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的扶桑,妖冶的艷紅,錯落凌亂的花蕊,寓意新的愛情,細微的美。
是夜,夜雨細細敲打著窗棱,我用心譜就的戀曲,無人與共。
那一日,留戀在布達拉廣場,細雨微風,一席粉色的旗袍,一把碎花小傘,且歌且行,巧笑嫣然,恍若朋友設想過的一副畫,穿透江南煙雨緩緩呈現。
九曲回廊,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黛,動若驚鴻,靜若處子,杏眼剪瞳,含羞帶怯,只可惜數來數去,總是離九曲太遠,不夠幽深,高原的雨向來喜怒無常,無法營造西子湖畔的溫潤如玉,更沒有碧波蕩漾心馳神往的潔凈湖水,咔嚓聲想起,才發現不過是在夢中,美永遠無法復制,一如那些穿越歷史塵埃走來的絕代芳華,無不與西湖有關,就如現在的畫中的人,也曾那樣在西湖煙波雨巷中流連忘返,那些故事無一例外,完美開始,遺憾收場,所謂的才子佳人,不過是拋在風中的過往,是楊柳岸曉風拂堤的那一聲聲呢喃和嘆息,你如是,我如是,紅塵俗世人人皆如是。
愛情,從來不是身體的相依,有多少人愛著卻已經分離。
曾經爭論過“廊橋遺夢”里的愛情,何謂道德?把一生的愛情用一周透支,再用一具軀殼度過余生,為了所謂的道德?若是我,我愿意用一天去愛,再窮盡一生去遺忘,隨心而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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