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蘇軾對宋詞發展的貢獻
試敘蘇軾詞在宋詞發展變革中的重要地位和貢獻
一.簡述蘇軾詞對詞境的開拓
1.蘇軾以前的詞為應歌之曲子詞,多寫男女相思,寫花間酒下的傷別。蘇軾詞抒發磊落縱橫豪放之襟懷,擺脫花間詞婉轉之態,為激越、豪放充分表現作者的人格個性。如《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2.蘇軾把詞的題材取向從應歌回歸到表現自我,并從現實生活中擷取創作題材,故蘇詞多為感事之作,有的還采用詞題小序的形式確定表現的內容,交代創作動機。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定風波》。用記實手法寫自己的人生感受,使詞的抒情貼近現實生活,詞中的抒情人物形象與創作主題也由分離走向統一對應。使詞的創作走向正視現實、面向社會和真實人生的大道,極大地拓寬了詞的取材范圍。
3.蘇軾用詞展示自己的政治抱負、人生感慨、生活情趣、感受、山川景色擴大了詞境,把詞家“緣情”與詩人“言志”結合起來,詞品與人品得到了高度的統一和融合。
二.簡述蘇軾的“以詩為詞”
1.首先指的是詞所反映的生活內容的擴大,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體制,向“士大夫化”發展。
2.在蘇軾之前的“曲子詞”的曲子,基本上是“輕音樂”“軟性文學”。到蘇軾將詞題小序發展起來,做詞寓以詩人句法、引議論入詞、大量用經、子典故,突破音樂對詞體的約束,如《臨江仙》。蘇詞充分體現了文人的審美情趣,是典型的士大夫詞。
蘇軾以詩為詞的積極意義,在于改變了詞的舊傳統,增加了詞的內容,豐富了詞的體式,促使詞發展成為獨立的抒情詩樣式。
三.簡述蘇軾詞的風格
蘇詞的風格是豪放,蘇軾乃宋詞中豪放派的代表,但也有許多極清空幽秀的作品,風格是多樣化的。
1.豪放,如《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2.婉約,如《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此詞為悼亡之作,對亡妻的思念之情,置于生死兩茫茫的人生空漠的嘆喟中。
3.清曠,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2. 蘇軾對宋詞發展有什么突出貢獻
貢獻:蘇軾的詞沖破了專寫男女戀情和離愁別緒的狹窄題材,具有廣闊的社會內容。
蘇軾在我國詞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將北宋詩**新運動的精神,擴大到詞的領域,掃除了晚唐五代以來的傳統詞風。
開創了與婉約派并立的豪放詞派,擴大了詞的題材,豐富了詞的意境,沖破了詩莊詞媚的界限,對詞的革新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名作有《念奴嬌》、《水調歌頭》等,開豪放詞派的先河,與辛棄疾并稱“蘇辛”。
蘇軾對詞的變革,基于他詩詞一體的詞學觀念和“自成一家”的創作主張。自晚唐、五代以來,詞一直被視為“小道”。
柳永雖然一生專力寫詞,推進了詞體的發展,但卻未能提高詞的文學地位。而蘇軾首先在理論上破除了詩尊詞卑的觀念。
他認為詩詞同源,本屬一體,詞“為詩之苗裔”,詩與詞雖有外在形式上的差別,但它們的藝術本質和表現功能應是一致的。因此他常常將詩與詞相提并論,由于他從文體觀念上將詞提高到與詩同等的地位,這就為詞向詩風靠攏、實現詞與詩的相互溝通滲透提供了理論依據。
擴展資料:蘇軾在詞的創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一種文體自身的發展而言,蘇詞的歷史性貢獻又超過了蘇文和蘇詩。蘇軾繼柳永之后,對詞體進行了全面的改革。
最終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格局,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使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 他突破了以前離愁別緒、男女戀情的老套,將悼古、懷舊、記游、說理等詩材皆納入詞的表達范圍,并充分利用詞的體式上的特點,取得詩歌所難以具有的藝術效果,給詞以更深廣的意境,擴大了詞的表現功能,豐富了詞的情感內涵,拓展了詞的時空場景。
從而提高了詞的藝術品味,把詞堂堂正正地引入文學殿堂,詞在蘇軾手中創新一變,改變了晚唐五代詞家婉約的作風,成為豪放詞派的開創者,他使詞從音樂的附屬貧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蘇軾。
3. 蘇軾對宋詞發展有什么貢獻
“唐宋八大家”之一。
其詩,詞,賦,散文,均成就極高,zhidao且善書法和繪畫,是中國文學藝術史上罕見的全才,也是中國數千年歷史上被公認文學藝術造詣最杰出的大家之一。蘇軾的詞沖破了專寫男女戀情和離愁別緒的狹窄題材,具有廣闊的社會內容。
蘇軾在我國詞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將北宋詩**新運動內的精神,擴大到詞的領域,掃除了晚唐五代以來的傳統詞風,開創了與婉約派并立的豪放詞派,擴大了詞的題材,豐富了詞的意境,沖破了詩莊詞媚的界限,對詞的革新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
名作有《容念奴嬌》、《水調歌頭》等,開豪放詞派的先河,與辛棄疾并稱“蘇辛”。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
4. 蘇軾對詞的發展貢獻
其一,詞境的拓展。
蘇軾革新詞體,內容和題材不斷擴大,突破了詞為“艷科”的舊藩籬,使詞從“花間”“尊前”走向廣闊的社會人生。蘇軾不僅以詞寫男女之情、離別之恨、羈旅之愁等傳統題材,而且把詩人慣寫的懷古感舊、傷時論世、紀游詠物、悼亡贈友、謫居談禪、詠史游仙、農事村景、說理議政等等題材和內容全部納入詞的創作領域,凡可為詩者皆可入詞,詞達到了“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藝概》)的境地。
五代、宋初之詞,題材狹窄,內容貧弱。在蘇式看來,詩的表現疆域,是一個海空、無拘無束的大自在。
詩既然如此,作為詩之苗裔的詞也理當如此。因此,他不滿時人以“艷科”為繩索,對詞分橫加種種束縛。
許多時人認為應該在詩中表現的題材和內容,他都一一納入詞中,徹底沖破了詞為“艷科”的牢籠,把詞從相思眷戀、離愁別恨的狹小樊籬中解放了出來,引向廣闊的社會人生。為宋詞的創作開辟了無限廣闊的藝術天地,給詞以新鮮的血液和生力。
其二詞風的改革。 蘇軾打破了“詩莊詞媚”的傳統觀念,一掃舊習,以清新雅練的字句,豪邁勁拔的筆力和縱橫奇逸的氣象來寫詞,使詞作仿佛“挾海上風濤之氣”(《花草蒙拾》),格調大都雄健頓挫、激昂排宕,形成了與蘇詩風格相似的詞風。
如〔八聲甘州〕“有情風萬里卷潮來”,筆勢如“突兀雪山,卷地而來” (《吷庵手批東坡詞》蘇軾不僅以詩文句法入詞,且多吸收詩賦詞匯,兼采史傳、口語,突破詞的音律束縛,以便更充分地表情達意,使詞為文學而作,不盡為應歌而作。 唐五代以來,詞在風格上專主柔曼婉媚。
從溫庭筠到柳永,這一期間許多詞家的眾多詞作,雖也有雅俗之分,但詞風的總體傾向于婉媚,而且詞從的內容到形式都依附于音樂。蘇軾對此頗為不滿。
突破詞的音律束縛,將詩的風格引入詞中,推動著對詞的內容與形式的純文學的追求。這一重要的轉變,正是詞的文學生命重于音樂生命之始,大大提高了詞體的表現力。
這也是蘇軾對詞的一大貢獻。 其三,風格多樣化。
唐五代以來,詞以婉約為宗,風格單一。蘇軾認為,詞的風格不應偏側于婉媚一隅,而應如詩一般剛柔兼具,多姿多彩,橫豎爛漫。
蘇軾對彌漫詞苑的浮艷柔媚之氣極為不滿,于柳永與婉約詞派之外,另立一宗,成為宋代豪放詞派的卓越開創者。但蘇軾的詞不只有雄放的一面,而是隨意境的變化,呈現出多樣化的風格。
如《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寫佳人歡笑而攪動墻外的春愁,風情嫵媚動人,于真摯細膩之中獨凝重淳厚之筆。王士禎《花草蒙拾》評曰:“恐屯田緣情綺靡,未必能過,孰謂彼但解作‘大江東去’耶?” 開創豪放風格,誠然是蘇式革新詞風的重要方面,但其革新詞風的旨意和功績卻不盡在于此。
蘇軾革新詞風,并非單純反對婉約,而是要改變婉約風格獨主詞壇的局面,使詞的風格由一元化朝多元化發展,形成婉約、豪放、清麗、韶秀、曠遠等多種風格同秀共榮的局面。 其四,以詞陶寫情性。
他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注入詞中,并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與市民喜好的通俗文藝形式結合在一起。開拓了詞的抒情功用,使詞于合樂歌唱之外有足以自立的文學價值。
提高了詞的品位,也增強了詞的生命活力。另外,他還從人的情感需要出發,以體現主體情性為主要宗旨。
這與傳統詩偏重社會政治的功利性不同,而貼進一般士大夫文藝生活和歌詞創作的實際。是對傳統詩作了合乎人情的修正,因而得到了普遍的認同。
綜上所述,蘇軾倡導詞之詩化,在詞的題材、內容、風格、抒情功用,用等領域里所進行的一系列革新,可以歸結為一個方面:即注重、開發、增強詞的文學屬性,使詞擺脫附庸于樂的僚屬地位而向詩回歸。這就勢必涉及到問題的另一個方面:即怎樣看待詞的音樂屬性? 蘇軾倡導詞之詩化,注重詞的文學屬性,并非不顧詞的音樂屬性。
然而,蘇軾重視詞之音樂屬性,并不意味著對樂曲音律謹守不渝,當樂曲音律的嚴格要求與歌詞文意的表達需要發生沖突時,在詞的雙重屬性之間,兩相權衡,他往往更偏重詞的文學屬性而不愿受音律的嚴格束縛。
5. 簡要概括蘇軾對宋詞的貢獻
(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今四川眉山人。
蘇軾一生思想宏博通達,儒、道、佛兼收并蓄。他在順境時主要是以儒家的思想為主導積極入世,“兼濟天下”;在逆境時,他以佛、道思想為主導,以一種超然樂觀的態度泰然處之。
這三種思想在蘇軾身上和諧地統一起來,使他在順境中而始終沒有忘懷國家和人民,也使他在逆境中永遠保持一種曠達的樂觀態度,不處于頹廢消沉的境地。 蘇軾對詞的發展的貢獻 蘇軾的詞創作與他的詩歌和散文的創作相比較,則表現出更大的獨創性。
他把詩文創新的精神貫穿到詞的創作中,擴大了詞的題材,提高了詞的意境,突破了詞的形式格律的限制,開創了與傳統的婉約派詞相對的豪放派詞,為詞的發展開辟了新的廣闊的途徑。因此,他在詞史上有著重要的特殊地位。
具體來說,蘇軾主要在以下幾個方面為詞的發展作出了突出的貢獻。 1 、開創了豪放派的詞風 蘇軾的豪放詞與傳統的婉約派詞性質上的區別,大體可分為兩類: 第一類是指在遭遇逆境時,超脫現實,以豁達的態度對待人生。
這類詞主要呈現出曠達的風格。所謂“曠達”即指詞人在作品中描寫出一種開闊深遠的境界,從而以這種境界寄托自己對人生的豁達態度,這類詞的代表作有《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和《念奴嬌》(赤壁懷古),這兩首詞,一個是“問月”,一個是“懷古”,但都展示出一個廣闊深遠的境界,可以說集中體現了蘇軾詞曠達型的特點。
第二類是處于順境時,努力干預現實,以積極進取的態度對待人生。這類詞呈現的是豪放風格。
如他的豪放詞的開山之作《江城子·密州出獵》就是其著名代表作。此詞以游獵為題材,塑造了一位威武的英雄形象。
他希望建功立業,挽起雕弓射天狼,字里行間洋溢著豪情壯志,表露著自己積極進取的人生態度。 以上兩類詞是作為蘇詞中豪放詞的代表,作者結合自己的人生經歷,表明自己對人生的看法與所抱的態度。
這也是蘇軾的豪放詞在內容上的突出特點。 2 、擴大了詞的題材 擴大詞的表現功能,開拓詞的境界,是蘇詞改革詞體的主要方面。
在這一方面,他的主要貢獻是,將傳統的、表現女性化柔情的詞,擴展為表現男性化豪情的詞;將傳統的、只表現人的愛情的詞改革為表現人的性情的詞。 3 、在藝術形式上大膽創新 東坡詞的創作在藝術形式上也作了大膽創新。
首先在表現手法方面,他以詩為詞,以文為詞,即以寫詩和寫文的筆法來寫詞,特別是用議論手法寫詞,更是一種獨創。其次,在語言運用上,他努力沖刷北宋詞壇上的脂粉氣,而以清秀雄麗見長,有時還偶爾拾取方言俗語入詞。
其三,蘇軾的詞在創作上還大膽沖破音律的束縛,使詞擺脫了依附樂曲而存在的狀態,成為一種可以獨立發展的新詩體。其四,蘇軾也是第一個在詞中大量用典的詞人,使詞在表現手法上多一種曲折深婉的抒情方式。
6. 蘇軾對詞的發展貢獻
其一,詞境的拓展。
蘇軾革新詞體,內容和題材不斷擴大,突破了詞為“艷科”的舊藩籬,使詞從“花間”“尊前”走向廣闊的社會人生。蘇軾不僅以詞寫男女之情、離別之恨、羈旅之愁等傳統題材,而且把詩人慣寫的懷古感舊、傷時論世、紀游詠物、悼亡贈友、謫居談禪、詠史游仙、農事村景、說理議政等等題材和內容全部納入詞的創作領域,凡可為詩者皆可入詞,詞達到了“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藝概》)的境地。
五代、宋初之詞,題材狹窄,內容貧弱。在蘇式看來,詩的表現疆域,是一個海空、無拘無束的大自在。詩既然如此,作為詩之苗裔的詞也理當如此。因此,他不滿時人以“艷科”為繩索,對詞分橫加種種束縛。許多時人認為應該在詩中表現的題材和內容,他都一一納入詞中,徹底沖破了詞為“艷科”的牢籠,把詞從相思眷戀、離愁別恨的狹小樊籬中解放了出來,引向廣闊的社會人生。為宋詞的創作開辟了無限廣闊的藝術天地,給詞以新鮮的血液和生力。
其二詞風的改革。
蘇軾打破了“詩莊詞媚”的傳統觀念,一掃舊習,以清新雅練的字句,豪邁勁拔的筆力和縱橫奇逸的氣象來寫詞,使詞作仿佛“挾海上風濤之氣”(《花草蒙拾》),格調大都雄健頓挫、激昂排宕,形成了與蘇詩風格相似的詞風。如〔八聲甘州〕“有情風萬里卷潮來”,筆勢如“突兀雪山,卷地而來” (《吷庵手批東坡詞》蘇軾不僅以詩文句法入詞,且多吸收詩賦詞匯,兼采史傳、口語,突破詞的音律束縛,以便更充分地表情達意,使詞為文學而作,不盡為應歌而作。
唐五代以來,詞在風格上專主柔曼婉媚。從溫庭筠到柳永,這一期間許多詞家的眾多詞作,雖也有雅俗之分,但詞風的總體傾向于婉媚,而且詞從的內容到形式都依附于音樂。蘇軾對此頗為不滿。突破詞的音律束縛,將詩的風格引入詞中,推動著對詞的內容與形式的純文學的追求。這一重要的轉變,正是詞的文學生命重于音樂生命之始,大大提高了詞體的表現力。這也是蘇軾對詞的一大貢獻。
其三,風格多樣化。
唐五代以來,詞以婉約為宗,風格單一。蘇軾認為,詞的風格不應偏側于婉媚一隅,而應如詩一般剛柔兼具,多姿多彩,橫豎爛漫。蘇軾對彌漫詞苑的浮艷柔媚之氣極為不滿,于柳永與婉約詞派之外,另立一宗,成為宋代豪放詞派的卓越開創者。但蘇軾的詞不只有雄放的一面,而是隨意境的變化,呈現出多樣化的風格。如《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寫佳人歡笑而攪動墻外的春愁,風情嫵媚動人,于真摯細膩之中獨凝重淳厚之筆。王士禎《花草蒙拾》評曰:“恐屯田緣情綺靡,未必能過,孰謂彼但解作‘大江東去’耶?”
開創豪放風格,誠然是蘇式革新詞風的重要方面,但其革新詞風的旨意和功績卻不盡在于此。蘇軾革新詞風,并非單純反對婉約,而是要改變婉約風格獨主詞壇的局面,使詞的風格由一元化朝多元化發展,形成婉約、豪放、清麗、韶秀、曠遠等多種風格同秀共榮的局面。
其四,以詞陶寫情性。
他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注入詞中,并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與市民喜好的通俗文藝形式結合在一起。開拓了詞的抒情功用,使詞于合樂歌唱之外有足以自立的文學價值。提高了詞的品位,也增強了詞的生命活力。另外,他還從人的情感需要出發,以體現主體情性為主要宗旨。這與傳統詩偏重社會政治的功利性不同,而貼進一般士大夫文藝生活和歌詞創作的實際。是對傳統詩作了合乎人情的修正,因而得到了普遍的認同。
綜上所述,蘇軾倡導詞之詩化,在詞的題材、內容、風格、抒情功用,用等領域里所進行的一系列革新,可以歸結為一個方面:即注重、開發、增強詞的文學屬性,使詞擺脫附庸于樂的僚屬地位而向詩回歸。這就勢必涉及到問題的另一個方面:即怎樣看待詞的音樂屬性?
蘇軾倡導詞之詩化,注重詞的文學屬性,并非不顧詞的音樂屬性。然而,蘇軾重視詞之音樂屬性,并不意味著對樂曲音律謹守不渝,當樂曲音律的嚴格要求與歌詞文意的表達需要發生沖突時,在詞的雙重屬性之間,兩相權衡,他往往更偏重詞的文學屬性而不愿受音律的嚴格束縛。
7. 論述蘇軾對詞的發展作出了哪些重大的貢獻
蘇軾把詩**新運動的精神擴展到詞的領域,為詞的發展開拓出全新的世界,詞在他手中得到了空前的解放和提高,他的貢獻是全方位的:第一,在觀念上,破除了詩尊詞卑、詩莊詞媚的傳統見解,把詞與詩相提并論,認為二者是具有同等功用的文體,大大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與藝術價值。
第二,在內容上,進一步突破了晚唐五代以來“詞為艷科”的藩籬,“以詩為詞”,凡是詩能表現的內容,他幾乎都用詞表現了出來,擴大了詞的創作視野,開拓了詞的境界。(將傳統的表現女性細膩溫柔的柔情之詞擴展為表現男性的豪情之詞,將傳統上只表現愛情之詞,擴展為表現性情之詞,如《江神子?密州出獵》(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等刻畫了一位英雄形象)與蘇詩一樣,蘇詞也常表現對人生的思考《定風波》回首將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飽含人生哲理意味的點睛之筆,展現其樂觀曠達的情懷和超然物外的境界)第三,在風格上,于柔媚婉約之外,另創恢宏雄邁的豪放詞風,這在兩宋詞史上是一次重大轉變,為南宋以辛棄疾為首的愛國詞派開了先路。
《江神子?密州出獵》是蘇軾最早的一首豪放詞,“千騎卷平岡”,一“卷”字,突現出太守率領的隊伍,勢如磅礴傾濤,何等雄壯。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作者以形象的描畫,表達了自己渴望一展抱負,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此詞一反詞作柔弱的格調,“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充滿陽剛之美。《念奴嬌?赤壁懷古》集中筆力塑造青年將領周瑜的形象,同時借此謳歌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第四,在形式上,無論是詞的表現手法、藝術技巧,還是語言、音律各個方面,都有很大的發展,增強了詞這一新詩體的表現功能。他開創了直抒胸臆甚至純以議論寫懷的抒情手法,將寫景、敘事、抒情、議論熔于一爐,以宏大場面烘托非凡人物,用日常小景寄情寓理。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抒發人生思考,寄托美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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