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是黑夜中的一盞指路明燈,讓迷失方向的人走向光明;溫暖是雪地里的一個火堆,讓寒冷的人們感到撲面的熱氣;溫暖是沙漠中稀有的一滴水,讓口干舌燥的人感到甘甜。
寒冬來臨,漫天的雪花飛舞著,給大地鋪上一層厚厚的棉被。
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覺格外的冷,不時地用手捂住嘴,好暖和一些。
無意間,我發現對面的一堵光滑的墻上貼了幾張宣傳單之類的紙,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清潔工用沾過水的刷子在紙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細心的撕。
雖然是在對面,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被凍得通紅,那紅色,好似火一般。
當她認真的清除了好幾張廣告紙之后,又繼續走到另一張跟前。
但是,我看到,她右手舉起來,卻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
又見她往墻面靠近了些,接著她微微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怎么回事?她為什么不清楚她?她是在偷懶嗎?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中浮起。
我剛想去看個究竟,卻又見一個瘦小的女清潔工走近那張紙。
我原以為她會把那張紙清除,卻沒想到她的舉動竟和那個老清潔工一模一樣:舉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見次,我更加疑惑了,便下定決心去看看。
過了馬路,來到那堵墻前面。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尋人啟事’。
上面寫著:趙杰,16歲,男……
疑竇冰釋,我在這瞬間明白了一切。
此時,一股暖流涌上心頭,雪花仍如鵝毛般飛舞著,樂我不再覺得冷了,而是感覺格外的溫暖。
冬天是寒冷的。
但他也會讓人感到溫暖,正如那兩位清潔工一般,這世間的那種濃濃的暖意,是源自于那火一般炙熱的心。
正是這種‘神圣’的火,點燃了我心中的那一瓣瓣心香。
我想,它的溫暖足夠縈繞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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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有多少溫暖的故事在其中上演;細水長流,有多少溫暖的故事隨之遙遠。
在這充滿活力的每一天,你又在被多少人所悄悄溫暖?
在我眼里,父母所給予我的一切,我是一生都無法補償的。
特別是他們的關心、愛護以及重視,是不能用金錢支交換的。
從小在溫暖中長大的我深刻體會到這點。
記憶的門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銘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親在整理房間時,由于我的一時疏忽,手沒抓住椅子柄,使自己從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來,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
頓時鮮血溢了出來,染紅了我衣服的領子。
聞聲從隔壁房間跑來的母親見到我這樣,臉霎得白了。
可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從藥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傷口,而后馬上送我去了醫院。
這時父親正在寧波開會,得知消息,趕快駕車飛馳開往醫院。
由于父親不在身邊,母親一人的負擔特重,我知道其實她比我更緊張、更心痛。
當時,我還以為涂上點藥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
可誰知,醫生卻說必須要用針把傷口縫起來。
因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用針縫,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說親身體驗了。
看著護士拿來的縫傷口的針,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氣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
在醫生舉起針朝我受傷的下巴開始縫的時候,母親溫暖的手緊緊抓住了我。
此時,一股安定、平靜的感覺涌上心頭,我的心也慢慢舒暢了。
我知道,在這里有母親溫馨的大手和我緊緊相牽,在那里有父親安慰的話語與我緊緊相連,我很溫暖,很幸福。
那次,我沒有流淚,因為在這談不上生死邊緣的危險時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給予的溫暖。
當父親趕到醫院時,我的傷口早已縫好了,扎上了紗布。
見到父親,我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
或許現在才發覺到剛剛醫務室里的恐懼氣氛,或許從沒經歷過這樣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親懷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許久的眼淚。
父親笑著看著我,粗糙卻又帶有溫情的手拂過我的臉頰:“傻孩子,不要哭了。
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是的,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會過去,但對于父母所給的一切,我愿它不要過去,永遠保存。
之后,父親每天為我涂藥水、換紗布。
夏天,天氣熱,父親怕我傷口發炎,還為我每天清洗傷口,從不拖延一點時間。
由于父親的細心護理,拆線時,醫生說傷口愈合了,而且長得很好。
溫暖,不必用美麗的詞藻去形容,無須用精妙的畫筆去雕飾,卻依然光亮耀眼。
同學的一聲共同進步,老師的一次真心問候,朋友的一回熱情幫助,都讓你感到溫暖。
而你是否依然銘記太多太多父母所付出的真誠的溫暖呢?珍惜這其中溫暖的一切,父母的溫暖將伴你越過困難,沖破險阻。
在危險與競爭面前,它們一定是你精神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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