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設想,夢在指下,以歲月之筆,清逸開一處桃源。
春來,伴隨山谷的靜謐,時有潺潺溪水家園流過,時有飛鳥鳴聲,流動著自然的音節;夏臨,雖是綠肥紅瘦,卻是清幽無比,清晨我用朝露潤心,清洗素顏,黃昏,臥于小院里,入耳是那清脆的蟬曲,還有晚間的蛙聲陣陣;秋入,那滿山的紅葉,如同一幅自然的水墨畫,呈現在眼前,夢的家園,清寧而美;冬至,在宅院中安置一個小火爐,只等窗外,那一片片晶瑩的雪花落入時空;于是,我把春的嫵媚;夏的綠意;秋的厚重;冬的沉靜,寫進筆墨里,詮釋著一種簡然之美。
待心田那抹山水輪回后,掌內的光陰便可隨處清淺而行。
日子,就這樣居在小世界里,平淡如水,時光匆忙,似乎和我沒太多的關系。
女子,或許活得沒心沒肺也是一種福氣。
閑暇,溫一壺歲月,落筆,描繪幾朵清瘦之花,光陰走過的路,又可以在紙上芬芳蔓延,淡淡于筆墨里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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