歷史、推動著社會向前進步,讓云南從“蠻”字中走了出來,走向文明,走向真正彩色云南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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