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持續好久的這種心情了,是那種說不出來的壓抑,以至于自故自的封閉起來,無法面對好多變幻不定東西,甚至包括了網絡,包括了曾經熱愛過的論壇。
有時竟然是一種可怕的厭惡,發自心底的逃避。
這些天看著漫天飛舞的“總結”甚至此刻打出這兩個字,都感覺一種恐懼,好似長著爪的綠眼怪獸(當然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能在年關看到“總結”“安排”,就象有一種過年綜合癥,它讓我體會到近乎“弱肉強食”的無助,無法面對心中理想愿望被現實的生活撕扯的粉碎的尷尬)所以我有意的回避著躲閃著,但無論怎樣,我都清楚理想和現實永遠都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那麼無情的“實際著”,有時真是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做一個冬天躲在太陽屋,夏天挪進陰涼地兒的“閑人”,可以悠哉的打發日升月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擠進商場的打折人群,更可以從早上8:00點就進入驚天動地的“網絡游戲”,然后轉身面紅耳赤地爭論著晉級指標,當仁不讓地評論著年終的先進個人……但是恨歸恨,自己也很明白:你不是那樣的人,你永遠不可能進入“閑人”的狀態,你骨子里沒有適合那樣生活的養分。
想不出來,將來自己究竟會脫塵出俗還是融入社會,只是眼下獨自靜靜的感受著靈魂深處無耐的掙扎。
一場酒
經常和同事們討論關于“男人如何看待女人喝酒“的問題,在廣泛吸收直接和間接經驗的基礎上,終于明白了其實男人不喜歡女人喝酒的,尤其不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喝酒,更不喜歡喝得酩酊大醉。
好心的異性朋友曾勸我不要喝酒,而且很直接的說:那樣的話會讓我很尷尬會有失體統……但我也明白,男人也很希望酒桌上有一個女人可以陪酒,可以陪著他們豪飲萬盞,活躍酒桌氣氛,盡管事后用不了多久這個女人會成為他們下一次酒桌上的談資。
我以為在正常情形下,女人是不會也不愿輕易“領杯”的,一個愿意喝酒的女人(除女酒鬼外)一個希望以酒來發泄的女人,她心中的苦衷和她所承受的壓力或許在醉酒之后也是很難完全傾訴給人聽的,因為這樣的女人已將那苦隨著濃濃的酒深深的滲入血液中了,她也更明白,這樣只能是讓她擁有更深的痛,更徹骨的無耐了。
2004年,第一次和女友從晚上下班喝酒至凌晨兩點,第一次兩個女人喝光了兩個半斤的酒瓶,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為了陪這兩個女人喝光了3個重磅暖瓶的水,第一次想往那酒杯里泡上棉球變成醫院里的消毒用品,也是第一次在酒桌上笑著哭了那麼久,但是,我還是清楚的記得,當時選擇了轉身面對著墻,我知道當著別人的面這麼哭是很難為情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自己徹底的醉掉。
今天想,這樣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種悲哀?自己永遠無法擺脫的枷鎖?曾經渴望的灑脫,只是一種自騙自的謊言?
一串笑聲
盡管這是個暖冬,可那天晚上真的是好冷好冷的,我可以感覺得到露在圍巾外邊的耳朵、腦門和臉的皮膚被寒風刺的隱隱的痛。
剛過9點,馬路上已是很冷清了,只有身邊飛速而過的汽車和零星的凍得瑟瑟的騎車的人是這夜市里兩種流動的生命,再有就是路邊的燈箱廣告閃著慘慘的白光,奇怪,在這樣的夜我總會想起魯迅先生《藥》里說描述的情景,想起那癆病的兒子和駝背的父親以及那“饅頭”,那是一種記憶深處的冷清。
我急速的走著,聽著自己急促的腳步聲,機械的感覺著腿部的每一個關節,心里的委屈隨著這“急促”在嗓子眼兒洶涌著冒著泡泡,忍不住的想哭出來,想在這種空曠的夜里發泄出來。
于是,我聽見了自己的哭聲,聽見了憋在心底無法釋懷的失望…………站在站牌下等來了末班公交車,心里漸漸平靜下來,感覺清爽多了,不由得長長的出口氣,蹬上了車。
車內昏昏的光亮讓人有靈魂游走的境界,人有時多半是自尋煩惱的動物吧?要不,這漫漫的人生如何才能讓你我那麼愛之深恨之切?思緒被車上兩個女人的笑聲打斷了,“你明天就休班了吧?”“是啊,明天想上街給我那口子買雙鞋呢,人家要過年穿新鞋”“嘿,他還蠻講究的啊,哈哈哈”我坐在車廂的角落里,心里被這晴朗的笑聲溫暖著,貪婪的回味著。
同樣的女人,同樣的生活,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嗎?是自己放棄了本該屬于自己的笑聲嗎?如果是,真是一種難言的遺憾了!
人的確應該把目標的色彩調的淡些再淡些吧,能真正擁有一份淡泊、一份從容、一份寧靜那應該是怎樣愜意的一生呢?
一則消息
上周五,因為急于趕一個材料,晚上8點多才走出公司大樓,拖著疲憊的身子,坐上了隨身跟上的出租車,眼睛漫無目的地隨著車子在馬路上掃視著,不時有路邊商店櫥窗里的霓虹燈在面前晃動著、變幻著,或纏綿或搖滾的流行音樂,從司機搖下的半個窗戶里飄進來,我木木的坐著,忽然傳來電臺的廣播茲啦茲啦的響聲,然后是導播小姐急促的聲音:各位司機朋友大家好,今天有誰見過晉BT6488的出租車,請與我們聯系,家屬必有重謝!!我本能的坐直身子,抬頭從反光鏡中看見司機微微皺起的雙眉,下意識的停頓一下問:“這,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吧?”“是的,十有八九人和車都找不到了”我又問:“我第一次親耳聽見這種消息,以前都是聽別人講……”忽然,我知道不能再往下講了,這應該司機最忌諱的禁語了,車里沉默了足足有5分鐘,司機輕輕的嘆口氣說:“這種情況,說明最低有一天一夜沒有消息了,家屬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否則不會通過這里廣播的……”突然,我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涼意,那種絕望的脆弱。
生命就這樣憔悴,也許是一剎那間的事,生命就這樣永遠的滑出了生活的軌道。
“這些天這種事是不是又開始多起來了?”我幽幽的問道。
“嗯,我已經聽到第二起了,唉,又到年根兒了,這種事就多一些……”
是啊,又是年根兒,又是年終歲末的時候了
生命也會由此進入一次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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