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黃的季節走來,我們沒有理由不為那沉甸甸的豐收歌唱:從那鐮刀斧頭光芒指引的大道上走來,我們沒有理由不為那紅火火的事業歌唱。
那南湖游船、井岡翠竹、皚皚雪山、光輝延安在我們的夢鄉中越來越近,幾回回,那北國飄香的麥穗、南國早春的鶯花、東部城鄉的日夜繁忙、西部沃土的蘇醒,燃燒起我們所有的激情和快樂,在十月的節日里為您大聲放歌,祖國啊,母親!愿您永遠繁榮、昌盛、文明、富強!
在這個偉大的節日里,您的寬廣胸懷充滿了力量:從南昌起義黎明的那第一聲槍響,到遵義會議上那劃時代的抉擇、延安窯洞和西柏坡燃起的預示著新中國即將在這里誕生的長明油燈,無數的革命先烈、無數的**人都是這樣前赴后繼、一往無前地實踐著真理,求索著天下勞苦大眾未來的光明呀!皚皚的雪山不會忘記,茫茫的草地不會忘記,楊家嶺成長起來的孩子不會忘記,西柏坡的蒼松翠柏也不會忘記,那個在崢嶸歲月、血火洗禮中誕生的名字,那個始終以為人民群眾謀福祉為宗旨的政黨,她獵獵飄揚的旗幟是一種怎樣的吸引,是一種怎樣充滿感召和鼓舞的神奇力量,引領億萬中國人從貧弱走向強大,從封閉走向開放。
站在新世紀的起跑線上,重溫歷史,讓我們信心萬丈,“三個代表”的光輝思想像那世紀宣言引領我們再創輝煌!
夜深人靜,周遭無寂,細溫昨日加入的初中同學微信群,除了感動,就剩下一個沒有名字的故事,一段讓我觸動的同學情緣,讓我體會到久違的感動,這也是離開十五年后的莫名感受涌上心頭,依稀記得的記憶碎片不多,大膽思量:或許這段感情叫愛,在心間。
大別山山區的一個平凡而又普通的學校叫野小,從未想過一個初級中學為什么叫野小,或許更多的是想沾上不遠處的一所重點高中野中的喜氣,樸實的方圓十里,老師和淳樸的山民希望很美,都想著兒女們走出大山,脫離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時代農民輪回,可現實是這里的升學率跟掛彩票的中獎概率差不多。
香港回歸之年,野小那里有群在義務教育階段的懵懂少年,個個聰慧,都明白中獎的不太可能是自已,包括前幾名的同學。
初三時,那年十三歲的我在想,中考在即,或許我這輩子走進縣城都是遐想,是多么的遙遠,更不要說到省會合肥、首都北京,及遠在腳底下的紐約,正可謂世界多美好,我自笑與我何干。
我是個例,卻是案例。
在這么情況下,我只能靠著記憶述說你們的故事。
希望你們多份幸福,希望理解此刻我的念想。
那個時間,叫千禧之年;那個時候,山山水水相連;那個記憶深處,同學間面面心心不敢相印;雖說沒有路遙筆下《平凡世界》孫少平念書那般光景,可也好不了多少。
寫到這里,才發現我的話不僅多還廢。
切入正題,在這個世界上,東方有個中國,中國有座山叫天柱山,山下有所學校叫野小,野小有個班級叫302班,302班上有個女生叫宋同學,自然故事的男主人公也在這個班級,也叫同學,只是姓侯。
努力回憶,尚未知道情感的我,只知道宋同學漂亮,侯同學滿帥。
偶爾,在夜間住宿的宿舍里,聽聞那個誰、這個誰喜歡宋同學,眾說紛紜,話題滿多,有否認,有質疑,獨獨侯同學正面回應,那時想,侯同學真厲害有勇氣。
隨著年齡的增長,才發現,那叫愛,在心間。
是一份害怕失去的歡喜,頓時侯同學在心中失去了高度。
隨著時光的虛度,到了畢業季,有同學無奈的選擇承擔家庭重擔,有同學去了縣城,更有同學去了隔壁不遠牛叉的野中,而天生上課玩游戲機和看小說的我,選擇了留級。
本是重新做人的我,自然已經不再關心他們的故事,只知道我的命運在此一線,只依稀記得人生如畫,好好珍惜自已著墨的機會,不然上帝的脫手,失去的不僅是看書的機會,還有幻想成為的模樣。
小橋流水人家,枯藤老樹昏鴉,我是坐看德智體美勞,不問人間愛幾許。
偶爾,聽在念野中隔壁班表哥說起,侯同學走進社會大染缸,宋同學去了縣城。
一捧詩情入潛水,清波漾漾,泛起漣漪,樹影微亂,云影亦微亂,我也微亂進了縣里最亂的中學—潛山二中,自然開啟了混時光的又三年。
因為高中的學校是周六放假,周日回校,一般我都是一個月回一次山中的家。
時常在回家的方向,遇到宋同學,也時常聽早已高我一屆的初中同學提起,侯同學依舊存在話題中間。
那時,高中的時光,多少有些了解,風雨戀情,隨著班主任的高壓,以及情竇初開的少年心,我微亂的想,侯同學的高度貌似又高大了起來,愛,在心間,只為侯同學保持了初始的純潔。
腳步如夢,松濤陣陣,轉眼我又到了04年畢業季,再次面臨人生抉擇,此間,我記住了剛走的汪國真先生《熱愛生命》中的一句話: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
瞎想,不知道侯同學的遠方是不是宋同學。
隨著高考失利,我再次留級了,只是這次留級不那么丟人,因為能留級還是有希望的,我本平凡,不求人生波濤洶涌,只愿濤聲溫情。
從念大學的表哥口中得知,宋同學去了合肥,侯同學貌似相隨。
瞬間,覺得侯同學的形象不是用高度來表達了,多了一份敬意和心中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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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來到北方,畢業來到杭城,天南海北,身邊朋友來了一波,又走了一波,來了一茬,走了些許。
此時,早已明白愛情是個玩意,雙方信了,才叫兩情相悅;對方信了,你沒信,是游刃有余;你信了,對方沒信,是悲哀。
時常,想起身邊的男女,覺得他們大多數只是來看風景,有多少人會一起白首不相離?自然,記憶中有宋同學跟侯同學的斷片。
我想,十年之久,不知道他們是否也在經受這世道的“蹂躪”。
沿途風景奢華,情路形色各異,直到前些日子,方才知道宋同學的老公叫侯同學,侯同學老婆叫宋同學。
發現秘密后,有種后知后覺,又不好意思表達我的無知,細心才發現宋同學微信言語間多了一份幸福,侯同學多了一份從容和厚厚的關切。
剎那,才明白,這種情感叫愛,在心間。
除了羨慕,我多了一份矯情,涕淚紛紛,暗想,侯同學就是偶像。
原來,人生的意義不在于你工作的成績斐然,不在于你是否有名有位,而是一個男孩捻著那一縷清香久久等待,直到雨滴淋濕女孩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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