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我看宋詞中的豪放派和婉約派為主題寫篇作文給點材料或范文
宋代,是詞的“黃金時代”。
這一時期,聳立著爭雄對峙、相映生輝的兩座奇峰;這就是以柳永、李清照為旗幟的婉約派和以蘇軾、辛棄疾為代表的豪放派。顧名思義,婉約派和豪放派顯然代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詞風。
那么,它們各自的特點是什么?有哪些不同之處?這里,我覺得應該注意歷代評論家、作家概括豪放派的開拓者和主要代表蘇軾的詞的創作特色時常用的一句話,即“以詩為詞”(見《后山詩話》等)。評價蘇軾的褒貶雙方都眾口一詞,可見此說是有道理的。
對于這句話的理解,我很贊同中國科學院編《中國文學史》的說法:“詞的詩化,并不是取消詞作為獨立文學樣式的體制和格律,而是意味著詞的題材的擴大,作家個性更鮮明的呈現和語言的革新。”我想基于此還加上音律的突破一條,從題材、形式(包括音律、語言)和表現手法等方面,試對婉約派和豪放派的不同詞風作一粗淺的分析比較。
至于兩派詞人各自身世經歷、才學性情等對其詞風形成的影響,限于篇幅,略去不談。縱觀從婉約派的開山鼻祖溫庭筠到后來的吳文英、王沂孫這三百余年間所謂“以婉約清麗為宗”的詞人作品,數量浩繁而題材狹窄,絕大部分是寫傷離送別、男女戀情、酣飲醉歌、惜春賞花之類。
雖其間柳永、李清照等有所開拓,但畢竟難脫桎梏。而豪放派則完全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藩籬。
蘇軾以一個革新者的勇氣,把詞從“娛賓遣興”的工具改造發展為獨立的抒情藝術;把詞從“樽前”“花間”推向較為廣闊的社會人生。“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載熙《藝概》),山川景物、記游詠物、農舍風光以及吊古感舊、說理抒懷等都大量寫入詞中。
如《念奴嬌》(“大江東去”)和《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就是最能體現這一特色的不朽名作。到南宋辛棄疾,又有了新的發展。
在此不贅言。婉約派那么多詞人,那么多詞集,詞作總數達數千首之巨,但即使是統統加起來,就其所反映的社會生活面以及題材范圍而言,恐怕還遠不及蘇軾一個人的三百多首詞之廣闊!婉約派詞人一般都更注重詞的形式。
視音律上的規則(如“五音”、“六律”)為法度,視語言上的清規戒律(如“珠圓玉潤”、“無一字無來處”等)為法寶。如前所述,本來他們的作品內容就陳舊貧乏,題材狹窄單調,便更是醉心于諧音合律,刻意于雕章鑿句,以華麗的形式掩蓋其空虛的內容。
甚至寧愿削足適履,也不肯越雷池一步。就拿婉約派中成就最著的李清照來說吧,明明面對著國破家亡、窮愁潦倒的嚴酷現實,卻抱定“詞別是一家”的藝術偏見,生怕在詞作中流露出一絲半點。
盡是“凄凄慘慘戚戚”,雖催人淚下,但缺乏一種激人奮起的力量。這樣就大大削弱了作品的思想意義。
而她同期的詩作(如“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等)卻由于豪放雄健而為人所稱道。就是這樣,內容限定了形式,形式又反過來框住了內容,婉約派詞人們牢牢捆住了自己的手腳。
在這一點上,以周邦彥、賀鑄為代表的“格律詞派”更是登峰造極。而豪放派則不是為形式所羈,而是充分調動形式為表現內容服務。
最突出的是蘇軾。為了反映廣闊的生活面,蘇軾打破了“詞必協律”的陳套,使詞從音樂的奴隸的地位解放出來。
但蘇軾并不是完全不顧或不懂音律,而是由于他“橫放杰出,自是曲子中縛不住者”(見《復齋漫錄》引晁補之語),又“豪放不喜剪裁以就聲律”(見《歷代詩余》引陸游語)。蘇軾充分發揮詞這種獨特語言文學樣式的長處,利用長短句的錯落形式,造成節奏的舒卷變化,用詞造句也力求鏗鏘響亮;從而達到了形式與內容與情感和諧統一的藝術境界。
陸游是南宋杰出的詩人,精通音律,詩詞俱佳,他曾“試取東坡諸詞歌之,曲終覺天風海雨逼人”(見《歷代詩余》引),足以證明蘇軾的成功。語言上,蘇東坡也打破了婉約派的清規戒律,多方面吸收陶淵明、李白、杜甫、韓愈等人的詩句入詞,偶爾也運用口語,只要是能恰當的表達他的思想感情,任何詞語他都敢用,從而形成了一種體現東坡個性的清新樸素、明快暢達的語言風格。
如“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水調歌頭》)“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
------”(《蝶戀花》)等等,都明白如話,自然清新,生動準確。可以說,正是因了蘇軾的大膽革新,才使詞脫離了音樂的羽翼而成為一種獨立的文學樣式。
表現手法:“回環吞吐”與“沖口而出”談到這一點,不妨引一段故事:秦少游自會稽入京------(東坡)又問別作何詞,秦舉“小樓連苑橫空,下窺繡轂雕鞍驟”,坡云:“十三字只說得一個人騎馬樓前過。”秦問先生近著,坡云:“亦有一詞,說樓上事。”
乃舉“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晁無咎在座云:“三句說盡張建樹封燕子樓一段事,奇哉!”(據《唐宋諸賢絕妙詞選》引)這個故事很能說明蘇軾與秦觀,亦可推及豪放婉約兩派在創作上的不同特色。
婉約派寫景則鋪敘細膩,曲盡其形,且辭藻華美,抒情則委婉含蓄;而豪放派寫景則大筆勾勒,樸實明快,不用辭藻,抒情則直寫胸臆。此可比較李清照《聲聲慢》與蘇軾《念奴嬌》便知。
如果說在詞的題材內容的廣闊上豪放派大大超。
2. 求有關豪放詞與婉約詞的藝術風格的高中作文一篇
明人張綖首先明確地用婉約、豪放的概念來概括詞中這兩種不同的創作傾向,他在《詩余圖譜》中說:“詞體大略有二,一體婉約,一體豪放。
婉約者欲其詞調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宏。”清人王士禛《花草蒙拾》說:“張南湖論詞派有二:一曰婉約,一曰豪放。”
王又華《古今詞論》所引張說,大意略同。稍晚于張綖的徐師曾,在《文體明辨序說》中也指出:“至論其詞,則有婉約者,有豪放者。
婉約詞在題材內容方面,以兒女情長、歡愛離別為第一主題,不太涉及民生大計,而是歌詠那些在居于正統地位的“詩”中不宜歌唱的主題。豪放派詞作題材廣闊。
它不僅描寫花間、月下、男歡、女愛。而且更喜攝取軍情國事那樣的重大題材入詞,使詞能象詩文一樣地反映生活,所謂“無言不可入,無事不可入”。
詞一出現,就以“艷情”為宗旨,這就確立了詩莊詞媚、詩雅詞俗的分野。這一分工,給了士大夫一個發泄情欲的途徑,尤其天然的合理性和反封建性,因此,題材主題上多以描寫男歡女愛、兒女情長、生離死別、感時傷世為主,是都市繁華、艷月歌舞等市井文化的產物,娛樂色彩比較濃厚。
自詞之誕生,直至柳永發揮至極致,“詞為艷科”的俗的屬性就這樣天壇合理地存在著、發展著。但如果任其從俗媚俗地發展下去,勢必為士大夫等正統文化的代表們所不滿,甚至會毀掉這一新興的詩歌體裁。
而就在此時,蘇軾“以詩為詞”,標舉“詞是古人長短句詩也”的倡導,并非要抹煞次的特殊審美趣味,他指示要用詩之雅來改造詞之俗,提倡詞的品格,使之能達到更高層次的審美境界,因此出現了后來的豪放詞,詞的風格日趨變雅,并且多以軍情國事等題材為主,境界宏大,氣勢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這便是婉約詞與豪放詞在題材內容上的不同。婉約詞表達上側重含蓄婉約,并不像豪放詞那樣直抒胸臆,這主要是與其題材內容有關。
婉約詞適宜合于音樂,演唱男女情愛的內容,婉轉柔美,輕歌曼舞,這樣才能更好的把它的藝術美展示出來。試想,在酒宴樽前,燈紅酒綠之下,依紅偎翠之時,如果真請關西大漢來高歌政治風云,大談治國安邦之道,豈不大煞風景!這一切都恰恰是所謂遣賓娛興的需要。
而豪放詞表達起來喜歡直抒胸臆,開門見山地切入主題。對于“有觸于中而發于詠嘆”的豪放詞來說,其深邃的思想,高雅的情趣,引人深思的哲理,“端莊雜流麗,剛健含婀娜”的藝術風格,足以使人傾倒,故無暇無須作太多的辭藻修飾。
這兩種表達方式,無所謂孰是孰非,都是為其主題而服務的,各有各的長處。試想,用直抒胸臆的手法去表達兒女情長,或用婉約含蓄的方式去抒發壯志豪情,那勢必會大大消減它們的藝術性,令人讀起來十分別扭。
婉約詞結構深細縝密,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主題的消遣娛樂性質注定了婉約詞要和音律結合起來,和著節拍唱和,因此比較柔美,甚至奢華。
內容上強調對風花雪月,離別傷感,故國情懷的表達,使得婉約詞必須敏感細致,崇尚藝術的美的境界,這樣才有它的存在價值。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一種閑情逸致的小資情調,是一種柔和的美,讀起來很美妙,回味起來更美,經得起推敲。
豪放詞給人的感覺就是大氣磅礴,有氣勢,像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和字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它不像婉約詞那樣重視音律的諧婉,豪放詞不拘守音律,內容比較充實。北宋黃庭堅、晁補之、賀鑄等人都有這類風格的作品。
南渡以后,由于時代巨變,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應運發展,蔚然成風,辛棄疾更成為創作豪放詞的一代巨擘和領袖。豪放詞派不但“屹然別立一宗,震爍宋代詞壇”,而且廣泛地沾溉詞林后學,從宋、金直到清代,歷來都有標舉豪放旗幟,大力學習蘇、辛的詞人。
縱觀從婉約派的開山鼻祖溫庭筠到后來的吳文英、王沂孫這三百余年間所謂“以婉約清麗為宗”的詞人作品,數量浩繁而題材狹窄,絕大部分是寫傷離送別、男女戀情、酣飲醉歌、惜春賞花之類。雖其間柳永、李清照等有所開拓,但畢竟難脫桎梏。
而豪放派則完全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藩籬。蘇軾以一個革新者的勇氣,把詞從“娛賓遣興”的工具改造發展為獨立的抒情藝術;把詞從“樽前”“花間”推向較為廣闊的社會人生。
“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載熙《藝概》),山川景物、記游詠物、農舍風光以及吊古感舊、說理抒懷等都大量寫入詞中。如《念奴嬌》(“大江東去”)和《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就是最能體現這一特色的不朽名作。
到南宋辛棄疾,又有了新的發展。在此不贅言。
婉約派那么多詞人,那么多詞集,詞作總數達數千首之巨,但即使是統統加起來,就其所反映的社會生活面以及題材范圍而言,恐怕還遠不及蘇軾一個人的三百多首詞之廣闊! 在詞的形式上,婉約派與豪放派也走著兩條不同的路子。婉約派詞人一般都更注重詞的形式。
視音律上的規則(如“五音”、“六律”)為法度,視語言上的清規戒律(如“珠圓玉潤”、“無一字無來處”等)為法寶。如前所述,本來他們的作品內容就陳舊貧。
3. 有沒有關于宋詞的論文
宋詞中的“豪放派”與“婉約派” 詞興起于晚唐,發展于五代(907~960),繁榮于北宋(960~1127),派生于南宋(1127~1279)。
這樣分期當然是極為簡略粗疏的,只是為了便于說明問題,不能不在歷史的大墻上暫時插幾個鉤子,以便掛上一些史實,看清它的上下左右的關系,免得抽象設想,不易捉摸,甚至弄得時代錯誤,史實乖舛。 從詞的興起到北宋末年,大約在二個世紀之中,詞作為一種民間愛好,文人競寫的文學作品,已經達到它的黃金時代。
也可以說,全部詞中較好的那一半,產生在這一時期。以后,即在南宋時期,盡管派別滋生,作者增加,但就總的質量而論,已不如南宋以前的作品。
那些作品及其作者,都是沿著自晚唐以來的一個傳統而寫作的。這個傳統簡單明了,即是后世所謂的“小調”。
小調是民間里巷所唱的歌曲:其內容也頗為單純,大都以有關男女相愛或詠贊當地風景習俗為主題。這本來是《三百篇》以來幾千年的老傳統、舊題材,而“感于哀樂,緣事而發”的漢魏樂府,則表現得更為突出。
宋詞與樂府的關系是非常密切的,宋人的詞集有時就稱為“樂府”,如《東山寓聲樂府》、《東坡樂府》、《松隱樂府》、《誠齋樂府》等。晏幾道自稱其詞集為《補亡》,他自己解釋道:“《補亡》一卷,補“樂府”之亡也。”
意思是說,他的詞正是宋代的“樂府”。 但是從五代到北宋這一詞的黃金時代中,雖然名家輩出,作品如云蒸霞蔚,卻從來沒有人把他們分派別,定名號,貼簽條。
五代的作品,至少來自四個不同的區域:西蜀、荊楚、南唐、敦煌,但后來,也許為了討論方便,提出了“花間派”這個名稱,即用西蜀趙崇祚編的《花間集》的名稱來定派別,這當然是不正確的,因為此集所選的溫庭筠與韋莊的作品就大不相同,他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與波斯血統的李珣的一些作品又很不相同。但在北宋文人看來,《花間集》是當時這一文學新體裁的總集與范本,是填詞家的標準與正宗。
一般稱贊某人的詞不離“花間”,為“本色”詞,這是很高的評價。陳振孫稱贊晏幾道的詞“在諸名勝中,獨可追逼《花間》。
高處或過之”。由此可見,南宋的鑒賞家、收藏家或目錄學家以《花間》一集為詞的正宗,詞家以能上逮“花間”為正則。
“花間”作風成為衡量北宋詞人作品的尺度,凡不及“花間”者殆不免“自鄶以下”之譏。事實上如何呢?我們看北宋幾個大家,如歐陽修、范仲淹、晏氏父子、張先、賀鑄、秦觀、趙令畤、周邦彥其詞作莫不如此。
柳永和他們稍稍不同,但他所不同者無非是寫他個人羈旅離恨之感,而其所感者仍不脫閨友情婦。對于這些作品,當時北宋南宋的詞論家或批評家,誰也沒有為它們分派別,只是尋章摘句,說說個人對某詞某聯的愛好欣賞而已。
北宋大詞人的作風大都相象,這不稀奇,因為他們都是從《花間》一脈相承傳下來的。他們的作品相互之間可以“亂楮葉”(楮chǔ,語出《韓非子·喻老》篇,比喻模仿逼真),又可以和《花間》的作品亂楮葉,甚至可以和南唐的作品亂楮葉,因為南唐作家所處的生活環境、文化水平、情調趣味基本上和北宋作家相似,而所詠的題材又大致相類,封建文人的感情又相差不遠,其表現方式也自不免相同,明顯的例子是馮延巳《陽春集》中的十四首《鵲踏枝》(即《蝶戀花》),其中有回首見于歐陽修《六一詞》,改名《蝶戀花》如除去這四首,則馮作只有十首了。
又如用《六一詞》為核對的底本,則問題更多,集中“舊刻”《蝶巒花》二十二首,今汲古閣本只剩十七首。毛晉在《蝶戀花》調名下注云: 舊刻二十二首。
考“遙夜亭皋閑信步”是李中主作,“六曲闌干偎碧樹”,又“簾幕風輕雙語燕”俱見《珠玉詞》。“獨倚危樓風細細”,又“簾下清歌簾外晏”俱見《樂章集》。
今俱刪去。 這里毛晉指名刪去的五首,尚有兩首未點名。
另外,毛晉明知一詞見于兩本,但似乎不敢斷定是誰作,他就錄存原詞,同時注明亦見他人集子中。這種情形有四首:“庭院深深幾許;一首,毛氏注云:“一見《陽春錄》。
易安李氏稱是《六一詞》。”說明他之所以認為這是歐陽修的作品,也有根據。
梨葉初紅蟬韻歇”一首,題下注云:“一刻同叔(晏殊),一刻子瞻(蘇軾)。”“誰道閑情拋棄久”一首,注云:“亦載《陽春錄》。”
“幾日行云何處去”一首,題下注云:“亦載《陽春錄》。” 其他北宋人詞同一首見于兩三人的集子中者,還有許多,這里不必詳記。
我舉這些例子,并不是要考證這些詞的作者,以便研究某人的作品價值。而是為了說明一個歷史現象:自唐五代到北宋,詞的風格很相象,各人的作品相象到可以互“亂楮葉”,一個人的詞掉在別人的集子里,簡直不能分辨出來,所以也無法為他們分派別。
實際上北宋人自己從來沒有意識到他的作品是屬于哪一派,如果有人把他們分成派別,貼上簽條,他們肯定會不高興的。籠統說來,北宋各家,凡是填得好詞的都源于“花間”。
你說他們全部是“花間派”,倒沒有什么不可,但也不必多此一舉,因為這是當時知識分子人人皆知,視為當然之事,你要特別指出北宋某人作品近于“花間”,倒象說海水是咸的一樣。所以我們如果。
4. 簡述詞的婉約與豪放的區別
1、兩派詞人個性不同,關注的對象也不同 豪放派詞人大多是有著一種英雄情結的人。
他們渴望建功立業,有所作為,有著比較遠大的抱負。他們也往往是一些情緒化的人,當理想和現實出現落差,就容易憤激。
他們多關注國家大事,關心民眾疾苦,敢于抨擊時政。如韓愈言:“燕趙多感慨悲歌之士”,他們大多是這樣的一些敢怒敢恨的怒目金剛。
婉約派詞人則多性格沖淡平和。他們大多安于現狀,對政治不很敏感。
用一句人們常說的話就是,這類詞人往往“風云氣少,兒女情多”。風花雪月,兒女情長,是他們筆下經常性的題材。
我無意評價這兩類人物的優劣,只重在說明,這兩類人因性格的不同,其所關注的事情也不同。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區別。
2、表達方式不同 豪放派詞人表達情感多喜歡直截了當,直抒胸臆。有人說蘇軾寫詩詞如“丈夫見客,大踏步便去”,這話很形象地點明了豪放派詞人表達情感的特點。
如蘇軾著名的《念奴嬌。赤壁懷古》 與之相反,婉約派詞人在表達上就細膩得多。
打個同樣的比喻,就象女性出門,要反復想穿什么服裝,褂子和褲子顏色怎么搭配,描描眉,搽搽粉等。總之是復雜一些。
說得具體一點吧,就是,婉約詞人多注重技巧,多用隱喻暗示,表達含蓄蘊藉。基于這一點,托物言志借物抒情就是他們常用的手法。
如姜夔的名作《齊天樂。蟋蟀》 3、給讀者的感覺不同 有人評稼軒詞曰:“大聲鏜鎝,小聲鏗鏘,橫絕六合,掃空萬古”。
可能是我生性粗豪的緣故,我就比較喜歡讀豪放詞。讀豪放詞,我的感覺就象與二三同道,登山臨水,舉目四望,把酒臨風,抵掌快談。
給人以陽剛之美。 讀婉約詞,則如和愛人相對,花前月下,耳鬢廝磨,別有一種陰柔的況味。
(。
5. 請再舉例說一說宋詞婉約派與豪放派風格的不同,并寫出代表詞人
宋詞兩大風格:婉約派,豪放派。
婉約派代表人物,當首推柳永、李清照等,當然還有晏殊、晏幾道、歐陽修、秦觀、周邦彥、賀鑄等人。
豪放派代表人物,當首推辛棄疾、岳飛、蘇軾等,當然還有張元斡、張孝祥、陸游、陳亮、劉過諸人。
婉約者欲其辭情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弘,蓋雖各因其質,而詞貴感人,要當以婉約為正。”徐師曾的說法與張綖相近。婉約與豪放并不足以概括風格流派繁富多樣的宋詞,但可以說明宋詞風調具有或偏于“陰柔”之美、或偏于“陽剛”之美的兩種基本傾向,有助于理解宋詞的藝術風格。
婉約,是宛轉含蓄之意,辭意婉約。詞本來是為合樂演唱而作的,起初演唱的目的多為娛賓遣興,演唱的場合無非宮廷貴家、秦樓楚館,因此歌詞的內容不外離思別愁、閨情綺怨,“香軟”的詞風。北宋詞家承其余緒,晏殊、歐陽修、柳永、秦觀、周邦彥、李清照等人,雖在內容上有所開拓,運筆更精妙,并且都能各具風韻,自成一家,然而大體上并未脫離宛轉柔美的軌跡。因此,前人多用“婉美” “軟媚”、“綢繆宛轉”、“曲折委婉”,來形容他們作品的風調。明人徑以“婉約派”來概括這一類型的詞風,應當說是經過長時期醞釀的。
婉約詞派的特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內容比較窄狹。
由于長期以來詞多趨于宛轉柔美,人們便形成了以婉約為正宗的觀念。如《弇州山人詞評》就以李后主、柳永、周邦彥等詞家為“詞之正宗”,正代表了這種看法。婉約詞風長期支配詞壇,直到南宋姜夔、吳文英、張炎等大批詞家,無不從不同的方面承受其影響。
豪放派的形成與發展約分為四個階段。
范仲淹寫《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發豪放詞之先聲,可稱預備階段。
蘇軾大力提倡寫壯詞,欲與柳永、曹元寵分庭抗禮,豪放派由此進入第二階段即奠基階段。但豪放詞派畢竟肇始于此。南宋詞論家王灼說蘇軾作詞“指出上天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筆者始知自振。 “近世作詞者不曉音律,乃故為豪放不羈之語,遂借東坡、稼軒諸賢自諉。
蘇軾之后,經賀鑄中傳,加上靖康事變的引發,豪放詞派獲得迅猛發展,集為大成。這是第三階段即頂峰階段。這一時期除卻產生了豪放詞領袖辛棄疾外,還有李綱,陳與義,葉夢得、朱敦儒、張元干、張孝祥、陸游、陳亮、劉過等一大批杰出的詞人。他們相激相慰,以愛國恢復的壯詞宏聲組成雄闊的陣容,統治了整個詞壇。
第四階段為延續階段,代表詞人有劉克莊、黃機、戴復古、劉辰翁等。他們繼承辛棄疾的詞風,賦詞依然雄豪,但由于南宋國事衰微,恢復無望,風雅詞盛,漸傾詞壇及豪放詞人偏擅粗直詞風等原因,豪放派的詞作便或呈粗囂、或返典雅,而悲灰之氣漸趨濃郁則是當時所有豪放詞人的共同趨向。
豪放派詞作的特點是題材廣闊。它不僅描寫花間、月下、男歡、女愛。而且更喜攝取軍情國事那樣的重大題材入詞,使詞能象詩文一樣地反映生活,所謂“無言不可入,無事不可入”。它境界宏大,氣勢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而不以主含蓄婉曲為能事。對辛棄疾所作的“慷慨縱橫”“不可一世”之評,可移向豪放派。豪放派內部的分派較少,僅有蘇派、辛派、:蘇詞清放,辛詞雄放,南宋后期的某些豪放詞作則顯粗放,清朝的豪放詞人如陳維松等亦多寓雄于粗,以粗豪見長。由于豪放詞人嗜于用典、追求散化、議論過多,豪放派雖以豪放為主體風格,卻也不乏清秀婉約之作。
6. 請談談:對宋詞中 豪放派與婉約派 的 觀點
宋詞婉約派與豪放派 婉約詞 概述 我國詞壇是一個群芳競艷,姹紫嫣紅的百花園。
多彩多姿、千嬌百媚的婉約詞,為我國古典詩歌增添了無限光彩,也為我國文學的發展起著繼往開來的作用。自唐五代以來,直至近代,婉約詞繼承民歌的優良傳統,不斷推陳出新,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首先是它具有“可 歌性”。婉約詞是一種配樂歌唱的新體詩,從其誕生之日起,就跟音樂結下了不解之緣。
《舊唐書·溫庭筠傳》曾記載飛卿“能逐弦歌之音,為側艷之詞”。天才的作家們既有文學素養,又都洞曉音律。
每填一闋,往往錘字煉句,審音度曲,把如畫的意境,精煉的語言和美妙的音樂緊密結合起來,既表情達意,又悅耳動聽,具有感人的藝術魅力。婉約詞便是在此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一曲新詞酒一杯”,這些溫柔香艷之曲,懷人贈別之調,又多是歌伎舞女們在花間、樽前,輕歌曼舞中彈唱的。一曲之后,余音繞梁,沁人心脾。
“楊柳岸,曉風殘月。”(《柳永《雨霖鈴》)便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淺斟低唱。
這類“旖旎近情,鋪敘展衍”的新曲,往往使聞者銷魂。婉約詞音節諧婉,“語工而入律”。
情調柔美,容易為人們所接受。唐五代詞早就具有這一特點。
歐陽炯在《花間集序》中說:“……綺筵公子,繡幌佳人,遞葉葉之花箋,文抽麗錦;舉纖纖之玉手,拍按香檀。不無清絕之辭,用助嬌嬈之態”。
兩宋時期,婉約詞空前繁榮,風靡全國。柳永的詞,“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之。
可見當時傳播之廣。直至近代,婉約詞依然具有“可歌性”。
這是它的突出特點。 言情,是婉約詞的傳統題材,也是婉約詞的主要特點。
它以情動人,道盡人間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文采燦爛的《花間集》,就是一部言情之作。
五代詞人韋壓,善于運用各種抒情手法,成功地抒寫自己對生活的感受。晏殊的《珠玉詞》,抒情委婉。
如明珠美玉,光艷照人。歐陽修是一位領袖儒林、肩負文統道統的中心人物。
在他的詩文里,只能看到他嚴肅的護道面孔,而他的抒情小詞,卻寫得婉媚輕柔,情致纏綿。清代著名詞人納蘭性德,工文章,精騎射,而小詞卻委婉傳情,凄惻動人。
蓋“情有文不能達,詩不能道者,而獨于長短句中可以委婉形容之。”(查禮《銅鼓堂詞話》)。
作家們把肺腑中的真情,悲愁與歡愉,通過抒情的婉約詞,曲折細膩地透露出來,贏得古今無數讀者的同情與共鳴。 愛情是人們生活的重要部分。
抒寫愛情,反映在封建禮教統治下,人們對愛情的熱烈追求,對幸福生活的向往,以及遭到迫害、受到挫折時的悲愁與哀怨,也就成為婉約詞的重要內容。它首先表現在對愛情的大膽追求與歌頌。
敦煌曲子詞《菩薩蠻》的作者,大膽坦率而又委婉曲折地寫出“枕前發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表達了愛情永恒不變的心愿。馮延巳的《長命女》,寫夫妻祝酒陳愿,地久天長,永不分離。
韋莊的《思帝鄉》“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歌頌了天真少女對愛情的熱烈追求。李清照的名作《醉花陰》“薄霧濃云愁永晝”,是對愛情的表露,抒寫她美滿幸福的愛情生活。
多情的詞人,往往通過抒寫離愁別恨,歌頌愛情的真摯。 “西城楊柳弄春柔。
動離憂,淚難收。猶記多情,曾為系歸舟。
……”(秦觀《江城子》)離歌一曲,動人心魄。柳永的名作《雨霖鈴》,抒寫了濃烈感人的游子離情。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淋漓盡致地描繪出與情人闊別、流落江湖的痛苦心境。
蘇軾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抒寫了他對亡妻“不思量,自難忘”的一片真情。“從別后,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晏幾道《鷓鴣天》)寫當日的相親相愛,別后的相思相憶,凄婉哀怨而又嫵媚風流,輕柔自然。
歐陽修的《踏莎行》“候館梅殘”、《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等抒情小詞,雖是兒女私情、離愁別緒,卻寫得清麗婉媚,情深意長。“夜夜相思更漏殘,傷心明月憑闌干,想君思 我錦衾寒……。”
(韋莊《浣溪沙》)寫愛情生活的回憶,離別相思的痛苦,洋溢著真情實感。 在長期的封建社會中,婦女特別是那些被壓在社會低層的歌伎們的不幸遭遇和文人失意的痛苦,也常常在婉約詞中如泣如訴地表現出來。
柳永仕途坎坷,長期浪跡于下層社會。 他的詞往往以極大的同情,表現歌伎們身受的痛苦和精神面貌,以及與她們的愛戀之情。
“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悔當初不把雕鞍鎖。”“鎮相隨,莫拋躲,彩線慵拈伴伊坐。”
《定風波》)詞中既寫出歌伎們所遭受的身心折磨,又表現出她們對愛情的熱烈追求、對自由幸福生活的向往。“銷魂。
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青樓薄幸名存。 ……”全詞傾訴了“黯然銷魂”的無限傷離之情。
顯示了婉約詞“狀難狀之景,達難達之情,而出之自然”的藝術效果。 婉約詞也往往抒寫感時傷世之情。
作家們把家國之恨、身世之感,或打入艷情,或寓于詠物,表面看似抒寫愛情,描摹物象,實際上卻別有寄托。“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望江南》)、“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虞美人》)、“剪不斷,理還亂,是。