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纏繞的老樹棲息著黃昏歸巢的烏鴉,
小橋旁潺潺的流水映出幾戶人家,
荒涼的古道上,迎著蕭瑟的秋風走來一匹孤獨的瘦馬。
夕陽早已落下,漂泊未歸的游子還在天涯。
擴寫:已經是進入古道的第三天了。
回首來時的路,彎彎曲曲的腳印已被風沙掩埋;翹首前方,與天相接的漫漫塵土,讓我早已疲憊不堪的心都要碎了。
中午的太陽還像個火盆,狠毒地把火辣辣的光線射向地面。
那時的土地仿佛火燒一般,沸騰的火焰熊熊燃燒著,要把我吞噬似的。
而現在,她一下子乖巧了,和善了,溫柔了,甚至變得有些可愛了。
她輕盈的步履如蜻蜓點水般地跳躍著,舞蹈著。
一縷縷紅色的光灑在不遠處的小山包上,像一只溫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它們,撫摸著它們午時被驕陽燒傷的傷口。
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故鄉的夕陽嗎?往日溫馨的畫面又涌上腦海:我們的小屋坐落在溪旁,門前便是一座小巧的石橋。
每天,聽著潺潺的流水哼著歌兒,再用心去感受它與石橋的竊竊私語。
最開心的時刻莫過于和哥哥姐姐們一塊兒去看斜陽,看她帶著滿心的歡喜輕輕地滑向山后,一抹一抹的余暉還在遙遠的天際閃爍,最后看她離開,留下一串串金色的祝福……
可是無情的戰爭把我幸福快樂的生活擊得體無完膚。
一年的時間,我從家里最受疼愛的小兒子,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我只能選擇逃亡。
陪著我的,也只有這匹日漸消瘦的馬兒。
也就從那時起,夕陽在我的眼中,只是掛在枯敗枝藤纏繞的、丑陋的烏鴉棲息的一棵老樹一輪,讓我心傷。
一切就像一場夢啊!馬兒嘶鳴了一聲,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夕陽又變成了一只火紅卻玲瓏剔透的玉盤,留在地上的部分仿佛一張美麗的嘴唇,吹著地平線這支巨大的簫,奏出的卻是凄涼的西風樂章。
唉,望天涯,望斷了天涯!
[編輯本段]【作品風格】
豪放中顯其飄逸、沉郁中見通脫之風格。
馬致遠雜劇的語言清麗,善于把比較樸實自然的語句錘煉得精致而富有表現力。
曲文充滿強烈的抒情性和主觀性。
馬致遠的散曲。
擴大題材領域,提高藝術意境。
聲調和諧優美,語言疏宕豪爽,雅俗兼備。
詞采清朗俊雅,而不濃艷,《太和正音譜》評為「馬東籬之詞,如朝陽鳴鳳。
其詞典雅清麗,可與靈光景福兩相頡頏,有振鬣長鳴萬馬皆瘖之意。
又若神鳳飛于九霄,豈可與凡鳥共語哉!宜列群英之上。
[編輯本段]【故居介紹】
小橋流水人家 ——元代戲劇家馬致遠故居
在京西門頭溝區王平鎮的韭園村西落坡小山村內,有一元代古宅,村民們世代相傳說這里就是馬致遠故居。
在我國的文學史上,元代的戲劇可以說是燦爛輝煌的一頁,出現了許多著名的大戲劇家和很多優秀的劇本。
而且很多戲劇家都是大都(北京)人,比如著名的“元曲四大家”中的關漢卿、王實甫、馬致遠。
他們的劇本經常在大都西城磚塔胡同里的勾闌瓦舍中演出,有時他們還親自粉墨登場。
元代的很多劇目,像關漢卿的《竇娥冤》、《望江亭》、王實甫的《西廂記》、馬致遠的《漢宮秋》(即《漢明妃》或《昭君出塞》)等,現在也是久演不衰。
北京可以說是我國戲劇的發祥地之一。
元代眾多戲劇家的生平資料都很少,多見于專門介紹元代戲劇家及作品的書籍《錄鬼簿》、《青樓集》中。
現在,惟一有線索的只有大戲劇家馬致遠的故居。
故居所在的韭園村是“王平古道”的道口,“王平古道”經門頭溝區王平、大臺、木城澗、莊戶村、千軍臺、張家村、七里墳等村鎮,到軍響鄉又和京西大道會合。
韭園村由韭園村、東落坡村、西落坡村和橋耳澗村四村組成。
馬致遠故居在西落坡村,坐西朝東,是一座大四合院。
故居門前是小橋流水,門前的影壁墻上寫著“馬致遠故居”,并有馬致遠生平的介紹。
繞過影壁就來到院子里。
院子很大,西北東南四面都有房間,每面三五間。
因長久沒有人居住,現已破舊得很厲害,院內野草叢生,雜物滿地。
馬致遠的名曲《天凈沙·秋思》:“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不失為對京西古道滄桑的寫照。
據《中國文學史》和其它一些資料記載,馬致遠(1250—1324年)字千里,號東籬。
大都(北京)人。
有“姓名香貫滿梨園”之稱,是當時文學組織“貞元書會”的主要成員。
馬致遠因不滿官場的腐敗,隱居山林,過著“酒中仙、塵外客、林中友、曲中游”的生活。
這山林在何處并沒有明確的文字記載。
但韭園村的西落坡村村民們世世代代相傳,這里就是馬致遠故居。
由此可以看出,民眾對這位大戲劇家的熱愛。
人們也更愿意相信他的另一首名曲《清江引·野興》:“西村日長人事少,一個新蟬噪。
恰待葵花開,又早蜂兒鬧,高枕上夢隨蝶去了。
”寫的就是西落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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