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沉寂下來,便會從城市里鋼筋水泥構成的森林中鉆出,鉆到這森林中某一棵樹的樹尖上——這里是樓頂,是我注目遠方、神馳思飛的處所。
坐在樓頂,雖然不是坐在略有傾斜度的山坡上,沒有青草繞膝的情趣,也沒有牧羊人的感覺,然而有風——只要有風,就足夠了......
沒有人知道目光究竟有多遠,也沒有人知道心路究竟有多長,但風知道。
遠方沒有冬天,只有雨季。
約期僅僅是一種象征。
所有的理由,都不過是借口,是為了讓每一道關卡放行。
善意的謊言,依然像詩一樣美麗。
世俗的界定,仿佛一圈圈柵欄,但柵欄是攔不住風的。
當所有的想象成為秋天的落葉時,構思已是幻滅的過程。
無言的結局,失落了后來的故事。
無奈,是留給我們惟一的書簽。
既然已經站在緣分的兩端,注視,也是一種擁有。
風——我以這種方式,走近你。
別無選擇。
風,沒有影子。
我不要影子。
影子難免惹人評說。
送去無聲無形的問候,就足夠了。
我以風的方式飛越,千山萬水并不遙遠。
以風的方式,雖不能保留,卻很執著。
擦身而過的搖撼,構成印象的鮮活,在心靈的膠片上,又一次定格。
我似風,風似我。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散文的第一人稱可以用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