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心真的很可怕的句子人心可怕的句子人心到底有多可怕
曾經幫過一個女生,后來我以為我們真的成為了朋友,直到有天她可能發現我沒有了利用價值,又有了一些矛盾,她偷偷上了我的qq黑我,截一些斷章取義的圖,雖然我不是什么紅人,但我的qq上200多個都是認識的同學朋友,可以說我再怎么解釋,這些看到文章跟相冊的人可能還是有部分從此對我印象極差吧,而且三年過去了,我剛居然還在qq歷史簽名上看到她之前發的污蔑我的消息還指名道姓!!我居然一直沒注意!而且細思極恐的事就是,好友這些人都沒有提醒我。
就讓那些話都一直掛在那里!我只能騙自己說他們可能是沒看到。
。要不真的很可怕。
還有一件就是以前轉學到第二個高中的時候,可能我長的還行做事又很獨立不是很合群,所以有女生說我在之前那個學校亂搞墮胎了才轉學了,難怪我說為啥總是跟她們格格不入呢,一直在后面潑我臟水,到了好幾年后才有人告訴我。
。說真的我好想找點人把那個女生揍一頓。
這兩個女生算是我遇到的比較奇葩的,真心希望她們原地爆炸。
。然后也希望自己以后能長點心眼,不要老是被人欺負。
善良要分人,該厲害的要厲害起來。
二、描寫心靈黑暗的現代詩
我不會去看云
回想我們來世時輕飄的樣子
我不會去看流水
忍受滿腔鵝卵石的光黯然失淚
只有夜低掛在我的頭上
仿佛海洋中一只泡沫的衰亡
不遠處那衰老的窗口
像一面在戰場被擊敗的旗子
夜半鐘聲 我的手
在燈在飛舞 一只老鴨
----這古老時代的吉祥物
佇立在我的木閣子上
四周的擺設又一次浮現
我不禁滿面灰塵
停尸間這閃光的一幕
照亮了許多人全部的一生
我愿從此杳無音訊
在城市每天鮮美的報紙上
搜尋電車上飛弛而過的扶手
我會從此面對陽光
在不銹鋼的刀片上
顧影自憐 你不必等我
風雪茫茫的荒草地
三、描寫“心靈黑暗”的現代詩有哪些
《青海湖》
這驕傲的酒杯
為誰舉起
荒涼的高原
天空上的鳥和鹽 為誰舉起
波濤從孤獨的十指退去
白鳥的島嶼,兒子們圍住
在相距遙遠的骯臟鎮上。
一只驕傲的酒杯
青海的公主 請把我抱在懷中
我多么貧窮,多么荒蕪,我多么骯臟
一雙雪白的翅膀也只能給我片刻的幸福
我看見你從太陽中飛來
藍色的公主 青海湖
我孤獨的十指化為天空上雪白的鳥
1988.7.25
《青海湖》是海子后期的作品,這是一首好詩,調子溫柔含蓄,即保持了語言的開放狀態,又具有詩歌節奏的自然韻律美。
青海湖是水,是母性的,寂靜而永恒,充滿了東方的氣質(請參閱《但是水、水》原代后記),海子奇特地把它想象成為酒杯,酒是糧食的精華,是大地中生長的生機的精華。如果說水是寧靜的,那么酒就是熱烈的、直覺的,代表一種突如其來的感動。正如在《酒杯》中海子寫道,“酒,石頭的牢房囚禁又釋放的滿天奔騰的閃電”。
的一段中,“一只驕傲的酒杯/青海的公主 請把我抱在懷中”,海子還把青海湖比作公主。公主是純潔的象征,海子用純潔修飾青海湖,并渴望沉如其中,表明他對純潔的美的渴望。“我看見你從太陽中飛來”,太陽是真理和秩序的化身,也象征著詩人渴望的詩歌的極至——詩和真理的合一,在這首詩中,“太陽”包含這些含義。青海湖從太陽中來,表明它是真理的種子。
“荒涼的高原”,點明高原是荒涼的,相對于青海湖的水來說,高原就是土地,是更接近天的土地。高原是荒涼的,大地也是荒涼的。海子用荒涼修飾高原,卻用“骯臟”修飾家鄉,“在相距遙遠的骯臟鎮上”。詩人此刻遠離了骯臟的家鄉,更渴望讓自己也不在骯臟,不再荒涼,他要投入到純潔的青海湖中,讓純潔的水洗凈自己的污濁。
詩歌的第三段寫道:“波濤從孤獨的十指退去/白鳥的島嶼,兒子們圍住/在相距遙遠的骯臟鎮上。”像《春天,十個海子》一樣,“兒子”就是分裂出來的抒情主體,這樣的例子還有諸如“你從遠方來/我到遠方去”(《黑夜的獻詩》)等。家鄉的骯臟帶來的是海子(抒情主體)的骯臟和荒蕪,骯臟可以讓純潔湖水去洗凈,但是荒蕪,即使有了純潔的湖水,又有什么用呢?《祖國或以夢為馬》中,抒情主體說自己是“空有一身疲憊”,一事無成,而虛度的生命是最不能容忍的。與其在荒蕪中生存,不如莊嚴的死去(11、8、1986的日記,對克力斯多夫的描述)。荒蕪意味著徒勞,對真理和家園追尋的失敗。投入青海湖中,一方面是渴望洗凈自我,另一方面則是對一事無成的殉道,莊嚴的死去。
第四段中,海子渴望真理中最純潔的部分洗滌自己,渴望尋求純潔和真理。在海子抒情的這一刻,眼前是多么美好。但是,“一雙雪白的翅膀也只能給我片刻的幸福”,這句說明,這些純潔的東西依然不能完全洗去他心中的黑暗,這種純潔和美好,只能保持“片刻”的時光。這樣說來,清洗自我還有什么意義,追求純潔還有什么意義!他終于會對純潔產生根本性的懷疑,對神圣的秩序和真理產生懷疑,“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春天,十個海子》)第三段“兒子”是抒情主體的自我分裂,代表詩人在現實世界(“家鄉”)的骯臟的部分。在骯臟的世界中,洗滌自我是沒有意義的,所以詩人將自我分裂,渴望尋找真理的途中的那個自我能夠得到純潔的洗禮。這種分裂是一種妥協,但是即使是妥協,這部分自我得到的也依然不過是片刻的幸福。為什么只能是片刻?是內心黑暗太多無法洗凈,還是掛念“家鄉”骯臟的自我不能釋懷?無論是那種解釋,他分裂自我的傾向在此時就已經露出端倪,最后終會變成“十個海子”。最終,他也許會毀滅骯臟的那一部分,也許,這是追求純潔的唯一辦法。
《青海湖》寫得是母性的水,純潔的青海湖,但是其中卻暗含著,抒情主體已經發現純潔和真理已經無法讓其獲得長久的幸福。他的解決辦法是,一方面,投入到清澈的湖水中,完成一次莊嚴的殉道;另一方面,就是分裂自我,力求能讓自我的一部分獲得安寧。然而這些,都失敗了。抒情主體這種貌似優雅實則痛苦的追尋的詩篇終將會走向《黑夜的獻詩》和《春天,十個海子》這樣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