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中的美
――讀《月,闕也》有感 七(9)班 孫菁 月缺是常態,月圓卻只是暫時。
――悟題 第一次讀張曉風的文章,便被她平淡真實的文筆所觸動,驚嘆于她對人生的感觀與理解,及她對生活中平常事物理解的角度。
特別是這篇――《月,闕也》。
古往今來,世俗中的人往往追求一種高達完美的境界,卻忽略了真實的“瑕疵”,其實,恰好有些事與物真因為“瑕疵”而美麗,而過于完美,卻成了它的缺點。
正像文章中所說:“見或不見,花總在那里。
或盈或缺,月總在那里,不要做一朝的看花人吧!不要做一夕的賞月人吧!人生在哪一刻不美好完滿?哪一剎不該頂膜拜感激歡欣呢?” 猶如甘泉入心,甜略微涼,心曠神怡,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這就是張曉風的魅力吧!“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
”心就在那一剎那被觸動。
當上帝創造蕓蕓眾生時,沒有一個是十全十美的,或多或少有些遺憾,“花好月圓”畢竟只是偶然,而“殘花闕葉”才是生活中必然的。
或艷或殘,或盈或闕,或完美或殘缺,他們都是一種美麗。
冬天沒有生機,才有純潔的寧靜。
秋天沒有翠綠,才有豐收的喜悅。
夏天沒有涼爽,才有烈日的照耀。
春天沒有妖嬈,才有純真的可愛。
“它”的缺陷,便是“它”所得的另一份完美。
用這份殘缺的美,點綴了同樣殘缺的世界,兩兩相交,卻也造就了新的美,就此循環,便可以發現更多的美。
中秋已過,仍送所有人――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張曉風的散文集《從你美麗的流域》收了許多寫兒女情長的篇什。
從寫作題材而言,張曉風跟其他女作家沒有任何不同,愛情、親情、友情幾乎就是她的全部。
可是當她起筆運筆,便完全超越了普通女人的情感。
《母親的羽衣》開頭描寫的是一個溫馨場面,女兒入睡前,摟著母親的脖子問:“媽媽,你是不是仙女變的?”接下來,甜蜜中有了感傷,再往下,又有了滄桑——世間每一個女子,究竟如何藏起羽衣,從仙女隱忍為平凡的母親?張曉風寫得極美,又極沉重,仿佛知悉世間所有的秘密。
張曉風寫自己的愛情觀,一蔬一飯一鼎一鑊都是朝朝暮暮的恩情,她說:“愛一個人,原來就只是在冰箱里為他保留一只蘋果,并且等他歸來……”這是作為平凡女子張曉風的愛情,可是她不凡的時候,愛情便是“執手處張發可以為風幟,高歌時何妨傾山雨入盞”的豪邁與“千泉引來千月,萬竅邀來萬風”的莊嚴。
張曉風似乎有一種本事,再普通的物事,她總要忍不住翻過來,看看背面,甚至要透過經脈紋路去看它們在幾千年前的模樣。
所以她寫給丈夫的情書,寫給兒子的詩篇,明明是寫私人的感受,卻似乎寫盡了人類的共同情感,就連她寫睡袍、圍巾、繡品、油紙傘,也絲毫沒有怡紅快綠的嬌弱之氣。
張曉風始終是追求“大”的:大的格局,大的氣象,大的胸襟,大的情感。
她甚至是有點刻意為之了。
十幾年前龍應臺出版《孩子你慢慢來》時請張曉風寫序,我還記得她說的話。
她說自己年輕時聽到太多對女作家的嘲諷,人們覺得她們只會寫些柴米油鹽、丈夫孩子,所以就暗下決心,一旦自己“大筆在握”,堅決不寫那些遭人辱罵的文字。
她真的做到了。
事實上從張曉風的文章里始終讀得出她的良苦用心,嘮叨瑣碎自戀自艾她是看不上的,更別說撒嬌作態,即使偶爾忍不住寫寫柴米油鹽丈夫孩子,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她寫風衣,那風,翻閱過唐宗宋祖,“而你著一襲風衣,走在千古的風里”。
她寫釀酒的理由:“如果孔子是待沽的玉,則我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時間去醞釀自己的濃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剎那的傾注。
”這樣的文字比比皆是。
張曉風的文章字里行間有一種江湖俠客的氣度。
我讀張曉風的感受,是仿佛放舟于歲月長河,溯回從之、溯游從之,追隨著一路看來,千回百轉,也被那百年煙波水氣濕了一身。
張曉風喜歡讀古書,將它們視為奪地而出的思想泉脈,她這樣寫自己讀《爾雅》:世界如此簡單壯麗,如此明白曉暢,如此嬰兒似的清清楚楚一覽無遺。
我讀她,亦如此。
第一篇:
這篇《高處何所有》是張曉風的一篇哲理散文。
文章有一個副標題“贈給畢業同學”,可見是為那些在攀登學問這座大山的學子們寫的。
可是,文章所蘊含的深意,卻遠遠超過了做學問本身,那是一種人生的哲理,是在比較了多種人生境界后對某種至高境界的由衷贊許,是對那種看似平易卻難以抵達的真英雄境界的詮釋與破譯。
散文作者沒有用太多語言直接闡述自己的觀點,她借助一個故事來說明問題。
奇怪的是,這個看來似曾相識的故事并沒有曲折離奇的地方,卻在平淡從容中緩緩透出一種無法回避的魅力。
那是真實的魅力,是帶著悲劇色彩的人生真諦的魅力。
與過去讀過的三兄弟探寶,付出愈多收獲愈多,“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敘述模式相比,張曉風的故事要嚴酷得多也煞風景得多。
第三個年輕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并沒有得到鮮花和掌聲,也沒有看到無限風光。
他看到的,只是“高風悲旋,藍天四垂”;他感到的,只是孤獨和渺小。
是的,這才是人生的真實,這才是人們到達某種人生境界后必然的感受。
也許這種感受帶著濃重的悲劇意味,從來也沒有到達或接近這一境界的人意識不到這種孤獨和渺小,但并不等于孤獨和渺小不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意識不到的悲哀是更加深重的悲哀。
所以,明知前路的艱險,明知頂峰的荒涼,明知個體的渺小,他仍然奮力前行,為的是探究真理,尋找夢想,這,才是真英雄。
“真英雄何所遇?他遇到的是全身的傷痕,是孤單的長途,以及愈來愈真切的渺小感。
”張曉風在散文的最后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正是這個觀點的真實和冷峻震撼了我們,也吸引了我們。
做個真英雄吧,縱然高處一無所有!
第二篇:
拿到《張曉風精選集》這本書時,就覺得一股舒心的氣息直沁心脾。
那滿眼的綠色一下子就拂去了煩躁的心情,讓人忍不住輕吁出一口濁氣。
順手翻看了幾篇文章,不想卻被那輕松地文筆所吸引,一口氣讀了下去,直到那一篇,心靈深處突然有了輕柔的觸動。
《我會念咒》,看過題目,不禁啞然失笑,真是個可愛的作者,從文筆來看,她應該年紀不輕了,可是卻還有著一顆童心。
笑著看下去,急急的搜尋著她會的咒語,原來竟是簡單一句“我好快樂”,“I’m so happy!”因為這句話,可愛的作者便有了大法力,可以助她穿墻直行,披靡天涯,雖然也許早已撞得鼻青臉腫,而卻不自知!
這是一句何等強大的咒語啊!會心一笑的背后我不禁深深地感嘆。
只要學會這句咒語,就會有一個寬廣的胸懷,包容的心靈,看淡一切的大智慧!這是一種情感的宣泄,同時也是一種心情的放松,它可以使你有釋然于困難的勇氣,也可以讓你有傲然于挫折的豪邁。
于是,我在心里也默默地念了幾遍:“我好快樂,我好快樂,我好快樂!”仿佛一下子,心中的陰霾逐漸散去,有陽光暖暖地照了進來……
現在,這句小小的咒語也成為了我的大法術,我猶如一個快樂精靈般悄悄的發生著變化:臉上總掛著笑容,說話語氣變得溫婉了很多,好長時間不再亂發脾氣,身邊的人都驚訝的說:“你變了!”我會笑著回他:“是啊,因為我好快樂!”
朋友,其實生活的本質就是快樂的,如果你不快樂,何不快念念這句小小的咒語呢?
第三篇:
如果不是學校的推薦,還真難遇上張曉風這樣的奇女子,讀到她這樣有才情的文章。
這一回,我真算得上是孤陋寡聞了。
作為臺灣女作家,張曉風的名聲絕不局限于島內。
張曉風的散文,實在值得我細細品味。
這本集子令我心有觸動的,如《平視,也有美景》、《生命,以什么單位計量》、《許仕林的對白》等篇章,令我心生悵惘的,卻是那篇:《不識》。
文中寫道:兩個人坐著談話,其中一個是高僧,另一個是皇帝,皇帝說,你認得我是誰嗎?……
不,不識。
在高僧看來,人與人其實都是不識的。
誰又曾真正認識過一個人呢?
張曉風繼而想到,就連我們自己,也未必識得自己吧!
幾年前,一位長者曾對我說:“夫與妻之間,朝夕相處,日夜相伴。
在離婚那一天,才發現,許久以來,他們并不認識對方,所謂的結婚、生子,原來也是一場錯誤。”
一個人,走在人生的路上,經歷曲折、起伏、歡笑和淚水。
多少年后驀然回首,那個不諳世事鑄下錯事的少年是我嗎,那個在池塘邊凝視水面的孩子是我嗎,那個追逐媽媽直到將鞋子跑掉的人是我嗎?
是你,不是你;你知道,你不知道。
人生的河流,就這樣流淌,順勢而下,激起水花時,被石塊絆住腳步的我們會思考:我認識我嗎?將這樣的困惑拿來糾纏自己,真是幸也不幸。
張曉風這樣思考:從宗教意義言,肉體只是暫時居住的房子,屋主終有搬遷之日。
回族有這樣的生死觀:生是死的起點,死是生的結果。
而蘇軾說,人生如夢。
討論“識”與“不識”,想想“死生一矣”,的確有些宗教哲學的意味。
閱讀使人思考,思考促人參悟。
如果悟不透,那也是參悟的前兆,抱著這樣的信念,自然更有興致將這本書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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