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歌一篇
一輩子忘記一分鐘離別愁,自難忘,斷腸人,淚兩行,淚濕了衣裳,淚濕了心房--------題記
葉的離去不是風的無情,不是沒有得到樹的挽留,而是葉無情的選擇。
時間的腳步輕盈而匆忙,駐足回望,記憶已被禁錮在了兩年前的地方。
西下的太陽發出最后的余光。近處的池塘,水面像被霞光染紅的一條彩帶。遠處的山莊,也披上了夕陽的亮裝。陽臺前的我點綴著這大自然的佳作,在這美好的時刻,一絲憂傷堵塞心房,使這幅佳作露出了唯一的敗筆。
夕陽無限好,但離黃昏近,這只不過是夜來臨的前奏。
夜如期而至,漫天的星星忙碌了起來,在這寧靜的夜晚發出屬于自已的微光。草叢中,百蟲齊鳴,盡情的享受這夜的快樂。走廊上,飛蛾在那兒追逐那些永遠得不到的亮光。而我,已被寂寞所吞噬,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是寂寞離不開我還是我放不下寂寞?我無從知曉……
回到睡房,看著眼前那些儲存著記憶的物品,記憶就像一部無聲的影片在眼前播放,我找不到停止的按鈕,感覺心掉在了攪拌機里被撕碎得掉了一地,無法修復。隨手拿出一本布滿灰塵的相冊,我有多久沒有打開過啦?好像自從她離開后它就被我雪藏了起來,今天是它被雪藏后的第二個生日,也就是兩年前的今天,她無情的離開了我。看著那些被定格的笑臉,那些被定格的快樂,都隨著時間的遞增而老去,那張綻放歡樂的笑臉被我遺留在了過去,現在的臉頰堆滿了憂傷。
時間不停的游走,不知什么時侯星星也累了。遠方的地平線上露出了一縷清晨的陽光正在喚醒熟睡中的夜。
你把所有的愛都帶走用了一分鐘,而留給我回憶卻需要一輩子來忘。
新苗為題的散文詩
春天的草兒飄著,就象快樂的新苗,把美麗的歡笑放在春天里跑著,陽光說說笑笑,讓這個世界有了新的生機和活力,新苗--萬物的發源,新苗--歲月的起點,新苗--生活的開始,新苗--陽光的微笑!
關于春耕的散文
春耕一年之計在于春,春風吹呀吹,吹綠了巍峨陰山南麓廣袤的田野,楊柳發芽了,桃李花兒吐蕊了,小草也努出翠綠的嫩芽,欠欠腰,搖搖頭。蟄居一冬的小動物傾巢出動,毛毛蟲在軟綿綿的土地上蠕動著,猜不著要去向何方?蜥蜴是呼朋引伴,成群結隊,跋涉在明媚的春光里。螞蟻更是不辱使命,為筑窩而魚貫前行。機靈的黃鼠狼佇立觀望,旋踵間,穿入草叢中,不見了蹤影。一天之計在于晨,天色微明,聲聲犬吠劃破了黎明的寂靜。麻雀三五成群,在披著新綠的楊柳樹間飛來又飛去,間或發出幾聲嘰喳的歡噪聲。炊煙裊裊地升騰起來了,微微清風拂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馥郁的花草味兒,太陽漸漸地露出了嫣紅的笑臉,拖拉機“突,突—”地響了起來,牽牛荷犁的伯伯吆喝著,一天的田耕開始了。一位鶴發的中年農民,手持一把鐵制的散爬,橫著身子移步前行,散爬的木柄在他的手中伸前退后,串串腳印和散爬壟畦后留下的痕跡是整齊有致,誠然是一位種地的行家里手了,不用細端詳,也用不著細打量,壟后的田畦是筆直而劃一。一對中年夫妻忙碌在井水漫灌的地里,丈夫手執一把鐵鍬,隨著徐徐的水流,在梗里邊走邊打坎化溝,妻子是順著淌過水的壟,細致地察看著水浸潤的畦,雖然分工畸輕畸重,但是干起活兒來,夫妻二人是全神貫注,潛移默化地詮釋著家的溫馨。浸水后的田地經過風的洗禮后,表層的濕氣慢慢蒸發,正時施糞的好時機了,農夫們揮動著鐵鍬,一鏟一鏟地將成堆的農家禽糞撒在板實平整的田地上。“嗥喻——”,空曠的田野傳來了趕牛的吆喝聲,一位兩鬢皆白的老者,一手執著木制的犁柄,另一手揮著皮制的鞭子,兩頭黑白顏色駁雜的犍牛,鏗鏘有力地前行在泛著淺褐色的田地上,偶有一頭走得慢了,老伯伯揮打上一鞭,高亢地吼上一聲。經過犁耕后的田地,酥松平整,層次分明。“呔——,”傳來了一陣趕騾聲,循聲而去,是一副播種小麥的場景。一位結實的中年男子微彎著上身,手里緊握著木耬的柄,耬的料斗里裝著挑選好的麥種,一只騾子駕著轅,牽騾的中年婦女許是他的愛人吧,任憑著一種感覺和一種意識在自然前行,條播后的麥壟是均衡而方正。風輕輕地吹過來了,夾雜著泥土的味兒,裹著草木的香。男的手執一把鐵鍬,女的肩挎一個帆布包,男的腳蹬鐵鍬,插入田地里,往前輕輕一翹,女的熟稔地向鍬背投向幾顆豆粒,古舊的點豆方式依然在薪火傳承。拖拉機在“彳亍”地徑直前行,拖著一條白色似飛練般的塑料薄膜平鋪在田埂上。走近乎一瞧,原來是在種覆膜玉米吶。一位小伙子尾隨在拖拉機后,手執一把木柄的鐵制筒具,往剛剛鋪就的膜上一捅,一個豎著的小洞就成型了,一位青年女子向小洞里點上幾粒玉米種子,然后在小洞上面一踩,一窩點種的玉米就這樣完成了。布谷鳥飛來了,撒下了一路歡快的鳴囀聲,平穩地停棲在田頭的白楊樹上。晌午時分到了,春耕的人們開始陸續走出田間,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勤勞伴著春意,渲染了農家人生活的色彩,與其說是在敘說土默川人家春耕的情景,道不如說是在描繪一副土默川人家春耕的畫面,且美其名曰《早春爭色—春耕中的土默川人》。
描述農村春耕的散文
遠山的殘雪還未融盡,春耕的時間又到了,可是我家的耕牛去年就病死了,用什么來開犁播種呢?娘急得快要發瘋了。我說:“不急,舅舅會來幫我們的,我們先一邊種一邊等吧。”娘問我暫時用啥辦法犁地,我說:“娘你撒種子,我拉犁,弟弟扶犁,先種上一塊地算一塊地,只不過比別人慢一點罷了。”
我們先上山栽植當歸,我死命地拉了一下犁,居然了犁出一道溝壑,里面冒出了一縷屢鮮活的熱氣。我們都很興奮,拉犁到底還是比鐵锨要翻得快,照這樣下去,一天時間種半畝地沒有任何問題。后來鄰居們知道了也都來幫忙,地里說說笑笑很熱鬧。我和弟弟也就歇下跑后勤,我煮洋芋弟弟蒸饃饃,做好了用擔子挑著上山給幫忙的人吃午飯。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去山洼里給牛飲水,弟弟則跑到山坡上拔野花,娘不能離開土地,她要指揮大家干活,招呼大家吃喝。
等到播蠶豆籽時,天上還飄著大片的雪花,輕柔地落到泥土溝里,連蠶豆的種子一起翻進土里。雖然這時春寒料峭,但是勞動的人渾身還燥熱難受,沒有一絲寒冷的感覺。我們孩子畢竟還是嘴饞,想要娘留一點蠶豆炒著吃。娘說不敢炒吃的,地里下不夠種子明年就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會有嚴重的后果,我和弟弟便不敢吵鬧了。我們只等著,等蠶豆苗長出來時,去撿拾那些沒有落到泥土里的種子。其實這種撿來的蠶豆很好吃,它們被春雨泡軟了,有些還長出了嫩綠的芽兒,只可惜沒有被翻進泥土里,時間長了不是被鳥兒吃了,就是被風化。
種春麥的時候,我們就想象春麥長出來的樣子綠油油的,沉甸甸的麥穗上立著肥大的蟈蟈;種蠶豆的時候我們就想象蠶豆個大飽滿,滿場的大豆把我們滑倒在地;種洋芋時我們就想象洋芋多得地窖里裝不下,煮熟的洋芋開裂得賽過馬蓮花。這就是一年春耕時的希望,每一個農民在春耕時都這么想的。尤其是想到當歸在冬天賣出去得到白花花的票子,用它來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那時是多么愜意的事!弟弟說買臺黑白電視吧,我說買就買縫紉機,娘說我們說得都對,只是最需要買的還是耕牛,沒有耕牛,會把她的兒子們累死。娘想得總是很長遠,讓我們無話可說。
春耕時光靠家肥不行,還得配二胺和磷肥,要不然地不長莊稼。這些都要省錢來買,我說我不上學了,用準備好的學費來買化肥,娘說學還是要上的,買化肥的錢先拉驢打滾的賬。化肥終于有了,舅舅也趕著他的牲口來幫忙,我們春耕的速度開始加快了。說起那些家肥,全部是我們一回回背上山的,有時要背一整個冬天,身上確實要掉層皮。不過這樣勞動著的人身體都好,我們把背肥料當做晨練,倒也沒覺得可怕,只是這些肥料并怎么長莊稼,可惜了我們的力氣。
春耕的活兒可真多,除了剛才說過的,還要套栽栽大蒜,種蔥苗,種白菜。各個地里的肥料要上足,地塊要刨得平平整整,上面連一個腳印都不許有,地邊上還要點上蘿卜籽,點上幾樣豆角籽兒,初秋時有花有果,在地邊上散步也是精神的享受。有時一場雷雨過后,晴天麗日,彩虹高懸,看著自己心愛的莊稼,心里也感到喜滋滋的。
種洋芋時我們要在地溝里撒籽兒,一人一個竹簍子,緊跟著耕牛的腳步,既不能離得太遠,也不能走得太近,離得遠了耽誤活,離得近了牛尾巴會甩到臉上,有時耕牛會累得流汗又流淚,我們就讓它歇一會兒,給它草料和大豆吃,這樣一來,牛好像也懂得人關心它,怔怔地看著我們,好像很滿意。有時牛會在地上打滾,犁地的時候山雀還站在牛背上,用牛鞭甩都甩不走,它們是來吃地里的蟲子的,地里的蟲子這時真的很多。
春耕的時候布谷鳥不來,等麥苗長出它們才來,真是一群懶家伙。在濃密的白霧中聽到漫山遍野的布谷鳥叫聲,但是又看不見它們。我們下山的時候,一路唱著歌奔跑著回家,連耕牛也跟著跑,它也知道一天的活干完了是多么的高興。
春耕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繼續著,前邊種的苗兒已經長出,后面的幾樣莊稼還沒有下種,但是春耕并不那么可怕,因為畢竟是在播種著明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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