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媜的散文,通常有一種細膩典雅又卓爾不群的氣韻,使得她天生麗質的散文表現力看起來有類善舞的吉普賽姑娘。
她的動作是如此冷靜優雅,自如流麗,以致在千百人的作品中,可以一眼認出她來。
迥然有別的氣息和瑰美恢奇的力量,是如此的具有穿透力,在千人一面重復的晦暗虛無中,隨手點染出人文主義的光芒,正是簡媜的才華。
對此,我感激不盡。
那些從靈魂本原生長出來的語言,沒有一味的因循現實,也沒有抽象成冰冷的邏輯建筑,那些話語,具有明察秋毫的清明,同時表現了最鮮明的情感卻毫不做作。
它們不限于情感的純粹,更在于發揚了信仰的真誠,從而使人心能夠鏡鑒自我的尊嚴。
如果開始,對于她還只是摯友相逢般的欣喜,那么,后來諸多文本的感同身受,令我確信:她印心傳意的文字,在另一心靈意證心明的剎那,始具有了圓滿完成的意味。
會心微笑,只是那些久遠以來就熟悉的神情與手勢。
遂有此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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