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開
今日在公園散步,突然發現迎春花開了。
頓時,一股春流來襲,思緒萬千。
春寒料峭之際,迎春花開了,春天也就來了。
也許就在昨夜,伴隨著滿天星暉,伴隨著萬家燈火。
迎春花,別名又叫小黃花、金腰帶、黃梅,落葉灌木叢生。
因其在百花之中最早開放,花后即迎來百花齊放的明媚春天而得名。
相傳,“迎春花”本是大禹的荊藤腰帶,治水時送與了涂山的一位姑娘,相約治平洪水后再相聚。
幾年以后,洪水歸海,人民安居,大禹回來找心愛的姑娘。
可是,那姑娘卻早已在對他的守望中化成了石像。
她的手和荊藤長在了一起,她的血浸著荊藤,荊藤竟然變青、變嫩,發出了新的枝條。
大禹上前呼喚著心愛的姑娘,淚水落到石像上,霎那間荊藤竟開出了一朵朵金黃色的小花兒。
大禹為了紀念這位心愛的姑娘,就給這荊藤花起了個名子叫“迎春花”。
迎春花,穿越千年的時空,日夜訴說著她的思念、她的向往,她在癡癡的等待著心上人的歸來。
迎春花與梅花、水仙和山茶花統稱為“雪中四友”,是我國常見的花卉之一。
迎春花不僅花色端莊秀麗,氣質非凡,且具有不畏寒威,不擇風土,適應性強的特點,歷來為人們所喜愛。
在我國,迎春花栽培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古詩中均有記載。
唐代“詩魔”白居易的《代迎春花召劉郎中》:“幸與松筠相近栽,不隨桃李一時開;杏園豈敢妨君去,未有花時且看來。
”宋代詞人韓琦的《迎春》:“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黃;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
” 清代小說家曹雪芹的紅樓十二釵中,有賈府二小姐名喚“迎春”,此女落落寡合,不喜與眾釵黛為伍,頗類迎春花凌寒獨開之稟性。
看來,古人也并不嫌棄這并不起眼的迎春花,難怪我省鶴壁市已將其作為市花。
初春時節,迎春花作為一道獨特的風景,在山澗溝壑,在田間地頭,在道路側旁,隨處可見,綻放著一串串黃色的小花,如璀璨的星星綴滿枝頭,其間夾雜著嫩嫩的泛黃的花蕾,迎風搖曳,隨風起舞。
雖然沒人澆水,沒人施肥,可她還是憑著一種執著,突破嚴寒,劃開積雪,一路開來。
迎春花盡管沒有牡丹之富貴,沒有玫瑰之艷麗,沒有梅花之清雅,沒有月季之嬌美,平平常常的顏色,簡簡單單的花形,不高傲,不嬌貴,卻能綻放美麗,吐露芳香,扮靚大地,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帶給人間,讓人們在春日最早的時間里感受到春的氣息。
于是,在迎春花深情的呼喚下,春風來了,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春雨來了,細細的,潤潤的,綿綿的;春燕也來了,雙雙的,剪剪的,啾啾的。
乍暖還寒時候,迎春花開了。
那縷縷枝條仿佛祖國建設中的條條戰線,朵朵花兒猶如條條戰線上的各族人民,而那單一的黃黃花色不正是中華兒女信念如一的集中體現么?正是這些許許多多像迎春花一樣的人們,在神州大地的各個角落,默默無聞,勤勤懇懇,把最美麗的笑容綻放在自己平凡的崗位上,無怨無悔地妝扮著人間美好的春天。
迎春花開了,春天來了。
迎春花開了,民族復興“中國夢”的春天還會遠嗎?轉自http://**jingpinsanwen/2016/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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