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雨霖鈴》改寫:
秋后的知了叫得是那樣地凄涼悲切,面對著和亭,正是傍晚時候,一陣急雨剛住。
在汴京城門外餞行的帳篷里喝著酒,沒有好心緒,正在依依不舍的時候,船上人已催著出發。
握著手互相瞧著,滿眼淚花,直到最后也無言相對,千言萬語都噎在喉間說不出來。
想到這回去南方,這一程又一程,千里迢迢,一片煙波,那夜霧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無邊。
自古以來多情的人最傷心的是離別,更何況又逢這冷落凄涼的秋天,這離愁哪能經受得了!誰知我今夜酒醒時身在何處?怕是只有楊柳岸邊,凄厲的晨風和黎明的殘月了。
這一去長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氣、好風景,也如同虛設。
就縱然有滿腹的情意,又再同誰去訴說呢?
李清照《聲聲慢》改寫:
心情不好,再加上這種乍暖還寒天氣,詞人連覺也睡不著了。
如果能沉沉睡去,那么還能在短暫的時間內逃離痛苦,可是越想入眠就越難以入眠,于是詞人就很自然想起亡夫來。
披衣起床,喝一點酒暖暖身子再說吧。
可是寒冷是由是孤獨引起的,而飲酒與品茶一樣,獨自一人只會覺得分外凄涼。
端著一杯淡酒,而在這天暗云低,冷風正勁的時節,卻突然聽到孤雁的一聲悲鳴,那種哀怨的聲音直劃破天際,也再次劃破了詞人未愈的傷口,頭白鴛鴦夫伴飛,唉,雁兒,你叫得這樣凄涼幽怨,難道你也像我一樣,老年失偶了嗎?也像我一樣,余生要獨自一人面對萬里層山,千山暮雪嗎?胡思亂想之下,淚光迷蒙之中,驀然覺得那只孤雁正是以前為自己傳遞情書的那一只。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舊日傳情信使仍在,而秋娘與蕭郎已死生相隔,人鬼殊途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這一奇思妙想包含著多少無法訴說的哀愁啊!
這時看見那些菊花,才發覺花兒也已憔悴不堪,落紅滿地,再無當年那種"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的雅致了。
以往丈夫在世時的日子多么美好,詩詞唱和,整理古籍,可現在呢?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受這無邊無際的孤獨的煎熬了。
故物依然,人面全非。
"舊時天氣舊時衣,只有情懷,不得似往時"。
獨對著孤雁殘菊,更感凄涼。
手托香腮,珠淚盈眶。
怕黃昏,捱白晝。
對著這陰沉的天,一個人要怎樣才能熬到黃昏的來臨呢?漫長使孤獨變得更加可怕。
獨自一人,連時間也覺得開始變慢起來。
好不容易等到了黃昏,卻又下起雨來。
點點滴滴,淅淅瀝瀝的,無邊絲雨細如愁,下得人心更煩了。
再看到屋外那兩棵梧桐,雖然在風雨中卻互相扶持,互相依靠,兩相對比,自己一個人要凄涼多了。
急風驟雨,孤雁殘菊梧桐,眼前的一切,使詞人的哀怨重重疊疊,直至無以復加,不知怎樣形容,也難以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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