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
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心情吧,明明很想念一個人,卻拼命把自己從這種想念中拔出來。
那個人,可以是遠在天邊的摯友,可以是分居兩地的戀人,可以是故土的親人。
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站在熟悉的街口,那個人曾經在這里為你彎腰綁鞋帶;坐在熟悉的小路邊,看別的情侶牽著手走過,做那個曾經和你一起做過的動作;路過某個餐廳的落地窗,曾經一起吃飯的那對人不見了,吃飯時為你輕輕擦去嘴角臟東西的那個人不在了。
不想出去,因為外面的世界有太多的回憶,走到哪里都會想起“曾經”,而那些恰巧是你不敢去思念的東西。
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雖然你每天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閉上眼睛的最后一件事,都是想念”曾經”;雖然你在路上看到別人手牽手,在樓下看到成對的擁抱惜別,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的手,手邊TA的空空的位置,你嫉妒的想TA;雖然你遇到傷心,難過,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你會很無助的想TA。
似乎每天每分每秒的想念和伴著想念的那種痛,是生活的主旋律,一抬頭一低頭,都是在思念那個不在身邊的人。
我不曉得那種痛來自哪里,可確確實實的,因為怕痛,所以不敢思念。
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
慢慢地習慣不去湊熱鬧,越熱鬧越孤單的心情,不想再嘗;漸漸地習慣看到別人十指相扣的手,然后很淡然的飄過,已經不用再去嫉妒。
那一個人離你很遠很遠,那一個人已經棄你而去,投奔新的幸福。
當你孤單,失意,無助,彷徨,獨自面對的時候,你怨恨,哭泣,但更多的是想念,對她溫柔話語的記憶,欺騙自己說她還在,還在身邊,然后一次次的強迫自己堅強起來,慢慢變得強大。
強大到忘記了要怎樣哭的時候,才發現,那種思念的痛,切切實實的改變了自己。
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
看到TA的簽名又換了,狀態又改了,多么渴望與自己有關,與自己沒有關系也無所謂,那么幾個字,反復的揣摩,企圖讀到TA的內心,即使絕大多數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看到別人分享的那些悲傷的句子,似乎每一句都在寫自己,而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吧,點擊分享,或是將那句話作為自己的簽名,TA,是看到了假裝沒有看到,還是壓根就沒有在意?看到每一件可愛的小掛件,遇到每一件開心的事,找不到TA分享,因為TA永遠在忙,永遠不在身邊,永遠冷冷的回應你。
這樣的TA,你怎敢想念。
有一種痛,叫“不敢想念”。
把TA給過的東西裝起來,塞在角落,任它被灰塵淹沒;把有關TA的照片放進文件夾隱藏起來,這樣就不會刺眼;把TA發的短信珍藏在文件夾里,一遍一遍一條一條的看,然后絕望的一條一條地刪。
把這些藏起來,能掩飾得了你回憶那段時光走神時呆滯的目光么?能掩飾得了你聽到一個類似的聲音時慌亂無措的可笑么?
聽這篇文章的時候,成篇的排比,我覺得矯情惡心了。
故事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小女孩,與一個男子相愛,幾年后,兩個人分開。
故事便這樣結束了。
過程只屬于他們兩個,我們看到的只是結果。
不久的將來,這兩根相交直線會越來越遠。
日本動漫《星之聲》,男女主角由于宇宙空間距離的越來越遠,短信要經歷8年多的漫長旅程,才能到達對方。
我想問問TA:從此,我的想念,要多久才能到達你心的地方。
不開心的時候,在籃下多跑幾個三步,把自己弄得渾身臭汗,疲憊不堪,回去沖個澡,裹在被窩里聞著太陽的香氣,靜靜入睡。
不開心的時候,找一部感人的電影,借著動人的情節,將滿心的委屈大聲哭出來,不用害怕被嘲笑。
不開心的時候,約兩三個好友,去飯館大吃一通,一邊胡吃海喝一邊說多難聽的話都不用介意。
可是,我總是有很多可是。
可是,打籃球看電影,甚至是吃每一頓飯,都想和她一起做……投進每一個球,我都想看到她稱贊的眼神;看每一部電影,我都想能兩個人一起哭哭笑笑;吃每一頓飯,我都想她能和我搶碗里的肉然后把戰利品送到我嘴里。
“你”都換成了“我”,“她”卻還是第三人稱。
我怕我的抒情太過煽情。
那個人不在身邊,她就只能是“她”,是我向朋友提及時嘴里的“她”,是那個情人眼里出的“西施”,不是活生生的人。
是的,只有那個人真真切切的陪在身邊,才可以面對面的稱“你”。
可悲的是,有多少“她”永遠成不了“你”。
我的“她”,只能假設,成為了“你”。
親愛的,聽說你喝醉了,聽說你感冒了,聽說你和別人牽手了,聽說……我已經成了你世界以外的人。
親愛的,因為會痛,所以原諒我,我不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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