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著”一般都擁有最廣泛的讀者。
它們不是只風行一二年,而是經久不變的暢銷書。
《飄》比起莎士比亞的劇本和《堂吉訶德》來,讀者就相對地說要少得多。
有人作過較切合實際的估計:三千年來,荷馬的史詩《伊里亞特》至少擁有兩千五百萬讀者。
名著問世后未必在那個時代就成為暢銷書,要有一定時間才能擁有越來越多的讀者。
2.“名著”通俗易懂,不賣弄學問。
它們不是專家寫給專業人員看的專門性著作,無論是關于哲學或者科學,歷史或者詩歌,它們所論述的是關于人類共同感興趣的題材,而不是學究式的空談。
這些書并非為教授們所作,而是為普通人而寫。
要學高深的教材,必先學基礎教材。
“名著”所論述的都是各個專題的基礎,從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說“名著”是基礎教材,所不同的是它們不是互有聯系的一整套教材,也并非按難易程度和問題的技術性而編排。
有一類書卻應先讀,以便有利于名著閱讀,那就是名著的作者讀過的別的“名著”。
以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基礎知識》和牛頓的《物理學的教學原理》為例。
讀歐幾里德的這本書無需事先學習數學,因為該書本身便是名副其實的幾何入門和基礎算術入門。
牛頓的書則不然,因為牛頓運用數學來解決物理問題,他的著作深受歐幾里德關于比例和面積的論述的影響,若不先讀歐幾里德的書的話,恐怕連科學家也難以一下子讀得懂。
我的意思不是說科學巨著可以輕易讀懂,而是說要按歷史順序讀才能事半功倍。
正如歐幾里德能啟發人讀懂牛頓和伽利略的著作一樣,牛頓和伽利略又能幫助人理解愛因斯坦的著作。
這一觀點也適用于閱讀哲學著作。
3.“名著”,永不過時。
為便于比較,我們把眼下流行的書稱為“當代作品”,它們只流行一、二年或至多十多年。
許多早期的暢銷書恐怕你連書名也記不起了,也不會再有興趣讀它們。
而“名著”卻不會因思想運動、學說更迭、輿論分歧而過時。
名著不是供學者研究而積滿塵垢的遺著,而是當今世界上潛在的最強大的文明力量。
人類的基本問題代代相同。
讀過德摩斯梯尼的演說辭和西塞羅的信件,或是培根和蒙田的散文,任何人都會發現:人們對于幸福和正義、美德和真理,甚至對于安定與變幻本身是何等的篤信不疑!人類為其目標而奮斗的道路看來是不可改變的。
4.“名著”令人百讀不厭。
只要你認真閱讀,你決不會感到掃興。
名著一頁書所包含的思想要比一整本普通書的內容還要豐富得多。
它可以使你百讀不厭,其中的養料汲之不盡。
理解能力不同,或對事物持不同見解的人,都愛讀“名著”。
最明顯的例子莫過于《格列佛游記》、《魯濱遜漂流記》和《奧德賽》。
兒童可以饒有趣味地閱讀,但未能領會其中能為成年人所欣賞的全部妙處和含義。
5.“名著”最富有教育意義。
“名著”含有其他書籍所沒有的東西,不論你是否贊同書中的觀點,它們是人類不可缺少的老師。
“名著”受到那些既是讀者又是作者的人的廣泛討論,“名著”是許許多多書籍所論述的題材,論述“名著”的書多得不勝枚舉,大部分已為世人遺忘。
6.“名著”論述人生有待解決的問題。
世上有一些真正奧秘的東西,那是人類知識和思維局限性的標志。
人們不僅帶著疑問開始探究,也往往滿腹疑團終止探究。
真正有才智的人老老實實地承認未能理解的東西,認識到這一點不是顯得知識淺薄,而是表明知識的淵博。
讀書的人都以知識不為國界所局限而深感慶幸。
我不知道如何沖破政治上民族主義的桎梏,但我確實知道我們可以怎樣成為人類各方面精神的朋友,而不受時間和地點的限制。
這就是靠閱讀“名著”。
其中小說按照篇幅長短可分為短篇小說、中篇小說及長篇小說。
最早的小說雛形當始于菲爾丁的《湯姆瓊斯史》--也有人認為是笛福《魯濱遜漂流記》。
求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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