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寫于51歲,會稽內史任上。
這時東晉王朝偏安江左已經36年,在士族制度的統治下,社會矛盾重重,當權者無心北伐,只圖奢侈享樂。
文人士大夫意志消磨殆盡,多崇尚老莊思想,清談玄理之風極盛。
李白的《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大致是開元二十一年33歲時所作。
當時他雖然求官未得,暫時隱居于安陸,但身處開元盛世,對國家的興盛、個人的發展都抱有樂觀的期望。
《蘭亭集序》和《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同是記敘春日宴飲之樂,同是欣賞客觀的自然風光,同是抒發自己的內心感受,但由于時代環境及作家個人身份、年齡的差異,在感情格調上是有所不同的。
王羲之感慨的是當時過境遷之后,游賞之樂便成了陳跡,歡樂和生命總是短暫的,必須“終期于盡”,所以發出了“豈不痛哉”“悲夫”的慨嘆。
而李白則有一種豁達、樂觀的精神,他認為正因為人生短暫,才應珍視生命,愛惜光陰,“秉燭夜游”。
他覺得美景是春天對自己的恩賜,他感到能和兄弟們一同詠歌、高談、觀花、賞月并舉杯暢飲,乃是最大的樂趣!王羲之低沉清幽,李白高亢明朗,情調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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