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旅行只是給那些有準備的人而準備的,比如,金錢,生活,自由,愛情,習慣等。
九月的天氣,清冽又孤獨。
各種生命都隨夏末而逐漸隕落。
在刮著風的天氣,大街上鮮少見人,平時經常去的煙酒小店也在晚上早早的關了門,只有小區的花園里,有隱約的幾人。
蕭條又冷落,這是我對秋天下的定義。
九月的天氣,我開始沉溺于大量睡眠,經常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已朦朧一片。
我點著一根香煙,七塊,特醇雙囍。
我用力吸,光著腳站在陽臺上,看遠處依舊有點發亮的天空,很藍很干凈的天空,像出生嬰兒藍色的雙眼,澄凈,幽藍。
天邊有孤鳥隱約向南飛,樓下有孩子玩耍的吵鬧聲,有狗的叫聲,襯得周圍越發生動起來。
我轉過身看著自己的房間,來到這個城市,我自己租了這套居室,每天做的事情除了睡眠就是寫字。
房間內的光線已是很暗,有我喜歡的大落地窗,有白色欄桿的陽臺。
臥房內有我的大床,木質大桌子,書櫥,CD架,地板上扔著我稿紙和亂七八糟的雜志,看上去凌亂不堪。
客廳小吧臺上有用清水養起來的扶桑花,以及大大小小的相框。
當初,最讓我可喜的是,衛生間有一個很大的浴缸,湛藍色的瓷磚,摸上去光滑冰冷。
我在窗簾那個位置放了一臺老式收音機,每次泡澡的時候,調到音樂頻道,就在唱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孤鳥開始南飛,花朵已經枯萎,為什么那個你一而再后退,大地已經崩潰。
”飄渺的聲音,捉摸不定。
午夜的街上已經冷落空條,昏黃的路燈也在訴說它的寂寞。
我在路邊一家大排檔上坐了下來,點起一根煙。
老板是四川人,很敦厚的身材,后背紋滿了紋身,看上去可憎。
但是做菜的功夫確是一流,炒鍋翻飛,菜就好了。
我愛吃辣,嗜辣成性,每次都會點上一盆毛血旺,酸菜魚,自己在邊上抽煙,吃飯,把自己討厭的魚肉挑出來扔在桌子上,為沒有人和自己一起吃飯而感覺羞恥。
為自己的孤獨感到無比的落寞。
凌晨,嘴唇紅腫不堪,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渴望肌膚被觸摸,渴望被擁抱。
初戀
其實,沒有初戀。
其實,已經忘記了初戀的模樣。
其實,初戀已經遺忘了我。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少。
那時候,戀情還很稚嫩。
那時候,似乎沒有什么煩惱。
可第一次失戀,卻讓我們痛不欲生,陷在悲傷里苦苦掙扎。
似乎,初戀太過美好,顯得后來的愛情太過現實和殘酷。
似乎,初戀過于深刻,讓你我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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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的時候,出去吹吹風
微風,狂風,暴風。
吹過風的人,是否能多一份灑脫?
若是可以,我寧愿活在風中。
失戀的人,剛開始總是凄慘的可以。
那是丟失習慣的恐懼,以及對未來的迷茫。
人,需要時間面對傷痛,需要時間治療傷口,也需要時間讓自己遺忘過去。
可惜,很多人卻總讓那5%的悲傷折磨95%的快樂,郁郁不得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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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情的人,太少
今天看了2009年的一部泰國電影,名稱是《舊情不散》。
有點恐怖,更多的是愛情。
那個癡情的女子就那么殘忍的殺掉自己,殺掉腹中的孩子,然后化為厲鬼殺死那個男子身邊的女人,只因為那份曾經的承諾。
她問:為什么?
為什么忘記了你的誓言,為什么相同的誓言你會說給別人聽,為什么不接電話,為什么不負責任?
她有著太多的憤怒,太多委屈,雙眼血淚地凝視著那個男人,不愿離去。
屏幕上出現了導演的名字,以為結局了。
她終究心軟,沒有殺死他。
畫面卻轉到高樓的陽臺,一個嬌俏的女子摟抱著那個男人,說著甜言蜜語,身后是她陰暗的身影。
鏡頭一轉,地面上多了一具尸體,接著是那個男人。
她終究不可能放任他喜愛別人。
這樣的癡情,是不是不應該得到辜負呢?
電影的最后又想起開頭的那段獨白:難道每個人只能擁有一個真愛嗎?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現在我遇到了自己的真愛,為什么不能去選擇呢?
是那個男子的內心表白,卻沒有人去回答了。
小心,有癡情人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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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世,依然做你的過客
今世未能相守,那么,下輩子,再來一遍。
若是無緣,那么,便做你的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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