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名人家書,從影響中國千余年的《顏氏家訓》、《朱氏家訓》,到后來的《曾國藩家書》、《左宗棠書》,再到解放前魯迅許廣平的《兩地書》、《聞一多家書》,解放后的《傅雷家書》、《從文家書》等等,可謂淵源流長,由來久矣。
古人云:“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真是再生動不過了。
這些家書不僅滋潤了一個家庭的成長,而且也為后人留下了一座座“潔白的紀念碑”。
品讀名人家書,我們時常被書中蘊涵的殷殷關切、希望與愛所感動和折服。
讀曾國藩的家書,你會驚奇地發現,這位權傾一時、大紅大紫的欽差大臣,竟會發出“居官不過偶然之事,居家乃是長久之計”的感慨。
讀魯迅給許廣平的信,你會發現先生柔情、可親的一面。
讀聞一多留美期司的家書,你會明顯感到落后國家的公民在他國受到的歧視和屈辱。
讀巴金、肖珊及沈從文、張兆和家書,你會明白命運如何將崇敬和愛慕連在一起,讓有情,人飽經歲月風雨、人世滄桑,而終身不悔。
家書無疑是歷史發展的一個最佳縮影。
在許多人眼里,柳亞子先生是一個詩人,寫的家書一定會充溢著詩性的浪漫氣息。
其實不然。
譬如他寫給兒子柳無忌的家信:“我禮拜三的寄四本帖,禮拜四寄的一 封信和一本帖,禮拜五、禮拜六每天寄明信片一張,你都收到了嗎?覺得太多了纏不清,有些討厭嗎?如果討厭,不妨來信告訴我。
仍舊接到你一信,再發一信,好嗎?這幾天冷嗎?熱嗎?吃的東西快完了嗎?有人來過嗎?身體好嗎?功課不吃力嗎?望你告訴我。”一個因服犢倩深而絮絮呵叨、沒完沒了的慈父形象躍然紙上。
一個人,在社會上可能是這個“長”,那個“家”,但在家里,在妻子面前是丈夫,在子女面前是父親。
柳亞子就是這樣一個真實的人。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現代翻譯家傅雷1954年到1966年寫給長子博聰的書信。
該書自1985 年初版后,已再版5次,發行數已超過100萬冊,至今暢銷勢頭不減。
之所以出版者一版再版,是因為這本家書并不是普通的家書,而是一本充滿著父愛的苦心孤詣、嘔心瀝血的教子篇。
讀者喜愛家書,是因為家書自身的史料價值和文學欣賞價值,歷經時代風雨的淘洗而不褪色,反愈發顯示出內在的思想光芒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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