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鄉的路上隨便走走,遇見小時的同學XS,小時我們一起上學放學,在一起瘋過、玩過、鬧過。
一起時除了上課,少有正經的時侯。
后來我們大了,他留在家鄉務農,我去了縣城。
每次回來遇見他,我們都會在一起閑聊一會。
說是閑聊,但也只是他問我工作的情況,我問他今年的收成如何呀。
有時他也會把一些法律問題問我,但也就僅此而已。
小時的那種嘻嘻哈哈,無所顧忌,放浪形骸沒有了,言語之間似乎都是很正面的東西,。
這次回老家,特地到我兒時總在一起玩的伙伴大胖家里。
大胖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搬來我的家鄉,買了我家鄰居旳房子,此后大胖就成了我的鄰居。
大胖年齡比我大一歲,到學校上學,正好和我是一班。
正因為有這二層關系,所以成了我形影不離的伙伴。
大胖在一些人眼里是個有些木訥旳人,一著急時多少有些接巴。
有一回老師布置自帶工具叁加學校組織的勞動,大胖因為沒有帶筐被老師批評,大胖站起來辯解到:你-我-筐-梁-掉了,后來,這成了學生之間的笑談。
小時候我和大胖一起去山上采磨菇,一起去河里洗澡,一起蹓馬。
在冬季的嚴寒天氣里,我和大胖會縱馬在凍得堅實的山村雪路上狂奔。
任冬日寒風把我們的手臉凍得生疼。
大胖小學沒念完就回家干農活。
我讀中學時侯,我們還能經常在一起。
我放學回家總是找大胖去溜達,那時我們之間真是無話不談,言淡里甚至不缺少關于女人的葷段子。
不過,我們也只是沒有女人在場時說說而已。
真要遇到年齡相當的女孩子,我們卻都不敢上前說上一句話。
小時侯,他總叫我MLH(是對我小名的一種戲稱),這種稱呼一直保持到我參加工作之前,記得我從長春的學校畢業回家遇到他,他還這樣叫我。
后來我去了縣城,竟多年不得一見了。
經過他家窗前的時侯看到他正在炕上睡覺,他妹妹見我來,招呼他說:我二哥來了。
他揉了惺松的睡眼坐起來,看清是我。
竟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問我“你什么時侯回來的。”當年的稱呼沒有了,代之第二人稱的你。
我看他沒更多的話說,于是問了一些他父親的情況。
正好這時有人來向他收農藥款錢,他看了半天發票也不明就里,但卻一直沒有想起讓我看看。
而在小時,我和大胖之間有什么話不能說呀。
遇到這樣的事,大胖總是會想起我這個比他多讀點書的伙伴的。
不知什么付侯,大胖似乎更木訥了。
多年的不見,加上居住的遙遠,心或許也就遠了,曾經再怎么親密無間的伙伴也生疏了。
離開時,心里有了一絲不快。
我的從前伙伴,我把你們一直是看成朋友的,然而你們卻似乎漸浙遠去。
從現實方面來說,已經不能算是朋友了。
而現實中的我,有多少時侯卻是在我的一些“朋友”中進行設防呀,只為不要受到他們的傷害。
人活著,有時心會很累。
我的伙伴們,也許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侯,在最后想起的人里,一定會有你們,因為你們是我來到世界的最初的篇章,是你們讓我看到了誠實、純樸和善良,帶給我的印象如此深刻,讓我永遠不能忘記。
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什么美好,值得留戀,那全是因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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