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作為一個氣息交接的界限,我是有話可說的。
不單在春日的明媚或夏天的清新我能夠獲得印象深刻;不單三月的桃花盛開得燦爛或五月的陽光照耀得火熱;也不單只在春天呼吸才有節拍、夏日才有馨香;只需在秋冬兩處的邊沿,激發醞釀已酒的濃酒,喝一淺杯,便可以烈到我的骨子里。
它們的底根或者芽頭都似乎激發出潛在的能量,可以讓一顆心同樣受得劇烈的影響。
季節似乎總帶給我很多話題,單單我在交替中行走。
我在它們之間也似乎想做一個事外旁觀的冷者,每每開始起程流浪的念頭萌芽,有說不完的激動。
起點是很美的,歸結到幻想,也是它們賦予想象力的完美。
我曾在春天有足夠的理由向往未來的此刻沒有的美麗,這就是說,我可以在幻想中找到平衡,為自己的出行尋求到最恰當的方式,借以季候給我的“天時”的條件;我在夏天,可以再經就一次人生——我可以回憶童年一段段美好的時光,回憶童年也是很美的,依仗過往的事實,我同樣找得到證據和自己現在的煩惱據理力爭。
在夏天的記憶長河,你定能清晰看見自己的天真的裸露,遨游,或者迎著曖昧的微風,讓你想起初戀……
當然我要特別說秋,以另一個起點的美麗,我害羞竟然炫耀過。
說到秋,便說到歸程,你人生的行走,要在此告一個段落;你人生的圖畫,要在這時勾勒一個眉目。
呵,你為什么要慌亂呢,是因懷里空空如也?從你的眼眸看不出仔細,可你的步伐為什么會如此倉促?我依然在秋天,依然在一個不褒不貶的季節名詞、只擁有本身意義的秋天,不是在金黃色澤的秋天,也不是在葉落枯黃的秋天,也不是在聲望遠及了的秋天,不是在就此隱居的秋天里計劃著歸去的旅程。
我懷惴平淡的憂傷,眼裹坦然的失落,用殘缺的夢的翅膀余存的力量,守護著即將熄滅的熱情,用近似僥幸的心理樂觀著——我依舊是要生活。
然而,誰說秋天不美呀,那些抽象的詞語層出不窮——蕭瑟與枯黃啊,寒意與干澀啊。
這多是有感受的,對已去的恐懼的闡釋和對將至的恐懼的形容。
但你別說,這正是秋天我要多說一句的地方,流言中的不美也多是體現真理的不足的地方。
就為這個,我愛上了秋,就像我愛上流言中的女人。
按時間的順序,我現在要說中秋。
若真的說中秋,依然要說到童年的往事,我的大多快樂、大多歡笑在一個熒幕上映現——搭燒火塔,高挑起的火焰圖面。
別不相信,時間再長也模糊不了這種記憶的清晰。
其實記憶都是清晰的,模糊的是曾經是否深刻的概念,或現在說出來是否能說明些什么來罷。
你定會看到亮月,吃到餅、梨,那一夜是圓的,夢也是那樣的圓;在那天真,夢還是剛剛生長的時候,不厭煩聽著一萬遍以后還是神秘離奇的神話和故事。
然后在大人該希望得到你的驚訝和可以讓他們喜悅的想法和觀點后,喜滋滋地也去品月,再一次沉迷在談論中,不過,這一次是在大人和大人之間展開,延伸……
我將中秋稍微一延伸,便是重陽了——那個炊煙的節日。
九月九的思念是最具特色的,各式各樣,品種繁多:有如我一樣的流浪行走者相思家鄉,舉頭望月;有某個丈夫對妻兒的牽掛念想,把酒訴說;有活著的閑客對已故的騷客的紀念,二人對曰。
但是,思念如果要美,就必定要和炊煙一樣,總不能直,總需要曲折。
除非時間還沒有來的及釀造一壺夠醇的酒,這是很讓趣味失色的,就像美麗的花容易失色那樣。
幻想難以揮之,難以就此將就過去。
對于秋天,總有人唱響引起共鳴的歌或寫一段想博得一個共同的興趣的知己的文字。
人們總是這樣的——被爭論的東西往往有時候美倫奐美,美不勝收,卻又在失去興趣的時候,換一個敷衍的語氣,寒暄著閉眼假裝寬容著它帶給他們卻是因自己制造出來的復雜與繁紛。
秋,在人們兩塊嘴皮的口碑下,儼然成了一個無辜的爭相論調的角色。
不覺已說到秋天的演變了,到冬天的變化。
這是無情的,最終要面對的極端——如果你想說冬天是殘酷的,漫長的,和不可感化的。
其實,不管在那一季候,都是兩面性的,因為季節的世界下生活著兩面性的人。
雪花是現在說要下去的簡單主題。
漫天分飛是有人感受出的美麗,洋溢梅花的香是有人聞出的芬芳;殘酷無情是有人仇恨冰冷的眼光,冰風凜冽的是有人切齒顫抖的猖狂。
不過,在一個不下雪的環境下,你會覺得我自應該不能如此偏激。
對一個從沒有看見過雪的人說雪,無論怎么樣都只能在比喻成鹽上不能前進和升華。
最終,一個驚訝的感嘆還是會冒給你——有雪的地方真是好啊,不用買鹽。
這是外話。
在有雪的世界,人們有這樣子的感嘆,你我都不要再驚訝。
但在有雪的世界驚訝,我們不會想笑,而不是“哭笑不得”他們,否則你就要遭到奚落,甚至排斥在這個有雪——可以不用買鹽的世界。
于是,就從人與季節的關系,提到了人生的點上。
這才是關鍵,秋冬交接的真實主題,要表現出象征?
先一些的版本就如我以時間段寫下的文字一樣,互相對照順序。
而你看,秋已是人生后半段路途了,冬末便意味著死亡?不知道時候還有新鮮的版本,或許四季已更新?問題你如果現在覺得嚴重了,禁忌的話,我便不說。
其實,在我說了季節與人的感受該是兩面性之后,我便要中斷我算是多說的話。
季節有如我按它們的順序推進的話題,按照讓我他們約束我想到的,我只是說了下自己的感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